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上涨痛的感觉一刻难消,严雪明惊叫一声:“啊啊啊……好痛…”
他只能扭着腰,小幅度的厮磨里那东西,可是对他前躁动的空虚望,不过杯水车薪的可怜,他前的铃铛轻晃,声音清脆,又在空旷的大殿内回。他的嘴巴被一个硕大的玉珠堵死,只有口顺着角落。望的炙烤令严雪明的眼神像化的春水,不住往宋长逢上撩拨。
,许是宋长逢觉得用这些死物也好过他被男人丑陋的插干,他上挂的锁链铃铛之类,也没有取下。
他纤瘦的长指在严雪明里长驱直入,但却被肉紧,连抽出都要再用些力气。里面肉层叠,鲜高热,的水渍下,插入的极顺,但抽出却被肉的贪婪收缩一紧。
宋长逢的手指描摹着严雪明的眉眼,似乎要寻找到那个冷漠无情的男人的踪迹,可严雪明凤眼春,嘴艳红,皆是勾人的媚态,又显得天真蒙昧,只有严雪明眉心那颗艳红的血痣,格外不同。
他白的应被那个先生理过,一丝痕迹也无,就像一张上好的宣纸,就等着人去挥洒,宋长逢眼神呆呆的想:“不对,还少了些东西。”
“他们说我被师尊勾引后,背德乱,以下犯上,你我日夜颠鸾倒凤,双修合,但是师尊你不过是他们玩厌的烂货,我纵容是仙宗师祖又如何,也眼浅薄的拿你这等贱货当禁看待。”
宋长逢如一只疯掉的恶犬,抓着他的猎物撕咬:“你本不是严雪明!谁允许你躲进他的壳子里,借他的躯行走人间!”
他声音惯的在宋藏风边一般呼呼,祈求着男人的怜悯,但是谁也不能救他苦海,宋长逢绽开一丝疯狂的微笑,手下毫不阻穿透另一个尖。
“躯壳本能而行,只会在床上挨,怎会像你这般,行走无碍?”
宋长逢解开他的衣袍,不顾严雪明的抗拒:“我不要你……藏风,藏风呢”
“啊啊啊啊啊……藏风…不要…唔,好痛。”严雪明泪水顺着光洁的面颊涌出,看起来可怜又可爱,讨好着这个疯狂的男人。
要我的藏风…”
宋长逢回忆到此嘎然而止,他笑意森冷,严雪明醒来还痴傻傻的喊他:“藏风……”
但是严雪明及他时,却只能徒劳从他躯穿过,宋长逢拿出一细鞭,严雪明似乎回忆起什么,神色惊恐而瑟缩:“你不是藏风…藏风再哪?”
宋长逢只是欣赏着他的眼泪,他冷冷嘲讽:“师尊,若是你真镇压神识记忆,浑浑噩噩下,也不当会记得谁。”
这对铃铛还是一对法,在宋长逢的控制下疯狂颤动,疼痛混着奇异的麻,宋长逢的目光挪移时,发现他的都膨胀立起。
“师尊…你知宗门内他们传什么话么?”宋长逢的手指沾上清透粘腻的膏状药,他十五筑基,修成金丹时也没有调换容貌,便一副未长大的少年模样,致的脸上带着几分稚,有时错看下会误认为是个极为惊艳的少女。
严雪明息凌乱,眼神溃散,前铃铛叮当作响,他的感知都凝聚到的异样,但他后也不住蠕动收缩,因为双大敞,后渗出的淫落后便化成银丝滴落。
“我宋长逢的师尊原是仙宗的暗娼,又成了徒弟的娈,那我宋长逢又是什么?”他指尖在严雪明里狠狠扣挖,严雪明眼神溃散,双抖颤抽搐,竟是高一回,他这些时日被禁锢后未沾情,早已经受不了任何刺激。
他似乎明白什么,直接掐着严雪明的脖颈质问:“他在哪!你又是什么东西?”
少年用锁链把严雪明缠紧吊起,纤细的红线在那瘦弱的躯上缠绕出别样美感,却束缚着他饱满的脯,勒的好似女子酥,偏偏严雪明的腰无一丝赘肉,可以被人轻易掐握。
宋长逢脑中空空,又像是被入太多东西,难以运转思维,他心间的狂躁释放出来,对着这一世严雪明发。
宋长逢翻阅着堆积如山的典籍,并发疯的勾勒种种阵法,或是调各种灵丹,在严雪明上尝试。
“我……我…我不懂。藏风…我
宋长逢住他的尖,尖利的犬牙咬上时,严雪明痛呼一声,但这只是开始,宋长逢发了疯的翻找出一对铃铛,直接穿透严雪明的尖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