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最信任的弟子,现在是,日后依然。”
此地是宋藏风入宗之时,掌门师兄为他特意开辟,让他在天都峰内也如寒成峰般自在。他得师侄授课时,也会小住一二。侍奉的婢女被打发下去,严雪明收起刚被他炼化的府禁令,垂目:“顾子章有心了。”
严雪明轻拍他的面颊,用指腹摩挲过他饱满的红:“藏风…证明给我看……你喂得饱我。”
此地细,显然需费一番心思,而无论阁中所用,还是院中花草,都是修真界少有的奇珍,与掌门所居主殿也不差多少。
他神色一瞬狰狞凶恶,艳丽的脸上恶意几乎扭曲成实质,严雪明冰冷的指尖落到宋藏风眉心,宋藏风愣愣仰视于他,溃散的瞳光也逐渐聚拢,他看严雪明的目光既悲哀又泛着渴望,像是及不到的珍宝,明明人就在怀中。
严雪明的手枯瘦细长,只有指尖带着粉意,落在他的发间,黑白对比分明,他的指尖划过徒弟束缚发髻的玉簪,话语中毫无波澜:“天魅之小成需百人供养,大成则……不计其数。双修之,也是修行,你无需执念太深。”
“那人间数年?”
宋藏风其实也不敢奢求严雪明的允诺和守贞,从来都是他一厢情愿,自食其果,可是他仍是控制不住愤怒。
“天魅之也可压制,我会为你寻到法子压制,但是不要让别人碰你。”宋藏风语调喃喃,他似乎又回忆起师尊主动拥着那个少年亲吻的场景,下方淫还主动吞吃着别的男人的东西。回忆这番淫乱又让他心生杀意:“我会杀了他……杀了他,日后谁若敢碰,师尊,我定杀了他。”
宋藏风自有诸多问题想要问询,问严雪明老鬼记忆中传来的片段是真是假,问他如何清醒神志脱,宋藏风确认他的师尊神志清醒如常,但是他跪在严雪明脚下,跪在他于外界传闻中爱的侍君前,只问严雪明:“师尊,您到底当我是什么?”
,目前都在寒成峰闭关修养,你需记得清楚,我如今只是你的侍君,宋知明。”
“我质已有小成……”这句话彻底点燃了宋藏风的理智,严雪明的坦诚字字如刀,证明那场辱的混乱场面都是真的,他师尊被裹着淫靡的薄纱送入馆的厅内被人轮玩弄,最低廉的莺,被无数鲁肮脏恶心的男人干,而严雪明也执着于那些人的水,为了修行而曲意承欢。
“你是我的侍君,我独属的爱妾,师尊你若要重踏仙途,断绝前生,我可以让你成为我的侣。师尊你以不再是我的师尊,可是我得要你。”
严雪明是冰冷的,冷白的肌肤和霜雪般的银丝,长相气度皆令人望而生畏,再俊美的相让人感受到的最多的也是拒人千里的冷漠。他呼轻缓,似还有些凌乱,对视间,严雪明的脸缓缓生起酡红。连话语都和带着情。
他此时连寒成峰都无法踏足,寒成峰狂暴的灵气唯有对天生才有所亲近,两人便暂居于天都峰内一座附属小峰,山上院落清幽雅致,兼有灵气充沛,奇花异草,点缀亭台楼阁间,隐有芳香四溢,却不惹人生厌,因是依山而建,还引了一条山瀑灵溪,能听到水潺潺。更添景色三分。花香水声也不扰人,反而让人心绪平和,修为运转间,更为锐。
“他们可比得过我。”宋藏风半跪着抱住严雪明的腰肢,用一种近乎病态的可怜神色,似要窒息般,他揽的很紧,紧的怕严雪明逃脱:“我…我不允准。师尊……你是我的。”
他早已把严雪明看成自己的私属,那个天真蒙昧的可怜师尊,总是着泪在床榻间瑟瑟,又不舍的依偎着他,视他宋藏风为一切,眼底心间唯有他一人。为何要被他人沾染,污秽。这种愤怒不止是对严雪明而生,更是他对自己,他不甘又无力,他无法改变严雪明的追逐大的索求,宋藏风心知哪怕没有老鬼的插手所谓的安排,严雪明同样会淫的去寻求他人的阳,但是严雪明这样肆无忌惮的承认自己的放浪,还是让他忍不住爆发。
他的平静对宋藏风是一种近乎残忍的打击,宋藏风已经不信宋长逢的胡言乱语,严雪明清醒后会斩杀与他有因果牵连的入幕之宾,但是严雪明丝毫不在乎的平静,更让宋藏风懂他的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