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不长眼的小厮闯了祸完全吓呆了,整个人还伏在国丈被压得扁圆的大肚子上面,手臂僵直地直地往前伸着,正好挤进国丈深深的沟,等他反应过来,子一动,不仅挤出了磅礴的水,下雨一样噼里啪啦打在他的脸上,整张呆呆的脸都是乎乎的泛着白色的香的水,而且立刻又引发了国丈更为凄厉的惨叫,“大肚子......疼啊――啊啊啊疼死我了啊――快走――快走开啊啊啊啊――我的孩子!我的肚子!!!”
“不长眼的东西!呼呼......你可知我肚里的孩儿.....如何金贵!若是......我腹内孩儿出了差错.....嘶.....疼.....疼啊――看我不......诛你九族!啊啊!混账――啊啊啊痛啊!!!!”
“狗东西!你要......要造反吗!!!哈啊.....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太医呢!太医怎么.....哈啊.....还不来!啊???!!!”
“像你这种人!活该一辈子没儿子!一辈子被人蒙骗在鼓里!”
“快叫
他说几句话就要抱着圆的铁球一般实的大肚子直气,“给我!给我把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呼呼.....的狗东西!拉下去!呃啊――痛啊、痛死我了!!!”
老国丈惊恐地抱着自己又又沉的大肚子尖声大叫,发麻,好像要炸开一般,羊水和鲜血从乎乎的肉里滴滴答答汇成小溪一般往下淌,那里被养得格外健壮的胎撑得涨裂,火辣辣的疼,眼泪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文烟游气得发昏,“你们这群狗东西!都是些吃里扒外的狗东西!啊――疼死了――疼死我了啊――”
文烟游愤恨的目光淬了毒,毒蛇一般死死盯着那小厮,吓得那呆愣愣的小厮先是趔趄了一下,了的脚险些又跪下去,砸在国丈不断抖动的白的孕肚上,国丈被他那个动作吓得又是一声尖叫,这回那小厮分明还没跌下去碰到他,他就已经双手捧着前的一个肚子和一双子,呼重地尖声斥骂起来:
啊――我的孩儿啊!孩儿要出来了啊!!!”
文烟游子一颤,险些从红木椅边缘重重跌下去,他心口猛地一痛,狠狠吓了一,若真的跌下去,他肚子里的孩儿们怕就是保不住了。
文烟游被那个嘲讽的目光刺痛了,他没有力再去思考后一句话什么意思,无能狂怒地挥舞着自己无力的胳膊,眼里还带着痛楚的泪花,气得快要翻白眼了,“狗东西!狗东西!”
那小厮听了这话,不仅不害怕,反而越来越冷静,他冷笑一声,缓缓地站直了,冷冷地向下睥睨着痛得直发抖的文烟游的胖子,“呵,你以为还有谁愿意呆在这里?若不是皇后娘娘仁慈,谁又愿意这时候趟这浑水来你这儿伺候你?!”
“啊啊啊啊啊啊――痛死我了!!!痛死我了啊!!!”
第一个胎儿的就在口,就着充沛的羊水和鲜血的,在鲜艳红的肉出口试探着前进,却总被他的老父亲气吁吁地缩着大肉狠命憋回去,因此大张的浑圆口,一个黑的肉球进进出出,却总是不能完整地被吞吐出来,一缕缕的乌黑胎发剐蹭着那里感的肉,让老国丈抱着大肉肚眼泪得一塌糊涂。
那小厮原本还因自己犯了错心生惧怕,现在听见文烟游半分不念他找到机密文件的功劳,竟还想着要杀他全族,一时又是愤恨又是恐惧,也不知怎的,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鬼迷心窍一般,就伸出一只手臂,狠狠推了正和一波波越来越密集的阵痛斗争着的文烟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