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们已经连彼此最私密的地方都一清二楚了,我也可以告诉你。”
齐夏女士被提起伤心事,状态也有些不好,她和段缠枝歉后,把段缠枝交给云霖霄照顾,随后就去休息了。
可在搜集材料的时候,她也阴差阳错了解了不少这位云氏集团大老板的桃色新闻,其中占比最多的就是他和他的发妻周雨茴。
“《心湖》,周雨茴女士在2025年所作,据说是她去世前的最后一幅作品,对吗?”段缠枝直视着云霖霄的眼睛,那双古井无波的眼眸在听到周雨茴这个名字的一瞬间变得晦暗。
齐夏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她随即问段缠枝,“你不觉得奇怪吗,天鹅都是白色或者黑色的,这幅画画的却是藏青色。”
齐夏听到云霖霄平静地讲出这一切,顿时心有些悲伤,这位平时看起来飒爽开朗的女眼眶浮现出一丝红意,“让你见笑了,我没保护好真迹,只能放个临摹出的赝品在这里以假乱真。”
“你可以继续参观,随后我送你回丰藤。”云霖霄对此也不想多言。
《心湖》创作完没几周,周雨茴就因为得病治疗,再也没拿起过画笔,这幅最后的遗珠当然也从未展览过。
段缠枝顿时血一冷,她上一世,这幅《心湖》虽然说不太有名,但也绝对不是无人问津的程度,而且也可以称得上是周雨茴最有名的画作了。
云霖霄眯着眼,口卡住段缠枝的下颚,指尖摩挲着她的侧颈,语气危险:“你怎么知这幅画是周雨茴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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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看到一副画着藏青色羽的天鹅时,段缠枝忍不住惊叹:“好漂亮。”
段缠枝打破沉默,“齐夏女士为什么突然决定去国外定居?”
段缠枝上一世曾过一篇关于云译程滥情史的娱乐八卦新闻,只是这篇新闻被云氏压了下来,云氏还顺便将这位肆无忌惮的大学生拉入黑名单,这也就是为什么段缠枝投给云氏集团旗下传媒公司的简历被多次打回。
云霖霄突然出声:“这幅画不是真品,是齐女士仿照着真品复刻出的。”
沉默的氛围像是用钝刀子割肉,很不舒服。
段缠枝摇摇,“我不懂画,但我想画成这样肯定蕴着艺术家当下创作的某种心绪或者情感,而我们观众要的就是欣赏而已…”
她对周雨茴可以称得上是熟悉。
云霖霄一个急刹将车停在路边,他偏看向段缠枝:“我已经和你讲过很多次了,不要知太多,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真迹在十年前的一场大火里被烧了。”
“只不过这属于秘密,要小殿下用自己的秘密来交换。”
见她长久没回答,云霖霄冰冷的指尖蹭过她的,“小殿下,有时候太聪明可不是件好事,我送你回丰藤。这里没什么好参观的了。”
云霖霄这次自己开车来的,所以车上只有他们二人。
有那些义卖或者拍卖出去的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