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燃说的对,也不对。
迦隐痛极了,竟然能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一开始,确实是寻常的酷刑。
禾漫在网上的名声恐怕还是被雌虫们下意识地美化了,他真正下手的时候,当真厉害得让人生不出半点旖旎的心思来。
这只雄虫……怎么能想出这么多匪夷所思的凌nue方法?
又怎么能……这么变态?
一直冷淡的、有着神秘jing1致的东方面孔的雄虫,原本一直像用看垃圾一样的眼神嫌恶地看着迦隐,但是在看见他虫翼断面的时候,却突然变了态度。
S级雄虫,即使在王虫的全盛时期论单纯的jing1神力也只能算是有来有回,现在更是能轻松压制住jing1神域受伤的迦隐,这就意味着,有禾漫坐镇,他可以随意用各种手段磋磨迦隐,而不必被那个合金刑床的功能限制。
jing1神力轻松地贯穿了迦隐尚未恢复的jing1神域,把他的俘虏铐着双手吊在了审讯室中间。
雄虫冰冷地指尖chu2碰了断面新生的肉芽。
疼、yang。
迦隐瞬间绷直了脖颈。
然后,他居然听见在他shen后的禾漫笑了。
对于迦隐来说,这是地狱的开始。
禾漫随手用光屏画了个什么,交给旁边的雌虫军官,然后就一直这么吊着迦隐,用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玩弄着虫翼刚刚生出肉芽的伤口,这样恶意又轻慢的玩弄,落在min感又脆弱的断翅伤口上,只几分钟就折磨得迦隐冷汗淋漓,tui都抖得几乎撑不住shenti。
雌虫军官拿着禾漫要的东西进来的时候,惊讶地看到上司的脸上竟然带着点笑意。
“原本以为是个贪生怕死的玩意。”禾漫看出了属下地讶异,轻笑着解答了对方的疑惑,“这种时候倒是莫名的要脸面。”
即使在雄虫里,他也算得上生得极美,此时饶有兴味地表情就像是冰雪消rong,看得那雌虫一愣,莫名红了脸颊。
禾漫这会儿兴致盎然,也不觉得这属下冒犯,看了看自己要的东西,确认没有问题,从旁边他自己带过来的金属箱子里挑了个金属口枷拿过来,转到迦隐面前。
“你自己张开,还是我bi1你张开?”
刑讯审问,却要让俘虏无法说话。
迦隐意识到,或许比起让他说些什么,禾漫大概更在意让他疼,拿他寻些乐子。
但他却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这个联bang的雄虫肆意玩弄取乐;就连现在,这样的问话,也不过是禾漫用来玩弄他的把戏。
选哪个都是让禾漫得意,迦隐沉默着――即使沉默也没有什么大的区别。
果然,禾漫丝毫不以为意,褐色的眼睛在迦隐的面容上刮过,jing1神力立刻就像利剑一样贯穿了迦隐的jing1神域,在他脱力的那一瞬间轻松地把那个金属的口枷sai进了王虫的口腔。
那是个相当刁钻的刑ju,圆hua的金属看上去无害,却直直地、半浅不深地钉在hou咙上,迦隐无法克制本能的反呕,只这样被撑开口腔,就是难耐的折磨。
禾漫却有点不高兴。
“这倒是教你分心了。”
雄虫心神一动,那口枷的束带就断裂开来,随着他jing1神力的又一次攻击,sai进了一个普通的蝶形口枷。
禾漫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的囚犯,这ju被那个他看不上眼的乡下小雄虫搞得异常凄惨、满是青红痕迹的shenti,此时竟然也顺眼了起来。
他的雌君,给他找了个喜欢的消遣。
只希望,这个消遣能多有趣一会儿,不要让他……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