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想帮我弄出来,靠!我是智障吗?”寻迁差点想拍死自己,他当时在花乾发情期时看它太烦躁,又强忍着窝在一边试图不让自己的怒火发到寻迁上,漉漉的豹眼又是凶狠又是可怜,于是寻迁一个心血来就帮花乾给解决了。
潜伏着的倒刺让花乾的有些糙,它顺着肌肤的纹理,粉色的带着贪婪的涎一层一层地包裹住它的心爱之物。如灵蛇,似绞蟒,缠住了便是一场盛大的生死之局。
寻迁喟叹了一声,他坐在了花乾的肚上,粘稠的将花乾的肚沾成一绺一绺的。
在这一次的追逐战中,寻迁的脑门渗出了汗水,他伸出手抓住离他最近的支撑物,然而汹涌而至的热量如同暗红色的岩浆涌入咆哮的大海,燃起如梦如烟的虚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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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乾在不于发情期的情况下也可以发情,而且会有快感,这还是寻迁摸它时发现的,不过这也是花乾作为异兽区别于野生动物的特点之一。
“哎呀,这是谁的小口红呀?”寻迁的拇指和手指着冒出还带有倒刺的笑意盈盈。
但花乾不肯走,就趴在那里,豹视眈眈,对着已经开始渗出汁的端,凑近来,蠢蠢动。
那几天,“阉割”这个词在寻迁脑海里转了好几圈,于是当花乾发情期结束后,就立刻联系人给花乾张罗对象。
它从寻迁上翻下来,以极佳的柔韧将自己对折,并成功地到了自己的,然后又趴了回来,试图伸去寻迁的。
他在俯瞰云端的孤峰坠落,短暂的失重中落入沁人的泉,熨帖着他周的每一个孔。
那几天,寻迁压没法出门,占有爆棚让花乾对每一个接近寻迁的人到攻击十足,花乾甚至不允许寻迁离开它边,连上个厕所都要跟着,还时不时一下,发情时就直接上来蹭。
“我自己可以,乾哥,你去弄你的吧。”寻迁说。
寻迁抬起自己的纤长小,示意:“给你啃这个。”
研究异兽的科学家很多,他们认为这是一种拟态的方式,通过模拟其他生物的生理状态和形态来作为自己的保护色,彻底入环境。
得知花乾的意图后,他又好气又好笑。花乾的发情期并不严格按照花豹的生理周期,或者说,如果不人为控,才会是正常的生理期。
花豹的发情期持续好几天,雌豹和雄豹对上眼后会呆在一起交。虽然它们时间短,但每隔十几分钟就会一次,于是在整个发情期,它们可以个数百次。
回神后,寻迁将发梳到脑后,有些歉意地爬了下来,毕竟他刚才把花乾当成了大型抱枕来蹭,但花乾的灰蓝色眼睛亮晶晶的,它心满意足地将肚上的白浊尽数尽,然后,茸茸的豹脸闪过一丝疑惑。
事实上当天他就后悔了。
只不过对于花豹这种独行侠,不到发情期几乎不存在友好共的情况,而培养感情又需要两只长期相。如果不是花乾一直都很听话,寻迁又担心送它去动物园会被私底下带去斗兽,而且他自己是没把握再去养熟一只花豹,最后,只能放弃这一打算。
“我不需要你帮我,我更喜欢自己来,乾哥,你可以先出去吗?”寻迁询问,他感觉自己已经快忍不住了,积聚得有点久,需要一个灵巧的五指姑娘来给他充分地服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