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又一次用神力强制他发情,腔口因为情而微微松动,但陆燃反而不再折磨那个腔口,而是选了他内最感的地方,反复用坚的前端研磨着,同时,漂亮白皙的手抓住了迦隐着泪的。
“呵……呵呵。”雄虫轻声笑起来,“哥哥真是……最知怎么伤到我。”
他用最后一点理智把所有的哀求都封进心里,咙里只出无力的息。
“死我……有本事……呜……你把我干死在这儿……”
迦隐疯狂地挣扎,被迫发情的状态下,阴脆弱又感,连冷风过都会觉得酥麻,这样残忍地蹂躏远远超过了洁自好、刚刚被亲弟弟开过苞的古代种的承受能力。
“呜!!”迦隐闷哼出声。
“……以后可以考虑,不过现在还不行。”
他不会哭的,口被开了一个大,太疼了,已经疼得麻木,感受不到更多的痛了。
“哥哥这样,是想怀上随便什么虫的孩子么?”陆燃忍耐着怒气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几乎要被快感疯了,顾不得控制的反应,肉随着陆燃残忍地蹂躏而反复绞紧,本能地夹着陆燃纤细的腰。
迦隐闭着眼睛,告诉自己不要再听陆燃说话。
在迦隐看不到的地方,陆燃的眼中血色更深。
侧的眼角了下来。
“但是没关系了……”随着陆燃的侵犯,他恶意地用神须搔刮着迦隐被他蹂躏得不堪一击的神域,享受着被快感和痛苦折磨着的王虫的战栗,“哥哥会听话的,对么?”
他没有骗人,迦隐内的阴没有半点要下去的意思,反而更更,雄虫的力像是无穷无尽的一样,自上而下的位让他可以轻轻松松地插得极深,深到子都感觉要被破一样。
“我想要……在哥哥的生腔里。”陆燃残忍地宣告,“哥哥不打开生腔,我是不会放过的。哥哥要挑战一下高级雄虫能力的极限么?”
陆燃又抽动了一下神须,全抽出来,然后又着迦隐
“你……还会受伤?”他的声音虚弱而沙哑,但充满了嘲讽。
陆燃也忍不住爽得抓紧了迦隐的肩膀。
柔的内里撕裂的伤口和被交替着碾过,疼痛伴随着无法抗拒的快感、以及神域被完全征服的恐惧,让迦隐近乎失神。
“哥哥……呼……哥哥咬着我不放……”俊美的雄虫息着,话语也变得零碎,“比我想象的……还棒……”
他绝不可能被自己打开生腔、让这个着他弟弟躯壳的恶魔进那个对古代种来说神圣的腔口,标记他的。
迦隐忍耐地闭上眼睛,不再看陆燃,用沉默作为抵抗。
“我每次想起来……都好疼……”他抓着迦隐的肩,下得更加凶猛,指尖抓到发白,“我发誓过……一定要让哥哥也尝尝……”
“是啊……”雄虫又了一下,在迦隐隐忍的闷哼中,像是说着什么遥远的回忆一样,“哥哥……最知怎么伤我了……我好疼……”
再忍耐一下……迦隐……他不是你的燃燃了……不能认输……
“哥哥平时自己会么?”他问,纤细的拇指指尖过冠状沟,指甲和肉交错着碾过端的的孔隙。
太多了……燃燃……放过我……我受不了了……
他甚至连眼睛都闭不上了,矿紫色的眸子里盈满了生理的泪水,模糊了陆燃的面容。
求求你……
古代种王虫的态度显而易见。
陆燃的话荒谬得过了,伤痕累累的古代种不知自己为什么反而成了加害者,也没力气去深究了——他甚至没力气生气,难过到了极致甚至有点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