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趣,没趣透了。
背不出来功课的长晗又被国师老tou儿罚了,整日闷在殿里看着枯燥的文章算术,用废的宣纸胡乱地rou在地上。
知了拉长了声音在树上嚎叫,夏日的热好像都凝聚在这声上,钻入耳中,从心里开始炙烤烦闷。
即使殿内四周有镇着的冰盆,长晗也忍不住地晃神,被强制要求每日必练的字在思绪的不断飘远下,逐渐变成了歪歪扭扭的小人。
“殿……殿下?”杜茗磨着墨的手一顿,和旁边跪坐着摇扇的哥哥杜苡交换了个迟疑的眼神。
杜苡舀起一勺冰酪送到了长晗的chun边,“殿下怕是累了,不如歇一会儿再zuo。”
一口下肚,长晗这才醒了神。
这要是交上去让老tou看见,他怕是要让母后把她关到年关去。
政事有太子哥哥,她只用玩就好了啊。
长晗瘪嘴看着宣纸上两个互相重叠的小人,今日她都在这书案前了好几个时辰了。也是时候该玩了吧。
就是出不去,唉。
等下。
“阿茗,去把本殿画ju取来。”长晗撂了mao笔,兴奋地指使杜茗。
“喏。”
皇女殿下生xing爱玩,功课虽然不如太子殿下卓越,但是一手丹青功夫无人能敌。
只用寥寥几笔,就将寝榻勾勒了个大概。
长晗白皙的脸dan还沾着墨迹,她没留意到,兀自拿起画卷对着床幔比比划划。
“殿下,脸……”杜苡nie起浸run的锦帕就要往长晗脸上ca去。
杜茗看着画稿上大幅的留白好像察觉到了什么,他悄悄扯住自己傻不愣登的兄长衣袖,小小的一声“别”卡在了hou咙里。
果然。
长晗抓住面前手腕一带,就将杜苡推倒在了床榻上。
“阿茗,你也上去。”
……
渝国皇城,朝阳殿中。
长晗笔下画卷上有两个男子缠绵交缠着,同样的画面也在她眼前。
两个长得相似的清秀男子卧在床榻上,衣服歪斜挂在腰间,lou着xiongbu和下ti,一上一下,一前一后颠倒着tou尾,chunshe2间发出汲汲水声。
虽是双生,但是杜苡是双儿,杜茗却是个男子。
想要tian到xue就只能抓紧他的双tui迫使杜茗保持大张双tui的姿势,杜苡自己也将tou埋得更深,细细tian着皱缩的菊xue。
遍布青紫的tun骑在杜茗脸上,凄惨外翻的花xue被she2细细tian着,因为疼痛时不时瑟缩颤动一下,夹住she2尖。
被玩得硕大的阴di几近一指,柔ruan且shi腻地蹭着杜茗jing1致的下颌,时不时被han于口中勾动。
花di口pen出的黏ye顺着仰起的下巴尖儿hua进杜茗嘴里,混着唾ye吞咽下去。
杜茗口中yun着,指尖儿也没停,灵活地勾动着长兄jiaonen的花xue。
“好了。”
皇女殿下搁笔的声音一响起,兄弟二人就卸了劲儿般垮下来。
杜苡连忙扯来巾帕给弟弟ca干脸上沾上的淫ye。
兄弟淫乱的场景已是被长晗画作了画卷收拢于一边的匣子里,里面已经是堆满了画稿,看来长晗让他们zuo这档子事已不是一次两次了。
画的兴致来得快去得也快,虽说算是打发了一点时间,但是长晗还是不想回到书桌前继续她的功课。
看着还在chu1理衣物的二人,长晗心tou的坏念tou又起了。
“先别穿了。”
被阻止动作的杜茗和杜苡明白,这是殿下又想出法子来折腾他们了。
果然。
“现在来玩蹴鞠吧。”
一听“蹴鞠”一词,杜苡的shen子就忍不住颤了一下。
“本殿记得上次是阿茗……”
“殿下,今日轮到nu了。”按住哥哥的杜茗出声提醒长晗。
也的确是该杜茗了。
他不着痕迹地将哥哥挡在shen后,抬高白脂般的tun,以佐证的确是该他了。
长晗也不是记不清楚,只是杜苡的屁gu又圆又大,勾人得紧。
杜茗也就敢因为哥哥违逆长晗了,即使他知dao这样会激怒皇女殿下。
“哦,那是本殿记错了,”长晗果然有点不悦了,她却还是笑着,“那阿茗就起来到床边去吧。”
杜苡和杜茗早就陪长晗玩过许多次的“蹴鞠”,知dao自己接下来要zuo些什么。
杜苡率先爬下了床榻,他仰面躺下,光洁luolou的背bu紧贴着地。
即使是夏日,地面也有些凉意,刚好稍减杜苡shen上的燥热。
他大大地打开双tui,两侧的tun肉收紧,尽力向着空中抬起。
杜茗则支起上shen趴在了哥哥的shen上,细腰塌着上翘tunbu,而双tui夹住杜苡的tou,这是一个需要极为用力的姿势。
好让杜苡han住刚好送在嘴边的ru珠。
等弟弟确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