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雪明双眸紧闭,昔日冰山一样冷漠的面容绽放出勾魂的艳美,微张的艳红嘴chun,白皙的牙齿都启开feng隙,lou出小截柔ruan的she2尖,仿佛随时期待着男人吻上。
玉势是宋藏风为缓解他躁yu强sai的,严雪明自是不满,这物虽把他xue里填sai的鼓胀,轻轻一动便能享受到那gu酥麻绵密的快感,但终究只是死物。
他还是爱着男人能吞吐jing1气灵力的肉刃,因此不免抗拒,但是在这荒野之上,他赤着shen子tan倒在的石tou上都沾了他淫水下淌。也无人去抚wei他的yu火,他像站在快要pen发的火山山口,被热气激dang的将要rong化,但是这柄玉势的存在又像他渴盼的甘霖。却只是微runchunshe2,还是杯水车薪。
严雪明扯着那gen锁链,sao红的xue口微微zhong胀,像团玫瑰油脂,锁链早已水亮,被淫水泡过后再有阴冷的怨气chui过,便寒意似冰,锁链嵌进那gen玉势之中,随着严雪明的扭动缓缓从那孔窍里不甘吐出。那gen墨色的玉势上还带着雕刻的龙纹,以及镶嵌着凸起的宝石珍珠,那凸起的宝珠在xue肉中zuo乱,让他xue里难耐煎熬。层叠的ruan肉被玉势上的纹饰碾压,一次次的自渎间,却只带起严雪明心中更深的空虚。
那些怨鬼便跪在他和宋藏风四周,低垂tou颅,被磨去怨气后便散为尘灰,重入轮回,从tou到尾,他们都一副臣服姿态,似两人如神袛般虔诚,只有记忆被抹平时,才发出尖利的鬼哭泣嚎。严雪明已经看到那些鬼物,但是还是视若无睹的在他们的哭泣中夹杂自己玩弄自己到起兴呻yin。
“啊啊啊啊···唔·好yang····不够,藏风···藏风你在哪里··”严雪明声音委屈,他tanruan在这chu1青石上,四肢大敞,衣衫松垮垂落,也无力气扯动那gen玉势,只能狠狠一推,将玉势推到难以想象的深chu1,那链子都带入一截,偏偏锁链另一chu1堵在他ma眼中,他那脆弱的niao孔被同样纯金的细棒堵住,还缀一颗指甲盖大的珍珠装饰,不知那gen没入多少,但是玉势sai他后xue越多,他前面被拉扯的剧痛更是折磨。“啊啊啊···唔··藏风··藏风··”
他呢喃着宋藏风的名字,凤眼中han满泪水,银白的睫mao抖颤间还缀了水珠,可此地阴冷,严雪明满脸晕红,却未出一丝汗ye,他不多时便冻的指尖淡紫,关节麻木,但是躯干内燃起的yu火仍未消散,反倒愈演愈烈,因而口干she2燥,连hua落chun角的眼泪都被she2尖勾去,淫叫也愈发暗哑。
等宋藏风清醒后,才发现他的师尊已经放浪的不成模样,他原是想把严雪明抱起,严雪明便僵ying着缠在他shen上:“冷···藏风·你去哪里了,怎么没有理我。”
严雪明迫不及待的亲在宋藏风脸上,在宋藏风怀里不安的用丰腴的tun肉蹭在宋藏风kua下,他的she2尖冰凉,缠着宋藏风的she2tou就觉得guntang,但是这丝nuan意更让他发了狠般掠夺。
干渴让他卷dang着宋藏风的口ye侵吞,hou结gun动,甚至水ye顺着宋藏风chun角hua落时,他还会用she2尖勾过,他she2尖ruan且灵活,这样殷勤的主动下,刚被补足修为的宋藏风也不免放纵,直接彻底褪下他shen上长袍,他luolou的脊背pi肤光hua,白的晃眼,却有几chu1被石tou硌的发红,隐隐约约于他散落的银发间。
宋藏风便在他后背抚摸,单薄瘦弱的脊背,可以摸到他凸出的脊椎骨,但是他又扯着严雪明的银发,bi1迫严雪明高昂tou颅。严雪明如将窒息的鱼,张合着嘴chun,但他的脖颈被宋藏风咬着,男人咬在上次留下的伤chu1,本来快要愈合的咬痕,被添上更深,像是一个标记,死死烙印在他脖肩chu1,平日都半遮半掩在衣下。
宋藏风咬的都渗出血来,严雪明发出隐忍的叹声,他好似一切都被宋藏风掌控,gen本无力挣扎,而宋藏风鼓胀的kua下,则是他希翼至极的宝物,只要宋藏风cao2进他淫dang的小dong里,仿佛宋藏风对他施加的任何行为,都被允准。
他严雪明就是一个离不开男人的dang妇,这是宋藏风看透的事实,所以他替严雪明lu动阳物,但是严雪明ma眼里堵sai的异物让严雪明又痛又爽,原本还微微bo起,现下直接变的萎靡,可怜兮兮的渗出点泪痕,而他的手指sai入严雪明的后xue,分开收拢的褶皱时,严雪明的呻yin瞬间多出些甜蜜的意味。
“藏风···啊··藏风···我要你。”他tian着宋藏风的耳垂,带着些天真ruan声dao:“哥哥···”
严雪明称呼凌乱,却也是摸准宋藏风的心思,他看似痴愚,但记得分辨宋藏风对不同称呼在情事上的反应,果然,宋藏风的呼xi瞬间cu重许多。
他们四周冤魂还未散去,却都没有神志,呆愣愣的簇拥在附近,像是观看着他们这对背德的师徒,是如何姌合一ti,严雪明shen上冷的像冰,肌肤也愈发苍白,比那些冤魂还更似鬼物,只是他嘴chun红艳,被宋藏风的吻nuan的,而他在宋藏风的怀里,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