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里好~好~清舟~小畜生~快把你那玩意儿插进去~孽徒!你死哪儿去了~快来插为师的!啊——死了~呜呜呜~求求你了~是谁都好~插进来帮我止止吧……”
秋落篱迷迷糊糊地轻哼一声,小手摸索着,直到摸到了那人插进花的大手,秋落篱似乎是不满足那人一动不动的样子,就是自力更生地扶着那大手,如同自一般地插送在自己漉漉的花里,一边插还一边浪叫着:
“嗯啊~多弄几下~摸摸我的小~多摸几下~好舒服~啊~对~就是那样~手指在那里~一那里~啊啊啊啊~好爽~啊~别碰我的阳~别~嗯唔~好厉害~啊~好舒服~你弄得我好舒服~再快一点~啊啊啊~太爽了……”
看样子迷情熏香起了效果了,秋落篱里已经饥渴难耐地求着男人进去干死他了,陷在春梦里的秋落篱紧眯着眸子,额上泛着细密香汗,小脸红,樱一张一合地吐气如兰,白花花的儿不安分地岔开了,出那微微开合了的花,嘴里嘟囔着尽是些凤言从未听过的床上情话。不过凤言却听见师尊叫着清舟的名字,不由得妒火中烧,连带着搓着那的动作都跟着停了,他很是赌气地凑到了秋落篱耳子,长挑拨舐着那烧红的耳垂,又是细细勾勒描摹着那洁净的耳阔形状,直勾的早就火焚的秋落篱越发难受得紧了。
男人手指轻轻抚摸着套弄着秋落篱那秀的玉,大拇指不停的抠刮着那粉的眼口,一只大手娴熟地帮秋落篱的玉打着手铳。男人食指和中指并拢搓着那充血起的花,时不时还轻轻捻掐几下,弄得秋落篱又痛又爽地哼唧几声,男人越那阴,那淫水儿就的越多,直到男人正搓着那阴的一只手都沾了秋落篱那温热晶亮的淫水儿。睡梦里的秋落篱对于这样舒适的按摩满意极了,他尽情地享受着男人周到的服务,放肆的呻宣着那舒畅的快感,殊不知自己的子正在一步步走向淫的深渊。
“啊啊啊~进去了~插进去里面了~不够啊~不够长~嗯~啊~用力~插深一
可实际上,这哪里是秋落篱自以为的一场春秋大梦啊,分明就是凤言蓄谋已久的一次迷,此刻凤言本人正一边坐在床沿玩弄着师尊那渐渐情动的子,他扭过望着那飘着袅袅紫烟的香炉,暗叹自己的足智多谋:今晚雪峰城客栈满客的原因皆是因为自己提前御剑来此,包满了所有的客房,只留了这家客栈仅剩的这一间房,自己又是提前在香炉里了手脚。凤言此人心思缜密,城府极深,他轻嗅着那提供了不可或缺的助力的迷神熏香,今天晚上,师尊可就是他下雌伏着的淫货了,师尊只独属于他一人。
“嗯唔~”
手又从一对酥,游弋到了那不盈一握的纤腰两侧,修长的手指轻轻按压着那两层紧致光的肌肤,渐渐地又是抚向了那微微凸起的如同小白馒一般的洁白无瑕的阴。秋落篱自春梦里被男人熟练地搓按摩技巧得了趣儿,子都整个放松了,一双玉儿大刺刺地敞开着,那花口昨日刚被过,微微泛红发,一经那涌出来的淫水一泽,两片花愈发显得水丰腴,宛若花开灼灼的粉桃。男人掌腹按压过那阴之时,几手指就是有意无意的弄戳碰着那早已经立充血的小阴,大拇指还不时刮蹭过那幼的玉,虎口轻轻掠过套弄着那秀气的袋。
凤言听罢,莫名觉得心一痛,没想到用了药,师尊的子竟然这般感易动情,想起师尊的初次给了清舟那个混账,心里竟然是涌起了说不清的嫉妒和心疼。凤言垂苦涩地一笑,一只手支起自己的,一只手抠弄着师尊心淫水泛滥的花,他报复似的伸出两修长的手指插了进去里面,那淫水如同泉水般涌出,晶莹一片濡了床单。
“好人~疼疼我吧~好人~别逗弄我了~插插我~用你那物插进来~给我解解~呜呜~里难受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