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落篱只兀自沉沦在悲伤之中,他原以为夜笙心里是有他的,愿意为救他不惜遭反噬危及命,还扬言要与他结为侣,却不想,这背后竟是那么多他不知晓的阴谋算计在里,水灵,纯阴之,炉鼎质,利于修行,呵,当真是个可笑的谎言!
秋落篱一看到那玉势尺寸都是怕的要死,真要坐下去受一轮策驰骋的感觉,秋落篱只觉得自己会爽晕在那木背上,那样实在太丢脸了,便是什么拉下脸的求饶话语都说了出来,只求男人能心生恻隐,饶过他。可惜,心魔凤言苦心孤诣了许久这才寻来如此奇妙的工,不过他也不是
秋落篱刚刚爽过,高余韵之中回味了许久,不禁痴愣愣的望着上红色的纱幔,眼神空无物,仿若心魂都被摄走,只余下来一躯壳一般,浑上下还有浅浅的几个男人刚刚啃咬过的红痕,眼泪花子都干涸挂在脸上成了一泪痕,下的花被肉棒成的肉还未完全闭合,正在汩汩地淌着浊白的爱,那副模样,当真是淫靡不堪,却又风情万种。
一时间,自责内疚反倒多于心中的悲恨,秋落篱默默地叹息几声,又是立刻振作起来,他奋力挣脱着束缚住自己的捆仙绳,凡事总还有转机的,自己的三个徒弟都是自己看着长大的,哪怕是入了魔的凤言,自己一个都不能抛弃,总有办法帮他摆脱心魔,重回正的!奈何,现实总是当一棒子打醒了他,手脚都被捆仙绳缚住,他现在就如同凡人一样,只能自甘堕落地顺着男人的意,随着男人摆弄干。
昏目眩,那花深里的肉彻底被男人的肉棒磨了个遍,秋落篱惊叫着了一次又一次,口里从不住地哀求着男人下手轻一些,慢一些,逐渐变成了求着男人得快一些,猛烈一些。直到秋落篱浑抽搐着,爽的翻着白眼,缩得极紧致,宛若榨汁一般将男人肉棒里的给了出来。心魔凤言着气,一边缓慢抽动着延长着的快感,一边掐着那细腰,将巨里的悉数喂进了那个贪吃又会咬的子里。
此时,秋落篱还在不甘心地试图挣脱捆仙绳的束缚,这厢,心魔凤言已经带着一个驹形状的物什回来了,心魔凤言将那物放置在二人床前,秋落篱这才看清楚,那是一匹如同寻常匹一般大的木,那背上赫然镶嵌着两细不亚于凤言肉棒大小的玉势。再一细瞧那玉势,上分明雕刻出来了一细的纹路,乍一看就是仿照着男人怒涨的布满青的阳雕刻出来的,尺寸着实大的骇人。于是秋落篱就这样被束缚着手脚,抗拒地被男人抱去了背上,秋落篱还不情不愿地哭嚷求着:
“不要~求你了~不要~那东西会玩死我的~求你了~好哥哥~求求你……”
只是秋落篱气愤填膺之后,却又是陡然萎靡下来,是啊,若非自己生了这么幅子,别人怎么会有利可图,想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罢了,若是要恨夜笙,要恨凤言,亦或是要恨清舟,他哪里又能理直气壮的恨的起来。凡事有因才有果,若非自己当初收下了那几个孩子,还在他们青春年少的时候前去闭关,反而没能正确地引渡他们专心致志地修行问,说起来,徒不教,师之过,都是自己误了那样好苗的几个孩子!
“呼~太多了~好~啊——要爽死了~要爽的飞升了~全都给我~啊啊啊——了好久啊~肚子好撑啊~太多了~”
秋落篱还在无意识地说着淫话,两条白花花的长儿猛烈地打着颤,爽的几乎脚背都要绷直了,可是下俩两张小嘴儿却还是贪吃的不肯松口半分。刚过一发,肉棒还半在那还在痉挛抽搐着高的花径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心魔凤言忙退出来了那肉棒,他初次亲上阵,于房事算是纯洁的如同白纸一张,只那心思却是情场老手的路数,他低打量着秋落篱那白的小脸上布满红,才注意到这个妙人儿方才应当也是快活无比的。只是心魔凤言太过于心急,强要了秋落篱那子,却是被那极其会的美儿弄得有些猝不及防,竟是不到一个时辰就了,随后,心魔凤言便是匆匆离开了,却是丢下了床上两个都无比空虚的秋落篱独守空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