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棣之的尖已经及到他紧闭的阴之上，原本日日被玩弄到熟艳情色的只是泛着淡淡的晕红，阴紧闭，仿佛熟透的蜜桃般。等凌棣之咬开果，就能渗出汁水。

        凌棣之早已熟练如何取悦于他，高佑年的任何反应他都了如指掌，甚至比高佑年自己都要了解。他又又下，哪怕那物件只有被到最爽才能起。高佑年竟也有了反应。

连高佑年最爱歪在其中，也是他亲手打制的竹制摇椅，都如临走时，放置在窗下日光最盛，上面还有高佑年喜欢裹着的绒毯和一本看了大半的家炼丹的典籍。好似若高佑年坐上后若是轻晃，垂眸懒睡，两人还是在观中，不曾离开。

        他亲到高佑年脖颈时，高佑年才拦阻：“儿……不可。”

        好在高佑年穿的衣服都是丝绸光洁，才磨的没有太过发痛。但是此时高佑年的姿态也表明了渴望着被凌棣之灌溉。

        高佑年被他抱至床榻，他们曾无数次在上面颠鸾倒凤，那时心间只是单纯的快活，你中唯我，我中唯你。凌棣之颤抖着手去解高佑年的衣袍，高佑年却只顾痴迷的望着他义子抖颤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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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个人似乎一直徘徊在噩梦之中，但是高佑年无从说起，无从和解，毕竟他们间，也从未有过矛盾，或者是，凌棣之本不会反抗他的任何命令。

        凌棣之抬首便见他自顾自的着那微微松的脯。他虽然没了孩子，但是还是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比如前的肉愈发胀痛，晕外扩。尖本是樱色粉，也变成殷红。

        高佑年已经习惯于叫他棣之，说他已经成人不好再叫名，但是此时一声熟悉的。凌棣之还只是轻咬在他敞开衣领下的锁骨。

        高佑年祭天登基时，他作为侍卫，守在祭坛之下，却无法仰望着他最为敬爱的养父登上祭台，只能背对于他，看跪倒的臣子肃然静默，他越清醒越能明白他义父的重要不仅仅是对他而言，更是对天下而言。

        凌棣之早已明白，他义父已经不再是被山间蒙昧百姓喊着谪仙的士，高佑年有了更大的责任，不仅仅救治一地之人，更是要挑起着天下，可凌棣之的私心里，只恐慌他跟不上高佑年的行走的高度。

        他的淫旷了许久，凌棣之日日睡在他侧与他相伴。可是却碍于他的哪怕望，也用内力压下，不忍伤他。高佑年早已无法忍耐。可每次想开口求欢，却总被凌棣之眼中压制的伤怀动。

        “阿念他过目不忘···他此来京都，就是为了将观中的旧物都带来中。”

        我信我们两人永不分离，无论是在山间困苦潦倒，还是在阙中享有所谓富贵至极。我信你所诺，哪怕这未来本没有出路，人心易变，我仍信你。至少在当下，义父，你肯允诺我，就够了····凌棣之看高佑年投入其中，双目微闭，他泪水难，唯有眼眶微红。

        高佑年半个子倒在床上，却半垂在床外，凌棣之就跪在他床下间。从他的口小腹，亲到他萎靡的。

        凌棣之入门便一扫面上堆积的阴郁冷峻，眉眼间分明似旧时璀璨，眸间似落星辰，此时却僵起来，他缓收了笑意，问：“义父····我们回不去了吗？”

        恐慌和惧怕是与日俱增，凌棣之奢望不多，但是他看着这些旧物，却如被重击，他终究不能再缩在原本平和的幻梦里，已经没有那个让他作为退路的原地。高佑年的承诺只是虚话，但是凌棣之整个把他圈在怀里，胡乱在他脸上亲吻，对他绝望：“我信你·····义父。”

        凌棣之胡乱的亲着他的脸，亲着他的鬓角发丝，好似高佑年的一切他都爱之甚深，高佑年的耳尖被住后留下的不仅是水色，还有牙痕，连耳垂都也被亲，惹高佑年呻轻微。

        他的手扣在凌棣之发定，光的发丝从他指尖略过。高佑年息微微，难忍：“唔哈…儿……小……唔，…好空……”

        两人对视间，高佑年发觉自己竟第一次读不懂凌棣之心中所想，可是凌棣之却以为他要讨吻，便一只手环着他的脖颈深深吻上，也顺着探入其中，在高佑年口中蛮狠的扫，他就像窒息的人极速呼着空气，却不断下沉到更深，只能溺毙其中。

        但是人心复杂，他的傻也会伤心痛苦，难以释怀的畏缩不前，高佑年已经彻底丧失了孕育子嗣的可能。可是他不能对凌棣之直言。怕凌棣之陷入更深的自责之中。

        高佑年握住他的手，用好似凌棣之随时会消失不见的力度，沉声：“义父在的，棣之，义父会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