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这栋房子都是你的活动范围,你往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看。”
顾澜没有给他换衣服,他依旧穿了一隶装束,黑色紧衣,套在进门的时候已经脱掉,每经过一地方他便左顾右盼,顾澜拉了拉锁链,他立刻乖乖跟在后。
“主人,我想那里更适合我,您知那个环境就是按我常住环境所布置出来的居所。”
然后对他进行例行健康状况检查,确保他对主人不会构成危害,顺便测试隶的素质。这样的检查过去他每年有一次,他倒是习以为常。项目有十几项,耗去一个上午,男人全程陪同着他。
他们回到熟悉的屋子内,屋子进门可见的大厅装饰美,往里走,里屋的风格简洁,甚至许多房间房门紧闭。顾澜知多数房间装修完什么样,现在还是什么样,偌大的房子里只有他和顾新两个活人,日常的清扫工作交给家政机人。
工作人员认出了他的主人,他们对主人客气,他得知男人名叫顾澜,男人登记了给他起的名字顾新,使用名字而非编号如果往后男人不想要他了转手卖掉,买卖手续会多出几个步骤。他被脱掉套和男人拍了张合照,照片中他直腰跪地,男人手持锁链就像牵了条人型犬。
“那衣服同样有束缚作用让你无法起,还不如穿上贞带舒服些。”
他拿起隶全套装束准备穿上,不料男人顺手接过“我来帮你穿。”
监所不擅长培养隶,擅长的是隶成型后的调教手段。客人能够选好项目,交给监所完成调教,也能购买自己来调教隶。
“主人,”他言又止“您不准备让我回我居住的那里了吗?”
衣物一件件离他而去,他恢复到一丝不挂的状态,很快他知男人为什么执着地了,注入后的充盈感并不好受,何况还要上防止渗出。男人还给他穿上贞带。
“别浪,后面灌入的是药物给你治疗伤口呢。”
“主人我可以。”
此行目的地是隶监所,专门负责隶信息登记,买卖,转让工作的。他属于被转让过一次的隶,此行跟随新主人登记信息,便有了法定的归属权证明。
顾澜反问“难你还想回暗室去?”
顾澜认为他的顾新由内到外已经有作为隶的自觉,寻常调教项目都已经接受过,只剩后期依据购买者自喜好
隶装束的紧衣紧贴肤又增加了一层束缚感,上套穿上项圈,项圈链子的一端由男人把持,脚上还有电子镣铐。穿完毕,他们出门了。
他已经分不清男人到底是好意照料还是恶意满满,因为男人弹了弹他的,绵绵的有抬的趋势,接着被锁进贞带。前后的束缚让他忍不住发出一声呻。
检查完成,他留在车内,男人朝监所购买相关商品,给隶用的那种,最后拎着一个箱子出来。男人朝他出示他们的主契约书,厚一本书,他只翻到写着他和主人名字的那页,后面的条例都是老生常谈毫无意义,总之他正式成为男人的隶。
“不准,我给你准备了新的住所,我不在的日子里还指望留你来看家。”顾澜语气强,边说边观察顾新的反应,顾新低着不情不愿,乖乖闭嘴默许了主人安排。
他们最终走到一间房间,推门而入。所谓新的住所竟然不是他们醒来的房间,房间内非常宽敞,还附带浴室,单是浴室面积就赶得上外面一个房间。顾澜另一只手拉着装有买来的箱子,此时是时候打开箱子。
项圈,和社会公民从外表分开以示区别。这些知识他学过,这个社会能留下他这样的废物已经是最大的宽容,他需要无条件的顺从表达自己的感恩德。
“不听话了?”男人不容他反驳,剥除他上的衣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