捣弄下附着无数细小的白泡。他向后靠了靠,用手扶住黑尾的小,自发地用肉吃鸡巴,这样的姿势让黑尾能更清楚地看到弄的全过程。
日向又害怕这样还不够色,不能让黑尾快点,绞尽脑汁地想着淫言浪语,“嗯···哥哥的鸡巴好大···哈···要被干穿了···”、“想吃哥哥的····哥哥给我好不好···唔···”
原先他还放不开,然而被黑尾带出角落后他才发现这节车厢里早已变成了淫靡之所,像他这样一对一的爱的人不多,更多的是一被多人弄,那人也得了趣,嘴里尽是一些俗俚语。日向叫不过他,只能自己咽在嘴里,还咬住手背不让自己呻出声。
“为什么···为什么还不···”日向情带怯地瞪了一眼黑尾,也不知这人鸡巴怎么长的,愣是不!黑尾被瞪得浑酥麻,不等日向惊呼出声就将其压倒在座椅上,日向的靠在旁边的透明挡板上,下半却被黑尾抬了起来。
黑尾的右地,左屈在座位上,像是蹲步般一下下夯进日向的淫里,将扩张到极致,深红的阴在里飞快进出抽插,从日向内带出一片淫,得口的肉都被带了出来。
日向在激烈的情事中呼都不顺畅了,只能大口地吐着气,一小截红在间无安放,倒是蛊住了黑尾欺低咬了上去,纠缠间口水顺着日向的嘴角下,到了脖颈。
日向双手环抱着黑尾的脖子,把他往自己的腔里压,好缓解里难忍的瘙,这人的鸡巴好生会,上挑的弧度可以轻易地碾过肉里层层叠叠的淫肉,把每一感点都顾及到,日向的内又出大淫水来,温柔地裹挟着阴,不榨出来不罢休。
黑尾被日向夹得难受,他抓紧日向的腰,一脑地顺着出的淫插进了肉的窄小弯,不顾日向反抗的蹬,压在对方上,紧贴着肉的一连抽动了数下,一一的黏腻白浊洒在日向的内。
日向双眼翻白地蜷缩着,被内的快感顺着大量的漫透在甬,黑尾还不肯撤出来,又磨着猛干了几下,日向的里涨涨的,满满当当装的都是别人的,时不时吐出些白浊来。
当黑尾将鸡巴抽出来的时候,白浊混着淫带出了不少,将他干净的都打了,日向坐起来,接过黑尾递过来的手帕将间的黏干净,这才晃晃悠悠地站起起来把子穿上。他的里现在空虚的很,他死命夹住男人进来的,免得漏出来把子搞。
黑尾满意地把阴收进子里,拍了拍日向的屁,将手机掏出来,想要和日向交换联系方式。日向转了转念,不情愿地把邮箱留给对方,而后被对方抱在怀里坐到了最后一站。
黑尾和日向的目的站是同一站,可日向不想再和对方同行,一到站就跑没影了。他这次来东京就是来找孤爪研磨的,对方说自己的激素值最近一直偏高,可能过几天就要发病了,为了帮助自己的好朋友,日向特意从城出发,准备在研磨家待几天再离开。
东京真是大,日向路走岔了好几回,等到傍晚时分才找到研磨家,他整了整衣衫,敲了敲研磨家的门,再不把夹在屁里的排出去就要漏出来了···
“翔阳,你来啦。”研磨打开家门半搂着日向把他迎进门去,“你来得好晚,我朋友都来了一下午了···”黑尾闻声也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