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躺了一会儿,子的颤抖总算是平复了不少,罗响慢慢坐了起来,闻着弥漫在狭小舱室中的郁的味,后知后觉感到了羞耻。难忍心虚的看了看伊衍,见他手指还裹满着粘稠的淫汁,睡上也是斑斑点点的水迹,他眉心一蹙,赶忙释出一点魂力去将自己偷欢的痕迹掩去。
“怎么……会这样……”
因着此次前往北海,有好几月都要在海上生活,罗响在出发前特意将自己的船长室重新装修,好让伊衍过得舒服些。所以,当走入盥洗间,看到正对门口那面从前没有的等镜时,他怔了一下,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嗯……子,好啊!”仿佛是为了解,指尖下意识的去拨弄翘得高高的,阵阵酥麻快感渗入孔,让罗响不禁回味起被伊衍着嘴里啜,得他雌不停水,痛爽交加的美妙滋味。中再度淌出一热汁,顺着大内侧蜿蜒而下,他难耐的夹紧双不住磨蹭,更加激烈的套弄已有了冲动的。
失神望着镜中双无力大张,袒出一口红淫的自己,他急促息良久,方撑着墙吃力站起。垂首间,注意到,孔深似乎有水光微微闪烁,他不由得怔愣,下意识抬手按了按仍残留着酸胀之感的。
不是没有被伊衍用药物刺激的经历,但伊衍贴他常年同船上的兄弟待在一,赤上乃是家常便饭,若被人瞧出端倪反倒不好,从不十分亵玩他的,所用之药都是一次的;而
虽已有些疲惫,可睡衣睡都得没法再穿,他只能强撑着起,去衣柜里取了套干净的衣物,轻手轻脚的走进船长室中自带的盥洗间。
“呃!!!”一又一米白自铃口薄而出,在笼罩着红的掌心之中,两抖得犹如筛糠,虚得再难站立,他背靠着墙缓缓坐到地,死死咬着,狠命咽下已涌到边的呻。
“该死!”看着满淫迹,眼中还残留着求不满之色的自己,罗响羞恼交加,一拳重重捶在墙上,咬牙低骂。可就算为这样的自己感到羞耻,尚未释放过的却不顾他的心意,传来阵阵胀痛和渴望的冲动,令他呼再度急促。
伊衍边。担心淫水得太多,会弄脏了被褥引来伊衍怀疑,他来不及享受高的余韵,吃力的拉扯着上早已凌乱的睡袍,紧紧掩住仍在不住淌水的雌。
“啊哈!好爽啊!”一下子就准确刺中了生得较浅的前列,如同被电击般激爽快意刺激得罗响神情越发狂乱,腰肢动得更加用力。前时,长满老茧的糙虎口会蹭得感的端又痛又爽,加重的冲动;后靠时,指尖则会重重的刺向那团脆弱的,在中搅起滔天巨浪。两快感叠加之下,他很快便到了极限。
不愿再看眼前的一切,他紧紧闭起双眼,背靠着墙仰起满是耻意的面孔,在的悸动与理智中挣扎。良久,终于还是想着若一直这般忍耐下去,指不定哪日就会因魂不守舍、心绪不宁给伊衍带来危险,他狠狠蹙了下眉,抬手握住清淌得更加汹涌的肉。
被忽视已久的似乎也热了起来,一抽一抽的提醒着他也想得安,叫他忍不住将手顺着剧烈起伏的腹落,绕到后,探进幽深的。那又又热,究竟是被雌出的淫汁打的,还是已经自动出了,他本无暇去想,遵循着心中的渴望往急促翕张的褶皱中刺入两手指。
仅是那么不轻不重的一按,一颗白色的水珠当即自孔中渗出,惊得罗响如同五雷轰,双瞳猛然收缩。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肌似乎比从前柔了不少,被挤压时还有种陌生的酸传来;多几下,也会泛起隐隐的意。
此刻镜中的他长发散乱,浑赤,口两颗深红的高翘,下涨紫的直耸立,铃口溢出的清拉着长长的银丝正在不断往下滴落。坠在下方的两粒卵更是浑圆鼓胀,仿佛在提醒他还有更多的望急待释放。
“呃啊……”刚浅浅套弄了几下,腹中的热意便开始急速转,肉亦在掌心不住弹动,罗响不由自主发出一声难耐的低,难以自控的加快了手腕晃动的速度。卵格外酸胀,令他不自觉将两条笔直健美的微微分开,紧绷的腰腹本能的送着,另一只手紧紧抓握着强健的肌用力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