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得寸进尺,蹬鼻子上脸了,秋落篱怒气冲冲地就是翻起要骂人,就瞅见夜笙脸色苍白的靠在石上,嘴角似乎还挂着血渍,脸上扯出来一副牵强的微笑,对着自己和煦一笑:
夜笙这般戏弄着那面子薄的美人儿师尊,直气的秋落篱小脸越发羞红愤懑地狠狠捶着夜笙那坚若磐石的口来撒气,撒泼似的模样好不可爱:
笙可是化神期,他哪里不能穿师尊这点儿小心思,缓缓抽出来一截儿,只一个大力送,长的肉棒就是猛然破开了花径肉的阻拦,狠狠地插进了里面的子内深,那菊自然也被下那肉棒一起进的极深。秋落篱被这肉棒突如其来的一个大力深入,不止花被贯穿到了深,后也被干了个彻底,他爽的直翻白眼,几乎要快活的昏死过去,惊呼之时都破了音,只能张着嘴儿,哑着嗓子呻着。因着男人两肉棒尽深入了,那人继续加快动作,两个小口淌出的淫水经过四颗袋的拍打,渐渐打起了越来越多的白沫,若是低望一眼二人的交合,一定会被这淫靡不堪的一幕惊得羞愧难当。
秋落篱本想着早些办完事儿就了了,结果听着旁边那人咳咳嗽嗽的,似乎是有些虚弱:
“师尊莫非嫌弃弟子技术不佳?”
“啊啊啊!孽徒!快给为师!再下去为师非昏死过去不可,如此多丢人现眼,你若是再不,为师真真要生气了!”
“咳咳咳~师尊~弟子反噬越发严重了,如今已然累的实在动不了了,不如,师尊坐上来,自己动吧,弟子定会尽力合师尊。”
夜笙那副小媳妇儿的委屈模样着实让秋落篱有些郁闷,貌似被压的人是自己吧,怎的那个上人的还委屈上了。秋落篱无奈地叹了口气,想着那肉棒一出去,里空虚地要命的感觉,咬咬牙,了酸痛的腰肢,手覆灵力修复了腰的酸痛无力感,又是颤巍巍地扶着墙走到了夜笙面前,直接躺平了,一副视死如归的破罐破摔的模样。
那话语恳切无比,就连秋落篱也不免动容了几分,还怨自己太多心狠自私,如此懂事知礼的好徒弟,怎么会心积虑地对自己那种事儿呢,定是自己想多了,只是秋落篱这一思量着,却并未留意到夜笙脸上那阴谋得逞的匿笑。秋落篱拍了拍思绪混乱的脑袋,毅然决然地跨坐在了夜笙的小腹上,直到沟碰到了那立充血的肉棒之时,他才浑一颤,猛地回过神。秋落篱不愿多磨蹭,长痛不如短痛,他扶着夜笙那宽实的肩,抬起腰就是要着花和菊坐在那肉棒上,不料俩口因为淫水泛滥,太过于腻,进了好几次
“无妨的,若是师尊不愿意,弟子定不会强迫师尊,弟子自行承受苦果即可。只是,师尊若是不愿记起今日之事,弟子以后绝对会回避着师尊,直到师尊主动见我为止,弟子就心满意足了……”
“师尊既困了那便是自行闭目养神,弟子来动就行了,又不用师尊辛苦~”
夜笙不顾秋落篱那柔柔的求饶,腰上力度又加大一重,撞的秋落篱七荤八素,脑子里五颜六色的光乱窜地令人炫目,活脱脱要爽的直接昏死过去。夜笙却是搂着秋落篱早已经绵无力的子,又亲又啃,直弄地那人白的全被烙印上大大小小的红痕,夜笙只觉得将师尊吃干抹净还不罢休,还要狠狠地欺负着师尊,让师尊只敢念着他的好。
“啊~夜笙~不要弄了~为师困了~要歇息了~啊啊啊~你!不要!啊啊啊……”
夜笙顿时委屈巴巴地停住了插弄的动作,肉棒紧紧卡在前后两个里,原本是如狼似虎地狂抽猛插骤时间没了动静,可是得秋落篱抓心挠肝地难受地紧,直暗骂,这死人,一动起来插的狠的要命,一不动,那大肉棒子又是卡得里和后庭得要命,真是个不会疼人的!夜笙固然看出来秋落篱语犹豫的模样,又是极不合地双双退出来了插在那俩儿里的巨物,一副很是受打击的委屈模样坐瑟缩在府一角,可怜兮兮地嘟囔抱怨着:
“弟子为救师尊才强提修为,惨遭反噬,内伤严重,原以为师尊会豪不嫌弃地帮弟子度过难关,未曾想师尊竟是这般薄情寡义的,竟是不肯出手相救……”
“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