“哥哥眼睛红了。”陆燃陈述着,“刚才有偷偷哭么?那可不行,我没有看到。”
陆燃打断了他的话:“那就试试看。”
“……你打断……我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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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是喜欢疼吧,是受狂么?一定要让我生气。”他低声说,语气中竟然有几分真实的委屈,“非要我撕掉哥哥的翅膀,打断哥哥的才肯听话么?”
“这不是就打开了么?”雄虫扔掉手中的凶,走到王虫后,跨过他的,扒下了已经被打得破破烂烂的子,丝毫不顾及王虫因为他的暴力对待而扭曲着、一碰就疼得抽搐的双。
陆燃抓着古代种被冷汗浸透的短发,着他抬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浑赤,满是血污伤痕,被自己的弟弟骑在腰上,脸上满是水渍。
……
这个姿势雄虫在家中见得多了,陆燃向来心疼自家雌虫,每次伊林克下意识地摆出这个姿势,都会得到加倍温柔地对待。
疼痛接连不断地到来,不停地侵犯着他摇摇坠的意志,企图让他倒下。
陆燃在他后看着自己的兄长,古代种匍匐在地上,额和膛贴着地面,双手被电缆捆得发白,充满雄美和力量感的背脊现在已经一片狼藉,两渗着血的虫翅断伤,无数殷红的鞭痕把那阳刚的美感变得异常的淫猥。
但这时候被这个他折磨得遍鳞伤的亲生哥哥出来,联大众情虫的心中却只有前所未有的满足感,也得发疼。
“……你不是……要弄断……我的……么?随意。”
迦隐这么想着,惨笑了一下,但在下一秒就重重地闷哼了一声。
他飞快地眨了下眼,让泪水滴下来。
他的哥哥恐怕太注意不叫出声了,或者是太疼了没注意到,他的本能地想要躲避疼痛,每次都会不自觉地往前躲,几十鞭下来,他的已经了起来,出了伊林克最常用的、地下拍卖场的隶们受罚的时候的标准姿势。
他好像真的很苦恼,但很快又找到了解决办法:“一会儿再哭给我看吧!”
雄虫就这样,强行分开了迦隐的双,在没有任何的情况下,将自己得发的肉刃化出虫甲,一点一点地挤进了王虫未经人事的肉。
这一番折腾,古代种已经把自己拱到了镜子前面。
好像他才是被迫的一样。
然后紧接着又是一棍,打在另一条承重的上,王虫的着跌在地上。
“呃!”
……都抗到现在了,认输不是太亏了。
陆燃不笑了。
迦隐惨叫一声,下意识地往前躲,就又拱起来一点,但这仅仅是一瞬间,那条被打了的再吃不住劲,他的狼狈地歪向一侧……
那一鞭,几乎完全和左侧虫翼的断面重合,刚刚有点愈合迹象的撕裂伤口完全爆开,王虫咬破了自己的嘴,鼻腔里有明显的泪意,和情绪无关,是疼到极致的生理反应。
陆燃的语气依旧轻快,他把手里的鞭子随意扔到了地上,拿起了一个满是柳丁突起的拍,在手中弯折了两下。
“只要哥哥好好地打开,求我插进来,我就会原谅哥哥哦。”
更重要的是……
那个拍又被扔在了地上,就落在那个沾满了血和碎肉的鞭子旁边,雄虫纤细白皙地手拿起了那狰狞的军棍,高高地举起,然后重重地砸在他亲哥哥的上。
“很疼吧?我很好说话的哦,大家都说我是个超级好雄主。”
迦隐已经没有力气觉得可笑了,他的和神都在几个小时内就被搞的破破烂烂的,心中最在意的那一片净土也被他最爱的人反复践踏,王虫现在只觉得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