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朝阳的脑袋就贴着他因久站而被风冷的脸颊。“爸爸,你知吗,我现在还会经常噩梦,梦到我小时候在家里哭着找你,可你却再也没有回来。我妈被我哭得烦了,尖声叫我不要吵了。她说,你早就不要我了,哭也没用。”
朱朝阳在看神科这件事情是他无意间发现的,他在家里打扫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小孩存起来的药单,再联想到有时候放假,朱朝阳非说有事情出门不让他过来看望他,于是他偷偷摸摸挑了个时间跟上去,震惊地看到儿子进了脑科医院。朱朝阳出来的时候,他红着眼圈上去问他,把小孩吓了一大,最后抵不过他磨泡把自己的病例拿出来给他看。
“太大了……不行了……”朱永平无力地摇着,汗的短发贴在鬓边,后里的肉棒转圈弄着心,磨得他双打颤,整个人又酥又麻,连反抗的能力也没有了。
朱朝阳把他的屁抱高,这下朱永平真像只摇尾乞怜的母狗一般,匍匐在床上,只有一个圆白的屁高高翘起,间抽插着一红的肉棒。这种姿势方便了上位者用力,朱朝阳几乎是骑在他屁上直上直下地弄,和卵拍打在浑圆的肉上发出响亮的撞击声,好像要把他爸用鸡巴钉死在床上。
“朝阳……爸爸真的不行了,要坏了……”
朱永平僵了,他连都不敢抬,习惯地拿出了自己从小安他的话语。“你是爸爸的孩子,爸爸怎么可能不要你呢。”
“阳阳你……你睡的不好吗。”可是,我怎么感觉你每天睡完我之后睡得好的。
硕大的鸡巴刚抽离,小还没来得及颤颤巍巍地收缩回去,就被再度破开。朱永平颤抖着腰想逃,却被抱住屁对准了那个濡的小狠狠抽插起来。随着“啪啪啪啪啪”的声,原本紧窒的被插开实了,后从原本深藏在两片中的小孔被生生扩成了嫣红发、紧紧裹缠住大鸡巴的肉花。
他抱得太紧,医院门口人来人往,朱永平本能地感到了羞赧,伸手搭在了他的胳膊上想让孩子放松点。
朱朝阳像骑母似的把他的肩膀往后一扳,让他的后一次次主动撞上自己的鸡巴,把人得双乱弹,一声叠一声地哭叫。
朱永平满脸泪痕地连连哀求,可朱朝阳充耳不闻,从后环抱住他,一口啃在他对于中年男而言过于细的脖子上,啃出一圈明显的齿痕。他叫了好几声阳阳,却只感到环抱住自己的手臂像铁钳一样收得更紧。这时,他才迟钝地意识到小孩又在发疯了。
朱永平颤抖着手打开,诊断报告上赫然写着严重的焦虑状态,睡眠质量差。这不是什么严重的脑科疾病,但对于朱永平来说却是个从未设想过的重创。朱朝阳在朱永平心里一直都懂事贴又开朗,自己对他多有亏欠,这孩子还能一心一意地对待自己,还考上了很好的大学,虽然取向好像出了问题,但从其他方面看都是再好不过的一个孩子了。他不敢相信一向看起来沉稳冷静的朱朝阳的神状况会这么糟糕。
“我当然知。”朱朝阳埋在他肩的嘴角勾了一勾,“但是爸爸,我现在还是控制不住地会想起以前的事情。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我都害怕这不过是我童年的一场梦,梦醒了
朱永平被上的青年人得晕目眩,屁高高撅着,感觉似乎被插开了个合也合不拢的口子不断水,儿子壮的鸡巴深深埋在自己的里,连续被插几个小时的后完全变成儿子的形状了。
“啊啊啊……!”早就因的刺激和后的抽插而变得黏热的肉争先恐后把的鸡巴吞了下去。朱永平后再度被大的阴撑得满满,心深的点被毫无章法地狠狠磨着,磨得他哦不已,双打颤,本就无力的双手再也支撑不住,一个摇晃,整个上半彻底在了床上。
爸爸都已经在床上了朱朝阳也没有放过他,他揽着朱永平的后腰把他的屁死死扣在自己下,大鸡巴随着两人的息在里挤动,磨得朱永平前面滴下了更多淫,双也控制不住地挣动,白的小肚子一颤一颤的。
朱朝阳突然一把抱住他。
朱朝阳表情没有一丝松动,将他翻转过来,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提起得发痛的鸡巴毫不留情地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