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修为后遭受了纯阴之火反噬,只是他此刻再也不会心甘情愿地由着夜笙利用他这幅子来抵抗纯阴之火了。
“师尊~我找的你好辛苦,咱们继续回去成亲吧,还有房花烛也要补上……”
夜笙开口就是那深情款款的言辞,可秋落篱就是不乐意跟着那人回去,他不想如此轻易认命,不想由着男人将他玩弄于掌之间,不想遂了那人的意,他带着哭腔地发狂一般胡乱大叫:
“你!我不会同你回去的!你!你这个骗子!伪君子!”
夜笙听罢,不禁挑了挑眉,眉不展地紧紧握住秋落篱一只手腕,一脸严肃问:
“你知了?是不是凤言同你讲的?!他是刻意挑拨我俩……”
秋落篱不愿听男人分辨,他极力地甩开了夜笙的束缚,退到几步开外,怒吼着:
“够了!我自己从东海鲛珠里面听来的,难还会有假!倒是辛苦了你,苦心孤诣地编排这么多好戏,费尽周张地要骗我你的名正言顺的炉鼎,夜笙,你真是好算计啊!”
“师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必须和我父亲讲这些,他才能答应我娶你,我心中有师尊的,你信我!”
夜笙神色复杂,似有难言之隐,却终于是动了动嘴,没有再说过多辩解的话,他只是眼怀希冀地望着秋落篱,可是秋落篱此时哪有闲工夫分辨这些,他不过是想摆脱徒弟们的控制罢了,他不过是想过上无人打扰的清静日子罢了。
“娶我?”
秋落篱再不觉得夜笙对他有多么的情深义重,心魔凤言说的不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叫自己生了个这幅子,又不能守住子的秘密,终究是落得个人尽可夫的下场。秋落篱觉得脑子里如同炸开似的,三个徒弟轮番强要了他子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从前都不觉可恨,如今看来却是面目可憎,他的神已经接近崩溃。
“你不过是娶我的子罢了,你们各个都贪图我这幅子,我真是不知我除了这幅子,到底哪里好了!你们哪里又真心地爱着我这个人过,口口声声说要对我负责,可是各个不过是霸地想将我据为己有,哪里有人真正问我本人的意愿!”
秋落篱一边退后着,一边啼笑皆非地竭力嘶吼着,他从未有过这般失态,从未有过这般绝望,绝望到想一死了之,也对,或许唯有一死,才能彻底摆脱这违背理纲常的该死的关系,他不要徒弟的喜欢,他只想要独属于自己的安稳人生。可夜笙周缭绕的黑气却是越来越,那诡异的黑气几乎是要呛得秋落篱窒息,这是魔气?!正当秋落篱大惊失色地望着那已经成一个人形的魔气汇聚在了夜笙的背后之时,他惶恐不安地下意识就要立刻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