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余韵散去,思绪重新变得清明,便如同以往一般厌恶起这样无法忍耐情的自己,夙音自然不在这代表着他不可告人的望的幻境中停留,立刻抽退出。
僵直着子坐了好一会儿,方才觉得那阵过分强烈的刺激稍稍减退,他吐出一口灼的热气,慢慢抬起发颤的双臂,将手指放到琴键上——既然意无法忍耐,又必须快些发出来以免影响到晚宴,那展开淫梦幻境便是最快最稳妥的办法,这法子他从前在思念伊衍难以自持之际也用过的。
吃力站起,摇摇晃晃进入幻境,施展密法从内关闭入口以防止任何人窥见接下来的淫态,他飞快撕扯着上的衣物,在绵如云的草地上跪趴下来。
因着久久达不到巅峰,早已胀得血红,鲜艳红端的铃口源源不绝吐出黏腻的汁,拉出的长长银丝之上,晶莹的水珠一颗接着一颗滴落,让下的绿草也染上了淫靡的水色。
这一觉,夙音睡得极不安稳,梦中与伊衍肆意缠绵的一幕幕让他在被相和的敲门声惊醒之后仍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境的区别,怔怔望着不知何时又昂扬立的肉出神。直到相和等不及了,将紧闭的门扉敲得砰砰作响,他才入大梦初醒一般颤了颤子,松开不自觉缠上肉的手指,紧拧着眉哑声问:“什么事?”
不上不下的难受之中,忙不迭继续快速抽送手指,去安抚空虚感越发强烈的甬。
“该死!!”咬牙低咒,却也明白若再擅动,情必会再次被勾起,万般无奈之下,他只能张开双,尽量不去碰到被雌着不住啜的豹尾,以一个古怪的姿势走向浴室。
等相和一走,夙音忍着上仍然无不在的酸和热意下了榻,这才惊觉那条被他强忍不适从肉中扯出来的豹尾竟又钻入了中,恼得他立时伸出手去紧紧握住垂在间,一片的豹尾。可刚一稍稍使力,肉便似受了刺激一般激烈蠕动起来,随之而来的快感让他双一,差点就要站不住了。
飞快看了一眼仍赤着的子,夙音狠狠皱了皱眉,淡淡应:“不必,你先去宴会厅,我稍后便到。”
话虽如此,可那豹尾却像不受控制似的干着雌,蓬的淫汁不断被带出红的口,顺着紧绷抖动的大不停落。而他虽然眉心紧拧,手指却在激凸的嫣红粒上来回连,不时掐住一粒狠狠拉扯,将的果弄得又红又,高翘在平坦白皙的膛之上分外情色。
“啊哈……快了……终于……要到了……”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感觉到高的临近,他忙不迭更加激烈的套弄,豹尾与手指相互合,一进一出在两口红艳胀的中大开大合的抽送。
正对浴室大门的是一幅巨型的穿衣镜,透过明净的镜子,夙音能够清晰的看到自己神情间尽是缱绻之意,嘴被咬得微微胀,两粒红高翘,看得他眉心顿时拧起深深的结
“啊!!”这重重的一坐,让豹尾又往被情刺激得空前感的肉中钻进了几分,几乎快要扫到深那片本经不得碰的肉,红艳的口当即一张,出一大淫汁。不仅如此,整条豹尾被他坐在下,深深嵌入,密密的细被翕张的肉环不住夹,也为口带来了不小的负担,得他不由自主伏倒在琴键上,急不休。
“唔!!!”即便仅有自己幻境,高傲的本还是不容夙音发出太过淫乱的声音,只能死死咬着嘴去忍耐两和同时传来的激爽快感。可熟知情事欢愉的子却早已越过理智,肆意摇摆合这激烈的自渎,出大量的淫汁透了他下的草地。
紧窄的雌被豹尾得火辣疼,快感如水般连绵不绝;亦被笼罩在强烈的酥麻快意之中,可总觉得还缺了点什么,夙音强忍着腰眼的酥跪直子,跪坐在脚趾紧紧蜷缩着的脚上。竭力分开双以方便豹尾在中顺畅进出,他一手紧握笔摇晃的肉,一手则绕到后,并拢两指探入淋淋的口,对准位置较浅,又格外感的前列狠命戳刺起来。
强烈的快感霎那间席卷了整条肉,连带着深藏其后的腔亦生出痉挛之感,得夙音绷直了颈脖,无法承受一般的呻出声,“太深了……慢一点……”
“国主,时间已经差不多了,可要我吩咐人为您沐浴更衣?”
“呜……”太久未曾经历过高的冲击,纤瘦的子一阵摇晃,伏倒在地,他半睁着失神的眼,大口大口的息,浑无法自控的颤抖抽搐。
每一幅画上都是他们两人,正以不同的姿势进行着激烈的交媾,就如同此时的他无比渴望一场酣畅淋漓的事。眸光久久停留在画面上彼此的交合,清冷俊美的容颜被情的红所笼罩,他息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促,腰也开始不自觉的扭动,长的豹尾亦随之在红的雌中进进出出。
若放在平时,夙音只需十来步就能跨入摆放着无数昂贵乐的偌大房间,可此刻他雌里着一小截茸茸的豹尾,也抵着后心疯狂震动,每走一步都是在快感的巅峰上起舞。所以,当走到距离最近的钢琴前时,他再也站立不住,两一摔坐到琴凳上。
高到来的瞬间,伴随肉痉挛着出一又一稠的浊,他下有一个明显紧绷上提的动作,紧接着便从间涌出大量的淫水,宛若失禁一般。
琴音滞涩,时断时续,好在夙音本就擅长各种乐,极力克制之下总算将那首背着伊衍偷偷谱写,诉说无限柔情的曲调弹完了,弥漫着旖旎粉色雾气的淫梦幻境正式开启。
“不够……还是不够……”手腕在持续的套弄中逐渐发酸,哪怕夙音再不情愿也不得不放慢速度,紧蹙着眉心发出不甘的呜咽。尝试着夹了夹正不断淌着热的雌,刺交加的快感惹得猛然向上一弹,甩出几滴夹杂着白汁的清,让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略一犹豫之后便挣扎着站起来,吃力迈动打颤的双,往与起居室相连的乐室走去。
子还绵绵的半点力气也使不上来,他暂时无心去想为何豹耳与豹尾不似往常那般自动消失,更无力去收拾琴凳上那滩淫靡的痕迹,径直挪回榻躺下。许是情事耗费了太多力的缘故,他躺下没多久,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伊衍……嗯……为什么,为什么这么久都不来蓬莱……又偏偏往我里放入那样的淫……呃!我不会,不会原谅你的!!”许是因为幻境中只有自己,夙音终于放任脆弱的情绪,半睁着迷蒙的宝蓝眼眸,望着周围一幅幅反应他内心真实所想的画面发出委屈的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