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点休息,手术前不适宜过度劳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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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件件调教工被摆在他面前,而这些都是他熟悉的,应该说他亲会过眼前所有用在上的滋味。
面对意有所指的话语,顾澜依旧面无表情:“我知了。”
“说你自己的想法就行。”
他说:“隶听从主人的吩咐。”
“那就让他安乐死,便宜他了。”
“隶不想他死在隶手上。”
“没错,感觉和隶的待遇差不多是吧,仗着手上有点权势,便欺辱理的隶。不过他被理中心卖掉的分原因,和监你的时期的渎职有关。”
但是还不算结束,他调弱电刺激,换了短藤条抽打这人大内侧,等待这人醒来,电刺激恢复成最大档。反复两次后,眼看这人呼微弱,半死不活。
顾澜说:“既然认出来,那就更好了。现在他以前在你上用过的手段用到他上去。他怎么对待过你,你怎么对待他。这次暗杀行动就是他主导动手的,他从训师转职到理中心其他职位,最后被理中心转手卖给暗杀组织。这次暗杀行动前他就被割了,毁坏了声带,现在发不出一点声音。本来行动失败他也是必死的。”
那时哭泣无用,求饶无用。他发现了,自己表现得越害怕反而让他们施下手越狠。他没有必要反抗,反抗的姿态反而给了那些人绝佳惩罚他的借口;他不能完全没有反应,他要表现出适度害怕,惊恐才能取悦监他的人,减少酷刑。
他迟疑着问:“他这样的人也会被抛弃掉吗?”
他仰告诉主人:“再继续下去可能会死。”
他当然忘不了眼前的人。自从他见过那人的脸,遭到那人变着法子折磨过他。不给他任务完成的评价,使用电击手段作为惩罚,肉和神双重折磨下,每一天都是煎熬,他好不容易等到那人离开换其他人来才得以解脱。
顾澜说:“你想看着他死吗?”
顾澜对医生说:“一个弃子而已,高医生,剩下的交给你们置吧,随便你们置。”
好在医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继续保持沉默。
所有医院的人随高医生离开,房间里只剩下他、顾勋和顾澜三人。
情药水发挥作用后,鞭子抽打的间隙,这人脸上浮现出情的薄红。他看了看这人的下,果然起了。就眼大小来看,他可以确定这人前面被玩过。他选择了尺寸略大的眼棒,插进去刚好把前端小孔撑大。准备充足,他轻松插好眼棒,只留下一小截在外面。接着又在两侧贴好电极片,他完这些,这人好像清醒了些,双想要并拢但是无济于事。
受过惩罚的那种感觉让他至今记忆犹新。
一个先前和他们同行的医院的人站走出来,当场置药水给这人注针剂。
完这些,他直接把按下开关,电刺激调到最大档,这人两抽搐,不一会儿直接晕过去。
可以和鞭搭使用的药水有好几种,他选择了有情功能的。鞭子沾取情药水抽打到那人后背,那人双手抱缩成一团。他想起来他也感到害怕过,而以往这时候,打一针肌肉松弛剂,他将会任人摆布。他轻松到使那人双手大臂脱臼,把那人双手按到后反拷起来。他没有完成命令时被这样对付过许多次,钻心彻骨地疼,连鞭子打在他上的疼痛都可以忽略不计,同时他再也无法挣扎。
顾澜接着说:“然后他想活命,写字告诉我们,他在理中心工作了很久年,可以发挥余热为我训练隶。还告诉我像他这样的人,曾经也是经受过化训练的人,只有这样才最懂如何使用那一套规则。”
“嗯。”
他看见这人徒劳地张大嘴巴像是在无声叫喊,可见口腔里剩下的小半截,表情痛苦狰狞。他不知这人叫什么,所有人喊他的编号136号,他就要跪地迎接他们的到来。
高医生说:“这个隶留在你这里过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