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江念的角度，可以看见莫殊柔的短发随着吞吐的动作在水中摇曳，光的脊背上纵横着几经年的旧伤，此刻因为姿势的缘故，腰微微下陷，就出腰上两个极其秀气好看的腰窝了。

        那是一种不同于他自己抚望时寡淡无味的快感，而是另一种，更为汹涌的、放纵的、甜美的滋味。

        江念：“嗯？”

        ……

        他间溢出一声快的轻叹，睁开了眼睛，看见水下埋首在自己间的人。

        江念因为快感醒来。

        他的动作太狠太快，让人忍不住怀疑起自己会不会就这样被插爆，可是莫殊仍旧努力克制着源自本能的不适，尽心竭力地放松了自己的，好让江念进出地更为顺畅。

        他已经很久没能好好洗一个澡了。

        阴伞状的还在持续侵入，莫殊轻轻阖上了眼睛，只有不断颤抖着的睫昭示了他紧张的内心，他的轻轻地蠕动着，像是想要吞得更深。

        直到感受到稠腥膻的从口中肉棒的眼薄而出，莫殊已经因为缺氧陷入了略微恍惚的境地，他下意识地蠕动，将那些东西吞了下去。

        “呵。”

        他在渴望吞吐自己的。

        的水蒸气漫满了整间浴室，温热的水波抚着虚弱的，他昏昏睡地想起青年那双灰色的眼睛，却无论如何也记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不过，也许这个澡也只是为了取悦某个人洗的。

        感受到下人讨好的侍奉，江念微微眯起了眼睛，那张一直都表现得柔和温顺的面孔难得在无人淌出一丝冷酷狠戾，少年白皙的手指捉住了对方漆黑的短发，将那颗脑袋朝下重重按去，腰凶狠地动着。

        应该是还没有被仔细调教过的口腔，看得出来已经很努力地使用技巧了，但是仍旧不够娴熟。被小心收起的牙齿时刻注意着不会剐蹭到表，则一下又一下地舐着，沿着凸起的经络，仔细地抚。

        莫殊顺着他的脖子朝下吻去，再一次住了他的阴。

        江念的是略显青涩的粉色，看上去很少使用的样子，尺寸却惊人，他的上翘，弧度畅而漂亮，起来的时候，肉色的长上有青突兀地隆起，平添了几分凶狠狰狞。

        赤相对的模样和空气里弥漫的暧昧气息，并没有让江念觉得羞耻。

        江念听见他在笑。

        青年凛冽锋锐的五官染上了色，显出别样的慵倦，灰色的眼瞳眯起，侬艳的薄红从眼尾沁出。水珠顺着贴在他面颊上的的发落，淌过他线条畅的口和小腹，一种铺天盖地而来的色气。

        发过一次的江念有些懒散，松开了按着别人脑袋的手，靠在浴缸的上，回味着事带来的快感。他的眼睛半眯着，在灯光下浅褐色的眼瞳淌出蜜糖一样温的光泽，白皙的面颊晕着情未退的红，细密的汗珠布满了鼻翼和额。

        要让、江念舒服。

        江念听见自己说“好”。

        比起活下去，羞耻实在是太微不足了。

        看上去漂亮得让人心惊。

        他的被人包裹在口中，不甚熟练地用挑逗。那人小心翼翼的收起了牙齿，尖过发的阴的，在眼轻吻，然后从水下抬起来。

，拧开水龙放出的水的恰到好的温热，等放满了半缸水，江念躺了进去。

        口腔的温度高于水温，被嘴巴裹住的像是进入了一个热的巢，格外舒适，尤其是在对方还伸着努力舐的时候。

        莫殊用手指抹掉边渗漏的，面无表情地舐干净，然后垂眸看着那个已经发过一次少年。

        莫殊俯下去，埋首在他颈项亲吻，低声说：“我想和你爱。”

        “江念。”莫殊念出他的名字，字正腔圆。

        江念注意着莫殊看见自己阴时候的神情，那是一种不容错认的喜爱和渴望。

        脑子被这样的想法充斥了，他讨好地柔的咙蹭着江念的感的，作呕感使得他的剧烈收缩着，近乎谄媚地挤压着江念的。

        江念微微偏着，看着莫殊，浅褐色的眼珠色若琉璃，清晰地倒映出对方的影子，神情看上去要多无辜有多无辜。

        水下缺氧的环境带来异样的快感，不知是吞得太深，还是吞得太久，莫殊开始有些呼不上来，他的口酸胀发疼，可是占据了脑子里的想法却不是将嘴巴里的东西吐出来，反而地更深。

        他将“爱”两个字说得又慢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