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样子看上去哪里是求饶不能玩的,分明是被玩烂了、都受不住了还不知饥渴地讨。
即使被调教过多次,到底还没有完全沉沦,原本就极害羞的青年保持着讨好的肉姿态,脸上却已然一片绯红。
走出小巷,走到月光可见的地方,才发现抱着应宸的与其说是一个“男人”,不如说是材高大的男孩,眉骨高而眼眶深,显出一副桀骜的俊美,因为压着火气长眉紧皱,手里倒是好好抱着,但看怀里人轻微抽搐的样子,刚才的“发”还留有余威。
他看着自己手上缴获的腕表,“怎么这么重要的东西说给就给,也太容易被骗了吧。”想给他一点教训吓了吓他,结果没想到对方已经基本上于极限边缘,第一回见面就把人弄晕了。
即使在昏迷中应宸的腰仍然绷紧上弓,不受控制地轻微抽搐着,仿佛仍旧在经历着高。
小巷外面停着一辆改装军用车。俞北然抱着应宸往车的地方走,他
按着脖颈的手压了压,示意他自己把往墙上贴好借力,就离开了,下一秒抚摸上了受伤严重的阴。
应宸腔里发出咯呃咯呃的气声,连气都忘记了,已经无力的疯狂抽搐,腰往前抽动着弓成一弧线,却碍于全力气都被手掌撑住,这样只是更把自己往对方掌心里送,他呼都呼不上来,嘴巴张开,脸涨的通红,在巨大的快感中被迫着陷入了轻微的窒息。
只要男人没把手掌移开,被压着的阴就会持续不断地给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快感,直到麻木,直到极限,直到……世界的尽……他的脑袋像是被打开盖骨搅动,又像是有人往他脑袋里放烟花,眼前一阵黑白屏闪来回拉扯,终于在高地狱中彻底的昏死过去。
瞬间失了力气,以为自己能摆脱的心情还没消退,就被快感浸了个透!烂的阴带着重,一屁狠狠砸在男人手掌心里,瞬间被挤成一滩肉饼,起的阴更是被阴链子带着往后甩,被狠狠压进手掌和私中间!
应宸的腰一,后的男人上把他拦腰截起,挪开按压着阴的手掌,手上水淋淋的一片,却不是他以为的透明水,而是鲜红的色泽,男人深夜中仍能视物的眼瞳一缩,意识到他上原本就带了伤,皱起眉暗骂自己心,上穿过他的弯将人提起抱在怀里。
应宸“啊”地惊一声,屁往上抬了一下。
手掌却跟上来,大掌能把整个阴连同废物一样萎靡的阴全拢起来,糙的掌心肤轻轻贴合,的阴肉被火热而糙的大掌轻轻挤按,小指长的肉被刻意漏出指用手指的纹路细细摩,阴上的银链子顺着力度左右拉扯着晃动,男人的手掌下端靠在之前撕裂的伤痕。即使夹杂着酸胀疼痛,那感至极的肉还是飞速地起了反应,细小电把神经末梢震醒,兹拉兹拉地在里传导,麻木的无受力,着下,全的力气全靠着下的手掌心托着,倒像应宸坐在男人手掌上似的。
伤口要裂开了……他黏糊糊地抗拒:“不,不行了……今天真的不能玩了,呃!……”他眼一,男人手指夹住阴链子轻轻一扯,刚刚复苏了一点力气的上热切地回应起来,甬咂出几口可怜巴巴的水。
他甚至都没有插进去,了外面的肉就高成这样了,怎么搞得。男人心里冒了点火气,也不知是因为气自己伤了人还是因为看到对方过得可怜兮兮的恨铁不成钢。
应宸听到耳畔传来几声轻笑,似乎在嘲讽。
真不行了……他挣扎起来,用力撑住,把自己的屁抬高了一点远离那热乎乎的大掌,却没想到自己那的弱点那么多,哪里跑得了,后的男人一直等他抖着把支起来,等他站稳了,松了口气想把屁收回去的时候,才动了动手指,指尖夹住那在指里到晃的阴链子,不轻不重地往下一扯――
刚刚愈合的撕裂瞬间出了血,像要把人从那劈成两半,剧痛和令人发狂的快感瞬间交错密不可分,痛也是快感,快感也带来疼痛,浪般席卷了麻木的躯,已经被折磨的不成形状的阴口和女口张合收缩,却什么东西都没出来,阴缩紧着绞出一细微的水,青年就只能无力地扑腾,疯狂到达了绝的干高!
“不呃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