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后,他俯低打量着秋落篱那撅着的翘玉,一看那粉菊口一张一合的着的淫水都淌到了下那已经无比的两片花了,又是啧啧:
“啧啧~师尊可真是太浪了,肉棒子还在嘴里,下两张小口都已经馋地水了,哟呵,这淫水儿都滴到河水里了,不知的,还误以为是师尊了呢!”
凤九卿这打趣的荤话在秋落篱听来,虽是有些害臊地脸红耳赤,可是他真真是饥渴极了,奈何嘴里着肉棒,否则非要骂出句,真是没眼力见的!没见到为师两个都已经的不行了吗,还不知放出你那该死的大肉棒子,赶紧进来,给为师止止!这样没脸没的话秋落篱心里说得爽快,真要这般大胆,他可就真是颜面尽失了,还不得被那几个兔崽子嘲笑成离了肉棒就发的小货吗?凤九卿也没过多逗弄秋落篱,伸出两手指就开始拨弄着那两片已经胀的粉花,再顺着花一路往上一挪指,那隐没在花之间的小花也已经兴奋地发胀成了原来的几倍大。
“唔——”
秋落篱忽的发出一阵又是痛苦又是欢愉的轻哼,小嘴儿也瞬间收缩,那一裹得凤言猝不及防,肉棒抖了抖,他生生稳住,这才没直接了出来。凤言纳闷抬眼,正瞧着凤九卿那厮正饶有兴趣地玩弄着师尊那淫水泛滥的花口,又瞥见一旁的清舟已经看得通红了双眼,还不住地吞着口水,下却早已经一擎天了,的那衣袍都支起了一个小帐篷。凤言见状,不禁嗤笑一声,呵,这家伙以前敢给师尊第一个开苞的胆儿去哪里了,就这么干看着吧,馋死你个怂货!花被人热情玩弄,菊却被冷落,秋落篱有些不满足,他赶紧又是卖力伺候着凤言的肉棒,只期待他赶紧出来,然后去弄一弄他的后,他也好口气,可是凤言好似偏偏不如他意,经久不,几乎要得秋落篱小嘴儿都被磨破了一层。
不过好在凤言没真出来这么畜生之事,仅仅是在秋落篱几乎要被得窒息昏死过去之前,尽数把那积蓄了多日的稠全数在了秋落篱咽深。感被水薄浇灌刺激地有些发,秋落篱这才好不容易挣扎开了凤言的束缚,将那已经半在了口里的肉棒推开退了出去,猛烈地咳嗽着,因为咳得有些用力过猛,嘴里的涎水也是不经意的从嘴角出,混着那浊白的,一分顺着下颌淌而下,滴落进了河水里,一分被吞咽吃进了肚子里,秋落篱这才觉得饥渴难耐被缓解了些许,可是,这还不够,还想要喝更多的。
“凤九卿!赶紧把你那肉棒插进来!别磨蹭了!难受死了!”
秋落篱终于是毫不矜持地喊出声来,三人皆是一愣,随即凤九卿就是毫不客气地抽出了正在玩弄拓张着那花的手指,扶着肉棒,不打招呼地就是直接进去了那紧窄的花径里。一旁的凤言就有些吃味了,故意委屈巴巴地撒似的地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