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北,抓着飞机杯套弄起来,“咕啾,咕唧”的黏腻水声在房间里回响。
“嗯……”泰诺尽力将呻都吞下,但是在高的时候,仍有肉棒不停弄的感觉,他实在是控制不住,
痛觉并不明显,并不像真的有东西插进去一样,但是快感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减弱。在快感的刺激下,生腔和开始大量分,夹不住的淫水打了泰诺的。泰诺此前也只是用玩弄自己,此刻他却敢肯定这不是什么假东西,而是货真价实的男人的肉棒。泰诺牙都要咬碎了,一半是为了忍耐,另一半则是因为气愤。他隐忍了这么久,没去找男人过,此时却是在这样奇怪的情况下不知被谁给了,等他知是谁在搞鬼,一定要把那个人碎尸万段。
没多久,他的内就被淫水弄了。因为不停地被插入的感觉,泰诺不自觉地微微分开双站立,他腰向前塌,屁向后翘着,像是要更方便肉棒的进出。他并不是忽然摆出这种姿势,而是在弄下,渐渐地,自然而然地调整了自己的姿态。
莫北停了一下,观察了一下飞机杯内侧的形状,再加上对泰诺的经验,抓住大约是泰诺的前列的位置。飞机杯是质硅胶,他这样一抓,对应位置的内侧自然被压迫得更紧,贴着阴过。莫北的阴在这么一会儿已经从半变成完全起,比刚插入的时候了一圈,也长了一截。
“呜……”泰诺整个人都抖了一下,演讲也被迫停顿了一下。前列被不知名力量抵着贴近肉棒,在弄的时候被狠狠过,尖锐的快感直刺脑髓,然后蔓延至四肢百骸,让他。即使他以前也试过插着去工作,甚至经常这么,但是,这不是,这是实实在在的肉棒。
泰诺只能继续开口。但是这样持续又有针对的刺激对于他熟知情来说已经足够了,他的热情地回应着,终于,泰诺攥着讲稿的手将纸张撕破了一个角。他高了,的汹涌而出,但是因为口并没有真正被扩开,所以堵在里,慢慢地渗出去。他了一瞬间,双手撑住面前放讲稿的讲台才没跪下去。
【后,存在非高,力-60,耐力-60】
“嗯……为了更……”泰诺一开口发现自己声音抖得厉害,而且还有些沙哑,他清了清嗓子,继续念,“咳咳,为了更广大的普通人……”
!甚至他还能感觉到,有外力迫着自己的蠕动着,把那些送进更深的地方。那是一种错觉,他的内没有被灌进,生腔也没打开,但是他的在这样的错觉的影响之下,也分出了淫水,沾了口。
讲稿的边已经被泰诺手心冒出的汗打了,他用尽全力将注意力集中在讲稿上,但后的感觉实在太明显,他只能机械地读着,无暇顾及应该合的眼神和肢语言。他现在只能庆幸因为常年发情的状态,他习惯了着贞锁,这样他前面并不会起,也就不会出现裆鼓起的尴尬,而且为了现皇帝的威严,他穿的是外罩袍子的礼服,即使裆被淫水弄也不会被看到。
“明明是想给弟弟的……诶?我怎么记得演讲的时候已经跟弟弟过了啊?”泰诺的记忆忽然出矛盾,让他有些迷惑。
底下有些一直专心听着的猎人自然注意到了,因为忽然的停顿有些迷惑,看着台上的国王。“咦?国王的脸怎么这么红?”有人窃窃私语。但是大分的猎人对此都没什么兴趣,即使有奇怪的停顿也没发现。
泰诺已经停顿了好几秒,再不继续的话其他人就会觉得奇怪了,但是肉棒在内抽插的感觉让他目眩。他的饥渴地汲取着真正的阴带来的快感,让他几乎有些沉迷,每次抽插时被整个碾过,从口一直到结都在蠕动颤抖,裹不存在的肉棒。
泰诺在感觉到那个温度稍高的东西挨在口的时候,就暗不妙。果然在他下一个停顿的时候,感觉到一硕、的东西插了进来,长驱直入,烙铁般一路碾过他的和前列,口和结口无力抵抗,深极为感的结也发着抖,被圆硕大的开。泰诺汗如雨下,颤抖,庆幸着还好是停顿时,为了忍住声音下几乎被咬破。
莫北扯下自己的子,半脱到大中段。他的阴半,挤了些之后就把端抵在飞机杯的口,算是给泰诺一个提示,而且他分外好心地等到泰诺读完一段稍作停顿的时候才有动作。“咕啾……啾……”充分之后莫北的阴毫无阻碍地插进了飞机杯里。因为是死物,并不会像真人一样收缩,硅胶的质地虽然紧,但还是很容易撑开,很顺畅地就一路进入到底,哪怕底那个代表结口的收紧,也没有太艰难,莫北直接就把挤了进去。要搁在真人上,结得一会开了才能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