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得大大敞开,将汁水淋漓的熟红肉尽数暴在外;两口红的眼正分别着足有半颗鸡卵大小的绳结有滋有味的啜,不时涌出的黏稠淫水早将大得一塌糊涂。而他一向引以为傲的强健脯也被细细的红绳强迫捆绑成了锥形,晕因充血而胀,深红的耸立在上面,看着分外情色淫乱。
看着这样被绑得结结实实,只能任人置的自己,东璧莫名感到一阵恐惧,眼瞳顿时紧缩。可再一看到自己连和阴都被束缚成了怪异的模样,他中却又突然生出一种奇特的兴奋,叫他几乎要不上气来。口剧烈起伏,嫣红的薄不住的颤抖,发出阵阵重的气声,他猛的向后一仰,紧贴在小腹上的胀紫紧跟着抖动了几下,一稠的白浊从压迫着铃口的绳结下慢慢溢了出来。
“啊哈……”高来得猝不及防,又因绳结堵住了铃口而无法酣畅淋漓的,充满了脆弱的,强烈的酸胀钝痛令东璧眉心紧拧,在沙发上大口大口的息,双眼失神望着上方。颤抖了好一阵,总算逐渐平复下来,他吃力转动了一下眼瞳,哑声:“这便是……你说的,求而不得?”
笑而不语望着东璧,伊衍将手伸向淫汁涌的雌,着漉漉的绳结左右轻轻摇晃,在清晰的水声中懒懒勾起角,以玩味的语气:“原本只是想让你看看自己淫乱的模样,哪知你成这样,看一眼就了。如此说来,还是不看为好,免得你还未入正题便无可了。”
“你还想什么……唔……”看着伊衍微微深沉的眼神,东璧猜到今日定会如他所言,被折腾得死去活来,不由得颤栗了一下。正要开口追问,双眼已被漆黑的眼罩遮蔽,口中亦被入了一个镂空的质小球,他骤然急促了呼,发出糊糊的息声。
眼见东璧浑紧绷,下意识摆出防御姿态,显然是紧张到了极点,伊衍不理他,也不跟他说话,就这么将人晾在沙发上,关闭了正在播放的碟片后,径自进入虚空储物空间,在摆满各式淫的置物架上挑挑拣拣,最后选出一条质苏短鞭和一可以放电的金属长棍。
双眼陷在一片稠的黑暗之中,周遭安静得半点声响也无,对环境的不可预知的确让东璧紧张得心脏狂,本能的挣扎起来。可他越是挣扎,那浸泡过淫兽鲜血的红绳便缠得越紧,将光紧实的蜜色肌肤勒出一鲜艳的红痕,就连两中的绳结也在眼急促的翕张下越陷越深,撑得两口紧窄的眼胀鼓鼓的。
那淫兽的鲜血有情的效果,很快他便感觉浑燥热难当,饥渴的意化作酥麻的热在肌肤之下疯狂窜,最终都汇聚到被绳结撑得酸胀不已,深却传来极度空虚的两口中。
大约也是猜到了周越演越烈的动和自己挣扎有关,他不敢再莽撞乱动,只能任由火热的眼大肆啜着又又的绳结,极力屏息去倾听伊衍的动静。可他过于紧张,子也变得分外感,在高涨火的夹击之下,雌竟毫无预兆的了。
“呃!啊!!!伊衍!!”连绵不绝出的淫水激得饥渴已久的肉意横生,东璧自觉再也忍不下去了,发出混不清的嘶吼,痉挛的指尖在质沙发上抓出刺耳的声响。
就在他几近癫狂之际,一声鞭响破空而来,重重甩在他抽搐不止的大内侧。火辣辣的剧痛让他有些发懵,怔了片刻之后,腮帮才肉眼可辨的剧烈抖动起来。一时痛极,他将口球咬得咯咯作响,鼻息短促而沉重,全靠强大的意志力支撑,才未惨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