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晕乎乎的,他不知羞耻的说。
“小母狗的鸡巴不听话,不过嘴巴倒是甜的嘛~”萧风霁有些愉悦的笑。
“接下来,狗狗的鸡巴要受罚了哦。”萧风霁说这话的时候,双颊微红,角微勾,漆黑双眸的眼底是愉悦的残忍,“藤条抽鸡巴一百下,作为狗狗的鸡巴私自的惩罚,现在,刑开始!”
……
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内,是徐雨信的下那肉刃被狠狠调教的时间——
别墅的地下室内。
徐雨信被萧风霁从铁笼里放了出来,他赤着全,双手被麻绳束缚住,双手被高高的吊起来,手腕被勒出了红痕,而他的双脚也刚好踮起脚尖,脚尖使不上力气,因此他全的重量都压在了双手手腕。
萧风霁看着自己制造的杰作,他目光痴迷的看着徐雨信的,黑色的眼眸眸底是深不可测的念,他勾笑:“我的狗狗,该接受惩罚了。”
徐雨信看着萧风霁的右手拿着一藤条,他知那藤条是专门用来惩戒他的下那不听话便的老二的,藤条抽打在脆弱无比的望中心,那滋味,他想一想就觉得可怕极了……
“你想要干什么?不要!呜呜——!”
徐雨信害怕极了,因此便大喊大叫起来,一边叫喊,一边躯微颤。
看着徐雨信微微颤抖的躯,萧风霁的眉梢眼角的笑意更甚,不过他的嘴里吐出的却是与他的苍白昳丽的清秀面庞全然不符合的下的荤话,他十分没品的辱骂:“真是条没教养的贱狗!是该好好调教一下!”
萧风霁嘴里的话刚一说完,他便将自己的右手握着的藤条扬起,然后空气中划出一凌厉的弧线,咻的一声,藤条抽打在徐雨信的下那鸡巴上。
“啊啊啊——!”
徐雨信哪里受过这种待遇,他上惨叫起来,眼泪也从眼角淌出来,他的屁颤了三颤,他下那被藤条狠抽得左摇右晃的粉色阴上立印上了一红色的楞子,粉白的也出了半透明的爱。
“贱狗,我说你没教养吧,狗狗在接受惩罚的时候,不许喊出声来……”
萧风霁看着徐雨信被一藤条给抽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他却是毫不怜惜,他本来就是一个施狂,这种程度的待在他看来不过是调情。
萧风霁暂停了惩罚,他又拿来一个口枷,他将口枷在徐雨信的嘴巴上,口枷将徐雨信的嘴巴大大的撑开,嘴边的口水也止不住的淌在下巴上,下巴上亮晶晶的口涎看起来十分的涩情。
“还有九十九下,念在你是第一次,给你了个口枷。”
萧风霁的声音不大,他说完便用他骨节分明的修长右手握起藤条,他扬起右手,藤条一下接着一下的抽打在徐雨信的下那玉上,一下,两下,三下,四下,五下,六下,七下……
“呜呜——!”
随着下那玉被藤条无情的抽打,徐雨信的嘴里发出一声接着一声的呜咽声,他的双颊微红,眼泪不争气的从眼角落,脸庞上的泪痕来不及干涸便又有新的泪水。
“呜呜呜——!”
徐雨信的浑颤抖着,他的双手被麻绳高高的吊起,双脚脚尖着地,因此,他躯的每一次抖动都带动着他的双手手腕被糙的麻绳勒出更深的红色勒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