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姿,去追逐那颗不停上下蹭动的肉豆,追得气吁吁,胡乱喊:“别乱动啊……雉羹!用你的豆子好好一我的!还要啊!”
眼见两位美人急浪叫,淫乱扭动着子激烈磨蹭着下,淫水不住从他们紧密结合的地方溅出来,两口亦是淫水涟涟,伊衍也有些按捺不住了。移坐到陆槐方后,他用力掰开颤动的肉,自下而上狠狠一,将阴送入紧致高热的甬,息笑:“舒服么?槐方?雉羹?”
再度传来酸胀至极的饱足快意,得两人双眼齐齐一翻,脸上一片空白,仿佛被同时坏了一般。看着这样的反应,便知他俩也支撑不了多久了,伊衍得意勾了勾,将陆槐方按倒在雉羹上,一面缓缓动腰,一面眯眼欣赏淫水横的三口熟红肉和那片红透亮的淫肉。
越越快,时而将阴从陆槐方后里抽出来去弄胀鼓鼓的会阴,时而又入雉羹水淋淋的两中享受媚肉的夹,他被伺候得舒服极了,也便放任临界点的近。记挂着雉羹的后今日还未受过的灌注,却又难舍那口诱人的雌和陆槐方能夹会的,他略一沉,索用灵力将那四勾得他都不愿放过的连通,而后狠狠进雉羹激烈翕张的口。
“唔啊!!屁眼被夫君了!夫君的肉棒好好啊!得雉羹好舒服!!”后被长的淫得猛烈绞紧痉挛,极度的快感得雉羹理智尽失,一把抱紧伏于上的陆槐方,用胀的抵着他的狂乱磨蹭,绷直颈脖放肆浪叫。
虽未被真实干,但在共感的状态下,陆槐方也验到了雉羹此刻所享受的欢愉,张到极限的口一张一合,吐出连绵不绝的淫汁。而他胀的会阴也像是被一看不到的肉棒猛烈弄着,覆满汁水的肉不停的鼓胀,红艳得仿佛要滴出血来。
一次同时享受两种截然不同的快感,无论哪一种都令他癫狂;可望却像填不满的深渊,让他不顾一切的将手挤进下腹,握住两相互蹭动的激烈套弄,沙哑尖叫:“小衍!我的夫君!再狠狠的我!死你这个生淫乱的叔叔吧!”
“叔叔……叔叔给你生孩子啊!!”
本已箭在弦上,听得陆槐方这淫浪无边的叫声,伊衍双眼陡然深沉,气息也急促得连成一片。牙关紧咬,他狠狠送了十来下,猛的进到雉羹后深,对着死死绞缠而来的火热,激而出。
“啊啊啊啊啊!!!”
“唔啊——啊——!!”
两声陡然高的惊中,雉羹与陆槐方的子先是僵直,紧跟着瑟瑟发抖,随着狂的淫水彻底下去,晕厥在狂猛至极的高当中。
在雉羹里酣畅淋漓的出,伊衍满足的嘘了口气,垂眼看向绵绵交叠在一起,不时颤动的雪白躯。看着清亮的水从他俩紧紧贴着的下潺潺出,再度浸透本就漉漉的被褥,他得意轻笑,“我还不相信了,收拾不了你们两个!”
……
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已伊衍的房间,陆槐方疲惫的眨眨眼,问:“雉羹呢?”
“我已送他回房休息了,你那床铺暂时没法用了,这几日就睡在我这里吧。”轻笑作答,伊衍低看住温顺依偎过来的陆槐方,见俊美的面孔还残留着一抹红,忍不住开口调笑:“槐方今日倒是刷新了我的认知。我知你浪起来叫人招架不住,却没想到你还能浪出连我都想不到的新高度。”
经由伊衍提醒,陆槐方这才忆起自己之前淫乱至极的模样,后知后觉感到一阵羞耻。眉心微拧,他满眼羞恼瞪住笑盈盈的蓝眸,“别再说了……若不是你……总之,这样的事不可再有下一次?”见伊衍笑而不语,他轻咬嘴,微微用力推了推环在腰间的手臂,嗔:“你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