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任何技巧的吻并不舒服,但他明白侣此刻的心情,捧着他的脸缠绵回应着,引导他将再次吐出间,用自己的去缠绕,摩,再轻。待津自彼此尖滴落,他微微后仰了,笑看住迷蒙的黑眸,轻:“你好热情啊,宝贝。”
第一次听到伊衍如此亲昵的称呼自己,青饭先是一怔,猛的将紧紧贴在微扬的薄上,学着他的样子,将抵入他口中,肆意搅动。
暧昧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着,每一次嘴刚一分开,又立刻紧贴到一起,这个吻持续了很久,直到青饭感觉下腹一片火热,再继续下去恐怕一切都会失控时,才用力推开伊衍,背转过,极力控制着息:“够了!到此为止!替本君穿上黑甲。”
听着那满是决绝的嗓音,伊衍没再上前,转拿来了早已准备好的黑甲,为从始至终的双眼紧闭,逃避意味十足的食魂穿上。
没有穿打底的里衣,当冰冷坚的黑甲一片片包裹住赤的躯之后,肌肤传来的冷感令青饭眉心紧蹙——不过短短几日,他竟有些不适应这穿了许多年的黑甲了;而那下被黑甲紧紧压迫生出的强烈饱胀感,又让他情难自禁的怀念起伊衍在周抚摸出的,酥麻颤栗的滋味……
为青饭着装完毕,看他脸色极为难看,伊衍不去惹他,收拾好床铺和浴室后,说了句“我先去理事务,待宣大会开始前再见吧”,便径直离开。
默默在原地矗立了好一阵,待逐渐适应了被插入后,下沉甸甸的分量后,青饭端起伊衍离开前给他准备的那杯温水慢慢饮下,点燃留在桌上的檀香,盘坐下。
“呃……”就算已将动作放得足够缓慢,但当被长的按摩棒撑得紧绷绷的接到坚地面的那一刻,那深埋在甬中的还是微微向上窜了窜,激起小腹一阵难言的酸胀,得他闷哼一声。忍不住将手放到那传来隐隐钝痛的地方,他在突如其来的强烈悸动中猛的仰起,眉心缭绕起痛苦难耐之色。
好想要……
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花费了多少忍耐力,那几次差点失控的望总算是慢慢平复了下来,他长长吐出一口热气,掐了个手决,收敛心神,开始默默念诵静心咒。
两个时辰之后,伊衍回来了,一进门便:“差不多还有两刻钟就到时候了,我陪你去场吧。”
“嗯……”腰已经酸得不行了,为免被伊衍看出了异样,青饭直接使用魂力,悬浮到空中,接过他递来的黑白二色袍和覆面的黑甲穿完毕,用惯有冷漠的语气淡淡:“走吧。”
一路无话来到场,因着还有点时间,他俩便一起站在那座巨大的清净君雕像后等待正悄然无声进入场的门人找好各自的位置站定。正好,伊衍也还有话要交代——
“等你出去之后,我便会启动你上佩的那些小玩意儿,你记得先好准备,别被刺激得了端倪。若是实在受不住了,便通过神识与我联系,我会替你掩饰的。另外……”
伸手摘下那覆面的黑甲,他无视微微透出不悦的黑眸,径自指着内侧的显示屏:“我把你的面甲拿回空桑,让蟹酿橙稍微改造了一下。等那些东西一启动,这里就会实时显示你的状态。红色越深,代表对应位获取到的快感越多,对的需求也越强烈,提醒你及时调整状态。”
将伊衍说完,便又将面甲轻轻替自己上,青饭抿了抿,沉声:“无论什么样的刺激,都不会影响我今日宣。我会向你证明,不快感多么强烈的肉,都无法动摇我的心。你,认真听我宣。”
但,真的是这样吗?
当如常以傲然的姿出现在法坛上的一瞬间,他上佩的物开始动了——
贴在晕、鼠蹊以及其他各快感神经密集位的金属薄片释放出细细的电,渗透肉,窜入四肢百骸,激起鲜明的酥麻颤栗之感,从内向外蔓延至浑上下。
随着晕遭受到电击,被夹夹得充血麻木的仿佛又胀大了不少,紧抵在坚的黑甲上,哪怕呼这样极轻微的动作,都能让尖在黑甲上摩出极度的麻,顺着孔钻入深,令整片都酸胀酥麻不堪。
而鼠蹊传来的刺激,则与深埋在与后中的按摩棒的震颤连成一片,让整个下都在颤抖,引发肉和甬开始不停的蠕动,绞缠着其中的物出一波波强烈的酥麻快意。脆弱感的将原本幅度微弱的震动无限扩大,充血、胀,热辣辣的酸快感充斥在内,亦让本就胀的肉变得坚如铁,因黑甲的束缚变得胀痛难当。
死死抿着咽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息,青饭用力闭上双眼,不再去看投在眼前的,正在飞快变红的影像,用铿锵有力的嗓音开始宣。
“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聋,五味令人口爽,驰骋畋猎令人心发狂,难得之货令人行妨。是以圣人,为腹不为目,故去彼取此。”
“是顾要灭七情,斩六,归机械,方可三界内外,唯我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