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感觉传来,相伴而来的还有药物的清凉,在药物作用下,从麻木的状态逐渐恢复过来,酥麻瘙让他情不自禁收缩,仿佛在挽留男人的手指。齿间溢出难耐的呻。
手指顿了顿,变本加厉往深钻,按摩本已脆弱不堪的肉,指尖若有若无掠过最受不得刺激的那一。
他发出无助的呜咽,说不出是想要还是祈求别碰。
方才一场游戏调教的成分大过事,他还记得男人并没有发过,这一次的还不算结束。
他偏看见男人手上那份药膏,是他这里最贵的应急伤药,这一次上药至少用掉小半,不由得有些心疼。
上药时间不算长,他却觉得漫长又煎熬,等到男人慢里斯条合上药膏,开始调那种常用的白色药胶。
在他看来男人并不算纯粹的s,男人明显更偏好直接的交,释放在他内,调教手段只是同隶相附带的调剂品。正如他同时迷恋主人的调教,并且与主人交合,带有主人这个的人恩赐给他的快感。
“还能动吗?”
他点点表示可以。
男人将他的双手从床解放出来,反锁到后。看在他带伤的份上,让他卧床进行口交。
起初他伸去舐容里的药胶,胶状物粘稠,一次男人看他行动不便,改成由男人用手指蘸取药胶放入他的口腔,顺便在温的口腔里搅弄一番。还提醒他“别吞咽下去了,里面掺杂情药,外用作用不显,吃下去药效烈得很。”
他怀疑是男人一番话带来的心理暗示,仿佛他真的用了情药,口交的功夫自己下跟着起了反应。
他们顺理成章了一次,他趴在床上,双手恢复成束缚床的状态。这个姿态大大方便男人为所为。
药物能够尽快消散伤痕,但是新长出的肤额外感,当男人舐他后背被鞭打过的地方,连肩膀内侧的肉也不放过,所过之仿佛有酥麻的电让他战栗不止。
男人就着和他交合的姿态啃咬,舐,旧伤初愈,又在他上留下新的痕迹。他求不满地主动贴合男人的,想让那物更加深入里,不单后面渴求,前面的阳物同样渴求男人的抚。他合地浪叫出声,企图唤起男人多照顾照顾他的其他位。
他的小动作男人看在眼里,任由他自己动了一会儿,男人双手固定住他的腰,原本不紧不慢的动作转为狂风暴雨般的抽插, 没过多久他便丢盔卸甲,涌而出。
当男人还想进行下去,每次在临近高前停留片刻,缓冲之后又开始新一轮的活运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