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佑年心中自是想放手前朝,他这般肆意也是因早已布下暗手。当年他争储之时风tou极盛,投效之人不知凡几,后来他主动离京,少有联络,也自有把柄可拿nie。纵然高佑安亲政后借新政大势清洗朝堂,他也早令那些人站向新党。聪明的借此更进一步,蠢笨的早该繁华散尽。
文臣们叫喊的再响亮也无用chu1,一开始他便下定了心思,而京都内外兵将皆是皇党,只认龙座上的那人,历数史书里,也不是没有东厂西厂锦衣卫的风光时候,新任的锦衣卫大都督便是他当年的伴读和至交。而那个位置能力如何倒不重要,最重不过的便是忠心。
其实最合适不过的人选是凌棣之,但他怎么肯凌棣之被那些见不得光的东西脏了手。高佑年看着凌棣之那张漂亮的堪比女子的脸,想着若他是女人也该是绝代佳人,只是他们便没了今日的缘分。
高佑年爱他的脸,也爱他kua下那gen生的天赋异禀的东西,早已吃惯了,两口saoxue都只被凌棣之一个人cao2过,被凿开的xue肉撑出的也只有凌棣之那gen鸡巴的轮廓。只是这次吞吃时却不是床榻寝gong,也不是没廉耻的席天慕地,却在这至高无上的多少人梦寐以求的龙椅之上。
凌棣之不会违背他的意愿,在他撩开龙袍时,就主动解了他的亵ku,发现他亵ku早就shi答答的浸透了sao水,便眼神微暗,手指填入他雌xue之内,勾出一gen不长不短的玉势。
高佑年shen子虚乏,不能纵yu,凌棣之只是隔上十日才cao1他一回给他解馋,平日多是靠手口让他草草抚wei一番。他却觉得yu望煎熬倒比shen乏ti痛还要难忍,或是他心中煎熬shenti苦痛,也唯有情爱能解。便让凌棣之也用些不伤shen的玩物在他shen上。更添些滋味。
他一本正经的端坐龙椅时,谁能想到帝王的shenti是阴阳共生,雌xue里还sai着假阳,偶然挪动shenti偷偷解的的是xue里的麻yang,可怎比得过他俊美非凡的养子来的有趣。
那gen玉势一离ti,xue里的sao水更是堵不住般泛滥,xue口还死死咬着凌棣之的长指,又稍微张合,凌棣之自是看见高佑年saoxue如今阴chunfei大外翻,连带小阴chun也feinen熟红,糊着淫水,泛着hua腻的水光。散发着淫dang的甜香。
他想亲上去han住,用she2尖牙齿分开,细细品这每一块sao肉,让高佑年呻yin浪叫,也知dao高佑年只是突发奇想带他来此,殿外还有gong人侍卫,不可耽误许久。只能狠狠的把那高高在上的帝王压制在shen下一gu作气般cao1满那口saodong。
这龙椅宽大,两人并坐都绰绰有余,四chu1都雕刻龙纹,镂空浮雕,镶珠嵌宝,高佑年倚着一chu1把手,却把长tui挂到另一chu1,姿态tanruan浪dang,蔑视着殿内空dang,幻想着若真是朝会时,下面文武百官,如鹌鹑一般低tou俯首,而他被凌棣之这样死命cao1弄。也不知会不会有人敢抬tou围观。
但殿内回dang着他们交合时的水声,肉ti碰撞声,空dangdang的夹杂着回音。高佑年咬着牙,哼声里也愈发甜腻,ruan媚的。勾的凌棣之愈发下了狠力。
高佑年心中充斥着快感,不仅仅是他被凌棣之cao2到sao肉,爽的忘乎所以,而是他能感觉自己的龙袍被sao水浸透后,连带椅子上的明黄ruan垫,估计都要被他的淫ye浸泡,留下洗不掉的sao味。
任凭后来者是他名下的那个子孙来zuo,他们应都想不到,会有位如此荒唐的淫dang祖宗,践踏着王权象征,以帝王之尊在龙椅上雌伏吧。
高佑年恨不得哈哈大笑,这就是他幼时父皇就已许下给他的权位,也不过一张不太舒服的床榻,还没有和凌棣之在山间野溪旁的草地里来的爽利。
男人的阳gen在xue里进进出出,ding的高佑年小腹酸胀,他抚摸着自己被ding起的那chu1,眼神迷离,面泛春意,tou上的宝冠都有些歪斜,没了上位者的ti面后。他咬着嘴chun隐忍的模样,让凌棣之心间微动。
他把高佑年抱起,自己坐上龙椅,高佑年骑坐着吞着他的鸡巴,紫黑色的肉棒随着帝王的起伏,在那白腻的tun肉间进进出出。
高佑年子gong里被灌了两回,每次凌棣之she1jing1时,高佑年总攀着他肩膀,或是仰面愣怔,或是埋首在他脖颈无声低泣。一副满足又痛苦的模样,但是他甬dao紧窄热tang,把凌棣之夹的舒爽至极,像张无法满足的小嘴。还贪求更多。
连带后xue也给凌棣之玩了一回,他整个跪在龙椅之中,后tun翘起,前xue还水汪汪han着nong1jing1,后xue那点红rui又翕合蠕动,借着前面的淫水,而凌棣之又ying起的肉枪也早被sao水浇透。cao2的也意外顺畅。
凌棣之卡着他的细腰,高佑年人都瘦的快没了般,后背便lou出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