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声温柔唤:“师尊・・・・雪・・・雪明・・・・・唉・・”
严雪明不该是这样的,不该是男人下索取的淫兽,他应睥睨苍穹,志若霜雪,他是寒成尊者,是寒成仙尊,是千年前的一剑寒成动九天,修真界赫赫有名的大人物,仙宗的师叔祖,但是这一切都被毁了,仿佛之前风光,都是浮光泡影。
宋藏风眼中又黯然下来,之后的日子,他便按照严雪明清醒时的嘱咐,一日只喂养他躯壳一次,任凭严雪明在床榻上扭动挣扎,但双手却被一锁链紧紧束缚,被钉死
严雪明的肉只能半立不立随着情事的节奏甩动,有气无力般吐出些许透明的,他哭的可怜,在入夜后的深巷回,不知会被谁听闻,而宋藏风也顾忌不得,这种额外的刺激激发了他心中潜藏的兴奋,也是被魅骨影响,得了滋后的魅骨散发的气息,令宋藏风变得愚蠢而冲动。
好在师尊的神魂陷于沉眠,如今只是依靠本能而行的躯壳。严雪明只能庆幸师尊还有希望恢复的一日,却又飞快的偷偷摸过严雪明,爱怜的掠过他密光的发丝。又收回手,任凭心底涌动着一种甜蜜又苦恼的情绪,缠绵且纠结。
他知寒成峰时严雪明的温柔都是伪装,机械生的微笑,学着掌门师兄对师侄们说过的话,甚至一模一样,连他受伤时,把他带到山的府,这是严雪明过最贴的举动,也是在掌门师兄劝告下的。后来的肢碰,同床共枕,这一切的努力,都是严雪明想要突破禁制,破除瓶颈的尝试。如果天生的是李藏风,顾藏风・・・・・严雪明对他们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他掐着师尊的下巴,语气温柔又带着命令式的霸:“师尊・・・莫在哭了・・这不是你自己求来的么?”
他刚才竟有种自己不是自己的感觉,但严雪明泪眼朦胧着嘴点,温顺又懦弱,宋藏风努力平复自己翻涌恶意时,差点失控的把严雪明欺凌的更可怜些。
他连何时被带回落脚地时都不知,只知零零碎碎经过行人时两人的情爱就变得分外磨人和漫长,宋藏风会用大的碾过他内每一寸瘙的肉,这是种钝刀割肉的折磨,宋藏风也会如狂风暴雨般激烈,严雪明似乎在驯服一匹烈,他在其上颠倒摇晃,每一次宋藏风在他内撞的方向都猝不及防,这种发完全毫无章法,可是经过前期的折磨,后来宋藏风的激烈总是很快让他甩着前端出来,到最后本无从发。
离开那巷子时,已经是月上中天,严雪明昏昏沉沉被宋藏风背着,他新换的整齐衣物下,无人知晓其中放浪,月色冷冽皎洁,纯净不染,落在两人肩,宋藏风侧面看严雪明满银丝轻动,幻术早已破去,他心中却对严雪明越发的怜悯和同情,几乎要忘记严雪明的无情和决然。
宋藏风饶有兴趣的盯着严雪明的眼泪,幻想着那个高高在上的无情师尊,手握长剑的模样,与现在萎靡放浪又懵懂无知的人比,又觉遗憾,但他突然摇,恍惚被惊醒,脸色一瞬间变的很是难看。
让淫吃的阳吃的更深时,严雪明还是紧紧攀附着他的救命稻草,他的徒弟,他的情人,他在海翻浪时乘的一叶扁舟。
可偏偏在宋藏风眼中,严雪明却是格外不同,无论严雪明出于什么原因待他的好,难加上老鬼,两世的陪伴,一次的救命之恩,还不够他为严雪明心动么?想想老鬼的悔恨遗憾,宋藏风心想,我不愿再和师尊分离,但也不会让师尊苦恼,若是师尊能一切如常,便是只寻常师徒又如何,总好过此时师尊的自甘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