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看出我的愧疚,白容止甚至反过来安我:“既然是‘禁闭游戏’,那我只要独自熬过今晚就可以了。”
阿黄点,为响应赵志雄的提议举高了自己满是冷汗的“爪子”预备猜拳。李峥嵘懒得搭理他们,冷哼一声后就要起,却差点被赵志雄扒下了子……
星期三 晴天,第十四局
阿黄想要竭力表现出哀伤却又奋发向前的坚强感来,这也是他对红给予的“厚望”。可惜,他表情理零分,情感过渡生,以至于面容都变得有些扭曲:“红,我们剩下的人得好好的。”
“你要小心。”
几乎与此同时,敲门声连着三下作响,阿黄和赵志雄不约而同抱住了正中间的李峥嵘。李峥嵘额冒青,三个壮汉拥成一团的画面极不美好。
我们在那摊血迹中发现了一张纸条,纸条上写着“十个人”,李风说是白容止的笔迹。李风似乎并不为白容止的消失感到不安或难过,他更关心的是今天的小游戏“真心话”。
阿黄看是红,第一感觉就是对方前来投诚,她表现得甚为激动,一副想要上前同人握手的模样。好在他还知分寸,烟熏妆刚死不久,若自己太过热切说不定就会被对方误解,以为他只顾自己死活,对烟熏妆无有同情。
第十四局开始。
“放开。”
门外的红被李峥嵘气势汹汹的开门模样震得一愣,再来就听到屋内赵志雄嚷声在问:“悍匪,是人是鬼?”
今天的游戏规则是所有号码都必须回答1号卡牌的持有者提出的一个问题,并且不能说谎。我抽到了1号卡牌,因为无法预知其他号码牌的持有者是谁,所以我干脆问了所有人同一个问题。
赵志雄害怕地问:“谁……谁……去开门?石剪子布怎么样?”
被让进房内的红入目便是曾被好友烟熏妆评价为“傻缺二人转”的两人,眼见他们抱团取,又想到烟熏妆的惨死不禁有些戚戚然。有时候即便好兄弟是个傻缺,也好过兄弟一夜间成了死相凄惨的尸,何况烟熏妆的尸还是他亲手埋葬的。
再多言语都只会显得苍白,只愿好人平安。
“是我。”红说。
白容止就这样消失在了他自己的房间中,地上大摊的血迹昭示着他恐怕凶多吉少。
阿黄读到此整个人微微颤抖,抬起不再往下。他问:“从来没有第十个人?可她之前的日记不是写过……”
红选择屏蔽了阿黄类似于咬牙切齿般的表情,别说领悟阿黄的厚望了,他只以为对方本不欢迎自己。“我是来投诚的,昨天我和烟熏妆通过进门鬼知了自己的前世份,我的前世是殡仪馆的员工高远,烟熏妆是李春来,他昨天开门后同我里的高远说了话。”说罢,红不把自己当外人地一屁坐到空床上。
没错,这是一个只有十个人在场才能开始的游戏。
赵志雄赶紧识趣地放手。没了阻碍的李峥嵘大跨步走到门前,在两个猪队友如临大敌的表情中一把拉开了房门。
相较于阿黄,赵志雄的胆子显然也没到哪儿去,“悍……悍匪,你说过没有内,不会第十个是鬼吧?”说完忍不住搓了搓手,既为自己的推断感到荒谬,又为其可能成真而感到害怕。他缩着脖子,脸色非常难看,眼中甚至汪上了泪。
“第十个人是谁?”
是白容止的纸条令我从幻梦中惊醒,他使我想起与李风同来别墅的从来只有白容止一个人,他本没有第二个师弟。而别墅中的九个人却在进行一场十人游戏。
面对李峥嵘顿时下降至零度的气息,赵志雄不好意思:“抱歉,抱歉。不过别担心,你不是我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