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明如小兽般过他的指尖,熟悉被他喂养后,总是忍不住用渴望的目光无言的恳求。他的水声津津,滋滋有声,好像这几手指会很快插入那快活所在,让他脑中浑噩起来,也不用被燥热空虚折磨。
幼年的记忆在宋藏风脑海已经模糊,是在山间奔走的快活肆意,仙宗的记忆则是寒成峰的风雪,冷冷的呼啸,是那些横死的妖兽和修真的法决,是天都峰那些眼底藏着嫉妒还要对他殷勤献媚的同龄修者,仙宗是安宁的美好的,如今想来却虚假的有些不真切。
严雪明多用了力气,在他指尖咬出来一牙痕,而后糊应:“好。”
宋藏风先抬起他下巴吻上他嘴,并故意在他口中侵占扫,把严雪明吻的失魂忘我,才哄劝到:“师尊,且再忍忍。待我们回家中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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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不是什么东西只要进他那饥渴淫的肉内,都能获得他满足的泪水。
他带着严雪明走到僻静时,还有些恍惚于看到的喧嚣景象,心间隐隐有着更深的悟,他被那些沸腾的情绪撩动心神,眼神都有些恍惚,而灵光闪动刹那,他恍然明了,这是老鬼残留的影响,老鬼修行功法定与之密切相关。
神识扫过一眼,便又守在严雪明侧打坐。
可严雪明表情不悦,他发怒的姿态却远不如那位师尊平淡的一个眼神更有震慑力,但仍然让宋藏风屈服,他只能在小巷之内布了一个低阶阵法,同时咬着怀中师尊耳尖无奈:“那师尊可要叫的轻些。这法阵只能遮去你我形。”
他混沌的不止是神志,实际连说话都糊糊,完全如不知事的小孩子,宋藏风用法决给他换了张只能堪称清秀的脸,只眼睛与他原本样貌有几分相似,但他眉心莫名生出的红痣,却不能被宋藏风幻术覆盖,仍是鲜艳滴的缀在严雪明眉心,却不似菩萨画像一般可亲的清正,而是带着引人的妖异。
他心知若是两人再同居一室,他便是念上千百次清心决仍会被严雪明所诱,但他又舍不得离开严雪明一时片刻。
宋藏风默念清心决,勉强压下上涌的火气,柔和问:“师尊,我们今日出去走走可好。”
宋藏风并未如以往般把他压在床上分开他的,用手指或阳物满他饥渴的肉,而是为他施了除尘决,便取出衣物为他一件件穿着整齐。
但他听着街两人吵闹叫骂,彼此面红耳赤,一侧围观的人带着窃笑或是麻木或是好奇,叫嚷贩卖小贩的焦急,挑拣货物的行人的纠结喜悦,食肆内刚走出的客人们饱腹后的满足,亦有脚步匆匆之人,突然哀嚎起来,是收到家人传信,要去吊唁至亲逝去。
他似乎还没有被无情完全封闭成一石雕的神像,还会挑动笑意,会主动揽住宋藏风的脖颈索取亲吻,宋藏风下意识的便侧了侧脸,不去看严雪明的眼神,而严雪明的嘴却落在他角上。
此时天色昏昏,路上虽然行人不多,但也未到宵禁之时,宋藏风便卷带他躲入一侧小巷,还没有问询严雪明因何而出不妥之举,可是看见严雪明痛苦的聚拢眉心,抓挠着自己前,去掐弄口上胀的尖搓,同时发出难忍的哼声。
宋藏风牵着他的手出了小院,只觉所观都是新鲜,虽然此地建筑都比仙宗内低矮破败,也无天都峰内阙楼阁的奢华,但是坊市内人来人往的喧闹也是仙宗内比不得的。尽他轻视自己侧的小辈,可那些人能被允许随侍他侧,也是内门亲传的天之骄子。所以在他面前自是收敛。
严雪明的手急切的隔着宋藏风的衣袍便去抓住宋藏风下肉,但也只能抚摸打转,宋藏风原本还在默念清心决,但法阵勾勒之后,他便没有顾忌的架起严雪明的左,严雪明只能依靠着后青砖才勉强站立。一张还被幻术遮挡的普通的脸,但那双与他原貌相似的眼睛莹莹转,本是冷清的凤眸,此时着无尽媚态。
难这功法是与七情相关?而老鬼的情绪无论喜怒都极端无比,也是因为功法导致?
可不及他深思,侧的严雪明呻着便去解自己上衣物,因他力气不小,甚至直接将布料撕成碎片。那件衣服不是法仙衣,而是凡间最普通不过的柔棉布,破损的淡色蓝衣已经能看见他还胀的尖。
等严雪明再度醒来,柔的眼神让宋藏风明白,师尊仍伤势沉重,但师尊一时失了神志,也仍是他师尊,只是这位师尊痴傻温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