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松开手,双懒懒张开,心一紧,正正好吞下了猛然整进的阳物。
原本只是扣在裴珑脖颈上的那只手不受控制地收紧,被抓出了一红痕的魔修却不在意,反而还用空着的另一只手去摸秦九的下,将男下方那团柔的袋拢在粝的掌心里,像是把玩一只饱满的花苞那样捻弄。裴珑的动作并不暴,甚至几乎称得上是温柔,可他所修的功法至阳至烈,那种独特的炽热从他掌心透出来,连热胀的袋落入其中都被得连连瑟缩。
说话的语气也咄咄人。秦九不和他计较,就连裴珑凑到他近前,他也懒得多理会。只是魔修嘛,向来只有顺杆上,断然不会有识相这回事。
只是这胁迫之姿,看着却像是他主动搂住了男人的脖子。
话虽说得大胆,可话音没落裴珑就绷紧了,好了又挨一顿鞭笞的准备。但秦九听了却没被激怒,只低着闷声轻笑。
森罗幽墟里出来的魔修都有这么一把哑的嗓音,怒喝时凶戾无比,可到了床上,却和钩子似的撩人心。若是换了裴珑的侍妾,此时早该知情识趣地捧着白肉缠上去了。可惜此刻他下的是秦九,即便下已经裹着男人的鸡巴个不停了,他却依旧是一副好眠中让人给闹醒了的厌烦模样。
他的鬓角已经被薄汗打了,长发贴着额际垂落,盖住了大半张面孔。发丝下微张的嘴被热意煨得像是蹭了花膏胭脂,又让乌发白面衬得分外晃眼。裴珑盯着那抹秾艳的红,沙哑:“说点好听的就让你爽。”
秦九夹紧了双,玉碗倒扣似的莹膝盖上裴珑的侧腰,摇晃着促他,“动。”
裴珑也当真低靠近了,古铜色的坚实膛如巍然沙丘般压过来,将秦九整个人都笼罩在了他投下的阴影中。
“不动手?”裴珑声音沙哑地问。
裴珑按着他的悍然进,一杆物撬开的口长驱直入到了最深,硕大袋啪地拍打在尖上时,内里的肉已经酸楚地绞紧了,不住地抽动。
秦九被盖在宽大衣袖下的手猛地抓住裴珑肌肉虬结的手臂,继而攀上他宽阔的肩膀,带着警告意味狠狠扣住了他的后颈。
秦九的息加重了,开到两侧的的衣摆中间,白皙的小腹如鱼肚般紧绷着一抽一抽颤动,脐眼中甚至洇出了薄艳的粉色。
秦九大张着,在美人榻上甜腻地息着,眉眼依旧带笑,连说出的话都少了几分敷衍,好似真心实意:
赤眸的魔修咧嘴一笑,将手伸进两人的交合握住退出大半的鸡巴,转着圈在那口里碾磨。到某个要命的地方时肉倏地一缩,裴珑得意地沉下悍的腰,照准那直直撞了上去。厚实的压到那块的上,锤击似的重重弄。不过片刻功夫,秦九半掩在外衣下的那截腰就忍不住发起抖来。
裴珑冷着脸向前一压,几乎将全的重量都落在了秦九下,下狰狞的阳物大开大合,不过片刻就将那只才透出一点儿艳色的眼生生成了淫水溅、熟红腻的模样。
按着裴珑后颈的手将他的脑袋又压低了一点,秦九抬起,迎着裴珑一眨不眨的视线,翘着嘴凑到他耳边,柔声:“血冥殿的少主真是练得好一手伺候男人的功夫呀。”
“转过去,”男人燥热的吐息落在秦九的脖子上,几乎凝出一片意,“让老子看看你的屁。”
也只是厌烦。
裴珑自幼在魔修之中长大,对恶意最为感,这会儿就十分清楚秦九对他并无杀心。既无命之忧,那便合该今朝有酒,得步进步了。
秦九睨他一眼,“别得寸进尺……啊……”
“真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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