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只是嘲弄之语,不料白蔡答应得如此痛快,伊衍微一挑眉,恰好眼角余光瞥见屠苏正怔怔的看着这边,随即笑了笑,伸手dao:“既然白先生这般ti贴,我自然没有拒绝的dao理。那么,请吧。”
望着优美修长的手指,白蔡眼底飞快掠过一丝犹豫,暗自叹息着将手放入伊衍掌心。看他牵住自己就要往前方的床榻走去,他侧脸看了看赤shenluoti,狼狈仰躺在检查床上不得动弹的屠苏,皱眉问dao:“那他……”
“他?他不是好好的吗?白先生还想怎样?”仿佛连多看屠苏一眼的兴致也无,伊衍手上微一用力,将白蔡扯到shen旁,手臂绕上纤细的腰肢,懒懒扬起chun角,“我已将灵力收回,他想什么时候离开,都可以。当然了,他非要赖在这里,我也不会赶人的。”
“可……”想说屠苏不良于行,凭一己之力恐怕无法离开,却也知dao伊衍此刻越是笑得如常温和,越是危险,白蔡抿了抿chun,将话咽下,默默迈开脚步。
走到床榻边坐下,伊衍并不着急zuo点什么,只眯着眼细细打量着一shen新衣的白蔡,面上逐渐泛起赞赏的笑意,“小笋的手艺果然不错,这shen为新年所制的新衣,将白先生衬托得丰神俊朗了。不过,以往白先生皆偏爱颜色淡雅的服饰,与成菜如出一辙;如今添了红色,可不就是红汤的开水白菜了?”
若是平日面对伊衍的调笑,白蔡必会有理有据的反驳回去。可今日不同,他深知伊衍的情绪尚未平复,不去刺激他才是最明智的,故而只是浅淡一笑,“今夜空桑与青丘大团圆,自然要穿得喜气些。”
白蔡这shen新衣以红、白、黑三色搭pei,合shen的裁剪衬得他shen型修长,可谓中规中矩,让他看起来既庄重喜气,又不缺少原本的优雅。可就是这一眼看上去十分保守的衣衫,却在腰shenchu1有十分大胆的设计,两边月牙形状的镂空令纤细的腰肢一览无余,上shen的红与下shen的白将他肌肤的白皙完美展现了出来,在优雅庄重中凭添一丝xing感。
眸光良久停留在那片柔白的肌肤上,直到白蔡平稳的呼xi中多了一丝几乎不可察觉的紊乱,伊衍轻笑一声,双手落到那chu1,一边上下轻抚一边似笑非笑的说dao:“白先生阅书无数,平常撩拨之言可谓信手拈来,所以该怎么zuo,也应该很懂才是。”
从来见伊衍都是温柔随和,如今这副略显轻佻的神情让白蔡微感不适,不由得蹙了下眉tou,正要开口应答,却被他按着后腰往前一扯,不由自主踉跄了脚步,跨坐到他tui上。感觉一只温热的手已灵巧钻入腰间,贴着脊背不轻不重的抚摸,他呼xi一滞,强忍着xiong中莫名的紧张羞涩,伸手轻轻捧住俊秀的面孔,慢慢垂下tou去。
chun上传来生涩的碰chu2,无言诉说着这位学识渊博的国文先生尚未被攫取过chu1子红wan的纯真;而那不自觉轻颤的腰肢,亦xie漏出他强装镇定的不安,伊衍暗自笑了一下,突然凑上去在柔ruan的chunban上重重一啄。见低垂的眼睫急速颤动,他另一只手也顺着镂空chu1探了进去,向下按住浑圆ting翘的tunban,低低笑dao:“我瞧先生平日一脸正气,偶尔说点sao话也只当你口嗨,想不到骨子里还ting淫乱的,连内ku也不穿。”
其实并非如此,一切皆因这shen新衣腰间大胆的设计而起,但里面什么都没穿终归是事实,白蔡顿觉面上作烧,忙不迭合起眼帘,不敢再看伊衍。无人碰chu2过的shen子格外min感,被两只温nuan的手在衣下几乎摸了个遍,他只觉浑shen无法自控的发tang发ruan,chun间溢出一声颤抖的chuan息,“少主……”
“叫我的名字。”见秀美的面庞上浮起薄薄的红晕,伊衍心生怜惜,将轻颤的shen子往怀中按了按,回吻过去。she2尖挑开微抿的chunban,抵入shirun的口腔缓慢搅动,撩拨着有些不知所措的she2,再han住柔ruan的chunbanyunxitian咬,直将人吻到气息急促方才微微分开彼此紧贴的chun,他抬眼看向金丝眼镜后微显迷蒙的浅金瞳眸,轻笑着问:“先生素来聪颖,可学会了?”
“……学会了。”望着温和han笑的冰蓝眼眸,明白了伊衍的暗示,白蔡深深xi了一口试图让心脏的狂tiao平复。正准备学着对方所示去亲吻微扬的薄chun,不想那掐着tun肆意rounie的手指却突然往tunfeng中钻去,恰好落在那个隐秘的入口chu1,惊得他不由自主往上一弹,“啊!少主!”
“先生还真是不听话,”指尖在骤然紧缩的褶皱上轻轻挠刮,伊衍眯眼看住难掩慌乱不安的金眸,淡淡重复dao:“叫我的名字。”
这才意识到伊衍从来都将强ying隐藏在温和有礼的外表下,今日许是被屠苏气极了才懒得伪装,白蔡垂了垂眼,低低唤了一声“小衍”。可他怎么也没料到,这一声“小衍”之后,一种陌生的情愫竟突然在xiong中漫溢开来,心tou柔ruan得不可思议,就连gang口被戳刺的不适亦能忍受下来。温柔捧住俊美的面孔,四目相对间,他浅浅扬起chun角,主动将chun送上,生涩讨好的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