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温长默在抚摸他间半立不立的东西时,方又扯着他散在脑后茂密柔顺的青丝,带着些威胁意味:“怎么,若是不愿,本相允你自尽如何。想来你家人黄泉之下,还未走远。”
其实周凤锦也不过只看了几本龙阳春,他尽力模仿着春所绘在温长默上游走,亲吻着温长默的和脖颈,只是在他抚摸上温长默的间时,温长默隐忍不住了杀意,周凤锦却了愕然。
看来他和他幼弟真是兄弟情深,温长默拍拍他色如春花的美人面,却更像呷昵,观他的神色诚恳,也不由得满意,但温长默眼中夹带玩味:“是么?……那可否令本相见识一番,华仪的感激。”
他那双令人惊艳的桃花眼被遮去后,周凤锦在黑暗里,只觉得温长默对他的每一次抚摸都变得磨人起来,温长默的指尖极轻微的在他膛,和薄覆肌肉的小腹上打转,若有若无的意,另他心间升起些隐蔽的渴望。
世人极重孝,周家满门鲜血在午门外未干,他却穿着下贱,以色侍人,果然周凤锦脸上又出一种恍惚的追忆,不甘和绝望。甚至眼中隐然着泪光。却又摇求:“相爷既愿承诺留舍弟一命,那在下的命,今生便只是丞相的。在下心间唯有感激丞相肯出手相助,留存周家血脉之恩。此番能以报之,才是在下的幸事。”
这是我的,他上每一每一寸,包括那畸大壮的尘,都已经归了我温长默所有,温长默愈发生了狠意,贴在在周凤锦脖颈时也不若刚才暧昧撩人,而是恶狠狠的好似要咬他上血肉。甚至温长默都尝到血腥气方冷静下来。
周凤锦很快就知这个吃是何意,他仰躺在床榻上,温长默缓缓解了他的发带,刚才温长默已经把他的青丝扯乱,此时美人玉白的躯干上红痕点点,似雪落梅花,而散乱的青丝又似鸦羽般,散落在他前,黑白对比强烈间,也衬托那点点红痕血痕和夹带青紫都愈发色气人。
华仪是他的字,温长默这样称呼他来不免多些亲近。周凤锦迟疑一瞬,温顺的掩去了眼中的屈辱,才试探着把温长默压在下,用着生涩的手段,在温长默上辗转,想撩动男人的兴奋。
的子遮挡若隐若现,温长默握惯了的纸笔的手在上面游走,很快周凤锦上纱衣上被玩弄褶皱堆叠凌乱,和他一般都像被乱的牡丹,显出被摧折后雍容不在的残损美感。而周凤锦垂落的眼眸也闪过一丝不堪。
后来温长默似乎许久没有动作,周凤锦只能听到的粘腻的水声,仿佛在一紧窄的又弹十足的甬来回拨弄,还有温长默压抑不住羞耻的低。
不过一个该死未死的阶下之囚。他私有的连下人都算不得的玩物,也敢蔑视于他。周凤锦那生的奇伟又有何用,温长默心难他此生还能有机会沾染女人?
他此时姿势是低半跪,恰是分开双跪坐在温长默上,而他的手指却绕他下密,准备分开双间的肉,这种极尽卑微的讨好,似乎令温长默心绪稍平,明白过来他只是以为自己并未对他情动,生怕自己毁约要了他幼弟命。
可温长默又怎会没有反应,他四肢百骸难得感受到这种虚乏无力的空虚和渴望,仿佛有什么在酝酿而找不到出口,但温长默那仍是萎靡,在周凤锦抚摸一瞬,隔着布料你并非无感。可是却杯水车薪的无力。
这大概是温长默一世的耻辱和遗憾,他虽是世家出,奈何他父母皆都糊涂,一个妾灭妻,一个争风吃醋。家宅不宁自然会出现些阴私不堪。但他后来早早离家求学,又少年得志,发觉有异时,已经毒入骨髓,无可解去。也是因为那毒不伤人命,却毁了他作为一个男人的尊严。
而他脸色似乎有些苍白,反倒求着你,略慌张:“相爷,我能让相爷你舒服。”
温长默阻止了周凤锦主动自行开拓,知是那个贴心的义子生出的误解,也是他本对自己隐疾一无所知,所以温长默又换了副神情,略柔和的安抚着上他可怜情人脖颈受伤的吻痕。在亲吻间隙,低沉的声音富有种难言的诱惑:“并非你伺候不周。而是……本相更想吃了你。”
此事除温长默之外,只有他母亲一人知晓,他母亲原是想为他娶妻,温长默才愤愤出口,未想过母亲愧疚下竟郁郁而终,这便成温长默一生最大的隐密和至痛,原本今日沾染的这点酒水本不该让温长默昏至此。可是周凤锦的鄂然又让他升起些愤怒。
这一夜好似是温长默凌辱了他,周凤锦被献上的第一日,这个外界说不好声色的权相,就迫不及待的享受着他的滋味。
先帝称夸他为吾家凤凰儿,可从云端折翼而坠,他最轻蔑的容颜反倒成他苟且而存的救赎。还需讨好另自家烟消云散的仇敌。心间对苦涩痛恨也只能为幼弟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