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伊衍已跪到间,将双托了起来,鹄羮顿觉雌一阵阵抽紧,急了好几声,才伸手勾住弯,在羞涩与期待中紧紧闭起双眼。
“这么快?鹄娘今日可是感得紧啊。”不仅下腹传来明显的热感,就连指尖都被骤然涌出的热弄得淋淋的,伊衍知鹄羮已然高,顺势戳了戳正急促张合的细肉,直起来看住迷离的晶红眼眸,角带着得意的弧度去亲吻染上了艳色,急不已的,“舒服么?”
衍偷偷行事了好几回,子正是青涩感,又特别迷恋交欢滋味的时候,摸到那总能令他欢愉至极的物,怎能不本能的生出强烈的悸动来?
大约是真以为锅包肉听不见,又或是心都尝到了与心上人欢好的愉悦滋味,鹄羮不再掩饰,一面抬手搂住修长的颈脖去迎接交缠的美好,一面温顺的点,气吁吁:“舒服……衍,你弄得我好舒服……”
“可鹄娘不是说过,最喜欢被我子了吗?每次我一,你的小就透了……”虽说的果还不出任何东西,可伊衍就是觉得香甜可口得很,尖抵着在口中颤巍巍立起来的肉珠反复研磨,啜弄嬉戏个没完。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没错,他一手探入已开始难耐夹磨的纤长美,三手指贴着已然微的鼓胀肉鲍飞快的按,闷声笑:“看,可不是已经出水了?我都听得见水响了,可真好听啊。”
若是换平时,伊衍一定会遂了这只照料他长大,子保守、容易羞的小天鹅的心意,换个地方行事。但今日他喝的酒不少,即使还算清醒,也很难压抑得住年少气盛的火,只想快点进入让他送出了第一次的子,享受那无限的美妙滋味。所以,他连慢慢给鹄羮脱衣都等不及了,直接用灵力把他剥了个光,低着小巧圆的嫣红珠,胡乱敷衍:“放心吧,我用灵力堵了他的耳朵,他什么都听不见。”
“啊……啊……太快了……衍,不行的……会,会的……咿呀!”果被得火热酥麻,泛着隐隐的刺痛;感的珠又被两片热的肉夹着不停的磨蹭,传来甘美快的滋味,再加上注意力始终有一丝落在一旁的锅包肉那里,致使心神紧张又羞耻,鹄羮哪里受得住这从未有过的三重刺激,还没呻几声,就已僵着子,从俏生生立着的秀美玉中出稠的水。
仅是两手指入,便有格外鲜明的酸胀感自肉传来;而那
锅包肉当然是听得见的,因为伊衍压就没有剥夺他的听觉,并且还因视觉受限,耳力变得更加锐。可鹄羮不知,又对心上人有着无比的信任,闻言顿时安心了不少,本能的抬手搂住将双得酥麻不已的颅,轻声息起来:“啊……衍……轻些……,好热啊……”
“嗯啊!”只是轻轻一,便有说不出的酥麻甘美在下弥漫开来,让鹄羮情难自禁的拱起腰,直着天鹅般秀美的颈脖发出迷离快的。并非第一次被伊衍弄雌,他深知接下来还有更美妙的滋味,早已熟知欢爱的子比神先一步激动起来,红的眼急促张合着吐出连绵不绝的晶莹蜜。
可平日总在一起工作的同僚就在旁边,哪怕对方已极力收敛了魂力,将存在感降到最低,依然让他羞耻得不行。忙不迭紧紧抿住嘴,以免不由自主的息声从间泻出来,他慌乱看了看一动不动的锅包肉,冲已开始解他衣襟的伊衍不住的摇,小声呜咽:“不成的……衍!不成的!”
很喜欢鹄羮的柔顺,以及欢爱中不自觉出的媚意,伊衍跟他缠绵拥吻了一阵,抬笑望情意绵绵的红眸,“还有更舒服的。来,自己把勾好。”
至于伊衍,虽然很想立刻就把胀痛不堪的阳物送入那的儿里去享受温香玉般的感,享受一次比一次更媚浪的夹,却也清醒的知这口才被开苞不久的有多么生涩紧窄,舍不得让乖顺的小天鹅感到任何的不适。于是,他一面着那颗红艳鼓胀的肉珠,一面将两手指抵上水潺潺的眼,轻轻弄间不紧不慢的往里戳刺,哑声轻笑:“鹄羮这张嘴里出的汁水,跟出的糕点一样甜。还不快将儿再松些,嗯?”
眯眼看着白心当中那条越张越开的鲜红肉,看着那水光淋漓的晶莹肉,伊衍不自觉了有些干涩的嘴,俯下去,用双手拇指各自按住一片饱满的肉,尖朝着端那颗如同珊瑚珠儿一般的肉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