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酒没有回答,只沉沉息着。花沾衣低凝视他,脸上已经看不见最初的狂喜了。接着恨铁不成钢似的痛惜也从他脸上渐渐隐去,最后化成了恹恹的郁色。
息的间隙中,刚刚高了一次的秦灼酒半垂着眼睛,失神似的呢喃:“虎落平阳?”
“与你无关。”花沾衣没打采地说,不过片刻功夫,他整个人都从容光焕发变得像是被生生抽去了神劲儿。
说完,他带着那副厌倦的神色消失在了裴珑的视线里。一强悍的禁制在同时落下,封锁了整座相思峰。
裴珑的手指蓦地一紧,秦灼酒被他从床上直接暴地拉起来拎到怀里,一抬眼就对上了裴珑狰狞的笑意。魔修糙而的手掌拽开他上碍事的布料,恶狠狠地攥着他的肉,把他按在了那发的望上。
“看着他,”在离开这间卧房前,花沾衣重复了一遍他的命令,“如果你想从他上讨回点面子,随你,但我回来的时候他要是废了,那我只能告诉你的娘亲她得再生一个儿子了,明白了吗?”
花沾衣却兴味索然地摇,“这不是我要的浮生剑。”
他和衣下床,瞥了一眼裴珑,随手抹去他内的火种,:“你留在这儿,看着他。”
他的目光落到裴珑脸上,接着他伸长手臂,像是渴求更亲密的肌肤相贴一般搂住了裴珑的脖颈。
——然后他意识到,秦灼酒其实什么都没。
“一模一样的狗仗人势。”
“说啊,”裴珑讥诮:“我这只公狗的鸡巴好吃吗?”
等到花沾衣的威压完全消失,裴珑呼出一口气,转看向床榻上,挣扎着想支起的秦灼酒。
这个在五百年前就斩杀了他的父亲、又在不久前轻而易举地击败他的人面笑意,懒洋洋地用依旧绵的手指蹭了蹭他紧绷的小腹,嘲弄似的故作讶异:“这就吓了啊?”
“我要是狗仗人势,那你呢?”裴珑暴戾地动壮腰,袋在白的尖上拍打出了一片淫艳的薄红,“秦灼酒,虎落平阳的滋味如何?”
“可是,”秦灼酒轻声说:“东宵前辈并未封住我的灵脉啊。”
?s i mi sh u w u .com
随着话音落下,他沾着汗水的手指带着微凉的温度,按住了裴珑的脊椎。
厚的熏香里,秦灼酒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了。他从来不知被一点点穿的滋味能如此鲜明,裴珑下那狰狞的孽物就跟楔子般一点点凿进了他的,像是要把他撕成两半一样凶狠。可是当又一次被重重按下,并终于完全压在裴珑饱满的袋上时,他颤抖着发出的呜咽声却是快意的。被握住的柔白腰也在裴珑将它提起的时候难耐地扭动,眼更是紧紧箍着亮的,从往上时贪婪得像是想就这么从壮的鸡巴里榨出来。
裴珑挑起了眉峰。
“杀父之恩啊。”裴珑玩味地轻笑,走到床边捉住了那只颤抖不止的手腕,只轻轻一拉,这个他曾无数次地、比少年怀春般更热切地默念其姓名的人就无力地跌回了厚实的雪白里。
裴珑点点,又耸肩,“或者我干脆不碰他,这是师公你的人,不是吗?”
这一次,他清清楚楚地听见了秦灼酒压抑而冷淡的声音:“你和你爹倒是像。”
秦灼酒四肢无力,只能绵绵地扒着裴珑的肩膀伏在他怀里。只是他间的眼虽然同样让鼻尖的香气熏得发,但却还没透。被裴珑暴贯穿的时候他闷哼出声,艰难地颤抖了一下,夹住了裴珑的腰。
“你还知怕痛?”裴珑冷笑一声,握住秦灼酒的腰他上下起伏。黑红的壮反复捣弄着暂时还没法完全吞下它的肉腔,心又是痛楚又是贪恋地瑟缩着,带得狭弯口不断蠕动,倒像是在小口小口地亲吻着那只厚的。
裴珑被绞得腰眼发麻,克制不住地掐紧秦灼酒的腰反把他压回了床上。
他重重了几下,来回碾过最为感的,得他下的屁一阵剧烈痉挛,抵着他小腹的里摇摇晃晃地出几,在两人汗的小腹间拉出了数黏腻的白线。
秦灼酒侧过来,嘴微动。没能听清他咕哝了什么的裴珑坐到床上,向那张被熏香染出新桃颜色的脸俯下了,“说什么呢?”
裴珑问:“师公要去哪?”多亏了他生母是花沾衣最爱的徒弟之一,他是极少数能这样直接询问花沾衣的行踪而不受责罚甚至被杀死的人。
“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
顷刻间如万千寒针刺背般的危机感击中了裴珑,他悚然僵住,下的鸡巴埋在肉里微微一,下一瞬铃口大张,出了的。
命法宝这等折损灵脉和修为的事情!丹田破裂的滋味好受吗?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