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隐疼得眼前一阵模糊,勉强分辨着陆燃的表情。
痛苦褪去了一点点之后,那肉刃只稍稍过,那些积累着的情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
神域的惨状让迦隐疼裂,撕裂的翅也在疼,被撕裂了的肉也疼,疼到几乎麻木了,迦隐的思维也像是被石化了一样。
雄虫没有急着动。
陆燃没有说谎。
迦隐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他的明明刚刚才过,此时又直地起来;雄虫退去了上面覆盖着的虫甲,用左手去拨开了迦隐额前的刘海,看着兄长的脸,缓慢又不容抗拒地第二次插进了那个入口还挂着血丝和浊的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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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结束的时候,他是很慌乱的――亲弟弟的阴在他的内涨大,前端得发,就算明知没法反抗,对于同之间可以生育的古代种来说,被血亲内的背德感足以压垮迦隐。
他疯狂地挣扎,电缆在苍白的手腕上勒出血痕来,然后陆燃就突然生气了,用神力冲击得他有一瞬间失去了对的控制,只能着,感受着雄虫弟弟把的在自己的肉里。
他把古代种王虫的翻了过来。
陆燃也看到了他的反应。古代种没有雌,但后前端的构造和雌虫区别不大,家里娶了7只雌虫的联大众情虫对这样的反应相当熟悉。
翅的撕裂伤被棱角分明的地面磨到,砂砾混着小石子嵌进伤口里,迦隐狼狈地惨叫出声,生理的眼泪在意志阻止之前就从眼眶里了出来。
哪怕沉默会招来更多、更残忍地酷刑。
世界最可爱的虫长大了,也不再粘着他了,那双骨节分明的手按着他兄长的肩,暴力地蹭在地上。
雄虫描述的场面让迦隐屈辱得恨不得死掉,但被诱导发情的状态下,他的想法并不重要,反驳之后立刻被雄虫的神力给与了惩罚。
“哥哥走神了。这样还能走神……是我不够努力么?”陆燃看着他,竟然有点伤心地样子,“在想谁呢?想那些古代种战士?还是想矿脉?”
“……”
“我在哥哥里了哦!”雄虫还恶意地重复,然后说出了更加可怕的话语,“不过不是生腔呢,有点可惜。”
迦隐从没想过自己的竟然这么……淫。
……这个雄虫,是他世界上最后的亲人,他最爱的弟弟。撕了他的虫翼,强了他,现在还想在他的生腔里。
“算了,我总会教会哥哥的。”陆燃这么说着,然后把王虫被他打断了的双架了起来。
“我会一点一点把哥哥教会的。”
――神域已经完全被雄虫征服了,只要雄虫稍稍加大点力度,他的全都被情淹没,这样的羞辱只让他的更加兴奋。
他的兄长应该没有注意到,刚才那一瞬间,他的本能地夹了侵犯着他的弟弟的腰一下。
背上伤口蹭在糙的地面上,迦隐疼得发抖。
陆燃在笑。
没有结果。
那是和痛完全不一样、但同样过激的感觉。迦隐只觉得像是一细线从下穿透了他的脊椎,扎进脑子,疼,,他无助地张开了嘴,想喊出来,又在最后一刻被他自己吞了回去。
为什么……陆燃会……这么对他……
那时候陆燃还没有觉醒过,容貌没那么出挑,但迦隐依旧觉得他的弟弟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虫。
他的哥哥避无可避,于是闭上了眼睛,咬着,忍耐着他的入侵。
雄虫则是居高临下地看着,欣赏着兄长脸上的表情。
记忆里迦燃总是很黏他,哪怕睡觉也要钻到他屋里来,吃饭也要和哥哥在一起,他消失几分钟就会得到一个哭唧唧的雄虫团子,蹭的他一鼻涕和眼泪。
从陆燃作为“迦燃”出生以来,迦隐的心思就全粘在弟弟上。他在童年期的第一次失控、尚未发育完全的时候的应激进化、每天废寝忘食地磨炼自己的神力和武技,全是为了保护那个幼小又脆弱的雄虫幼崽。
他的雄虫弟弟长得非常好看,继承了他们雄父和雌父所有的优点,艳丽又锋锐,让人移不开眼。
”
“……你梦,呜!”
“没关系,我也没想过哥哥会这么快学会。我的神力很强哦,对哥哥也会很有耐心的。”
迦隐的思路被尖锐的疼痛打断了。
弟弟很喜欢,决定给哥哥一点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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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情状态不是万能的,第一次的事对古代种来说与酷刑一般无异,那些情霸占了了他的,然后又被过度的痛苦给击退,破损的神域无宣,又被雄虫的神须不停地刺激着。
“呜!!!”
迦隐抿住了,扭过去,一言不发地消化着背上伤口的痛。他在想陆燃,但是在这一切之后,他的自尊绝不会把这样的事实告诉这个让他感到陌生和恐惧的雄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