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念忽然笑了起来。这还是莫殊捡到他之后首次见他笑。
江念有些冷漠地想着。
这么感淫乱却又被控制得很好的,一定是被人调教过的吧?而那个人是――自己?江念漫不经心地思索着什么,一脚已经踩上了跪在地上的人两之间。
“……嗯……”只要一想到此刻把玩着他的人是江念,莫殊便忍不住浑的情动,他伸手掩住了自己的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不要显得太过淫乱,“……要、要您……踩一踩……呜……”
但是那又怎么样?
所以,一个乖乖听话的玩意,假装什么也不知,和你继续玩这种游戏如何?
“跪下去。”莫殊听见江念这么说。
门外敲门声突然响起,“莫殊大人。”
“啊哈……”这个本该高傲无比的男人,被下贱地践踏在脚下的时候,出的表情并非是屈辱,而是兴奋、愉悦……和怀念。
少年模样的面孔致又漂亮,宛如橱里金贵无比的白瓷娃娃,他笑时眉梢微扬,眼睛一弯,漂亮的黑色眸子就酿出了醉人的情意,引得人沉溺其间,一丝一毫对抗的心思也生不起来,只想着要将世间所有的珍宝捧到他的面前,哄得他开心,哄得他时时刻刻可以出这样的笑。
莫殊重重地着气,他拿开了自己遮着眼睛的手,看向江念,眼中带着几分说不清不明的复杂情绪:“需要、需要您用脚踩下去……才可以出来……请、请……”
“啊啊啊――”再也忍耐不住,莫殊高叫出声。从昨晚一直憋到今早的终于自铃口而出,白浊沾了江念一脚。
本能的反应先过理智,等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跪倒在了床边,两大张着,出间那跟充血怒张的的。一抬,就见江念坐在床边,一双脚虚虚着地,白皙的足踝在外,如玉雕刻而成,轻轻点在地上的脚尖弧度柔美,如枝半开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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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会?”江念忽然停下了手,问。
如果换成自己,见到了曾经高高在上地控着自己的隶主如今跌落尘埃,可不会出于好心将他接回家,即便已经被调教得离不开旧主,也不会继续心悦臣服地将他作为主人。既然还需要对方的安抚,那么不如将对方圈禁起来,作为这淫乱的唯一的工?又是在深渊这种地方,已经没有反抗之力的隶主,一旦离开了自己的圈养者就会会落入更加悲惨的境地。
江念不禁挑了下眉。
是曾经的隶吗?江念揣测着他的份――还是经过了严苛的训练的那种,就连排也已经被主人很好地掌控了。
婆娑了几下后,江念的脚重重踩了下去。
他松开了手。
江念低看着已经从高的失神中微微回转过来的青年,有些无聊地晃了晃脚。男人却误会了他的意思,凑上去便准备舐自己出的东西,“抱歉,弄脏了您的。”
自己的淫叫,“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