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这个举动连吴邪自己都觉诧异,张起灵没有计较,动作陡然加快,撞得吴邪没有机会细想。
间水声咕叽,肉被的动作干的啪啪作响,吴邪从满满涨涨的诡异痛感间品味出一丝快,他迫切的想要抓住那缕快感,却稍纵即逝。
这场事,两个人都不怎么好受,张起灵肉贴在吴邪颈侧,狰狞恐怖的疤痕让张起灵眼中波澜起伏,他虔诚地吻上那伤疤,安抚错失的十年苦难。
“吴邪。”
吴邪听到张起灵叫他,从淫靡迷乱的事中抽出心神,看到他抢来的青年眼中浮出浅淡的悲色,心口酸涩欢喜密密麻麻。
吴邪抱着张起灵的肩颈,无师自通的喊出了阔别已久的称呼,“小哥,我。”
他们都需要更为激烈的情事来发心中的茫然无措,他们别离的太久,久到吴邪都忘了自己的执念,张起灵畅的肌肉在吴邪掌心蓦然紧绷,旋即便疾风骤雨般上下起伏,撞到先前抓不住的那抹快意之中,吴邪惊叫泪,肉紧紧包裹附,不让鸡巴脱离,事间独有的高刺激,模糊着吴邪岌岌可危的理智边缘。
他不明白张起灵怎么突然得了窍,的他汁水四溅,但这样的发展吴邪喜闻乐见,他恨不得死在张起灵上,两个人合为一地久天长。
吴邪第三次抵达高,阴出两回浊,张起灵才在吴邪骤然紧缩的后中过一回,拙全灌在深,动作间甚至能感觉到肚子里的响声。
吴邪捂着肚子,这一年多来,他瘦的厉害,无论怎么吃肉喝汤补充营养,上总是长不出多少来,因此肚子里多了东西,便显无疑的出现弧度,看上去有如怀胎妇人,淫媚色气。
他浑酸痛,榨出张起灵的后理智回拢,三天,他能恢复到巅峰吗,张起灵也太强了,这才一回,就让吴邪从床上爬不起来,三天后可还要下斗,吴邪把自己从张起灵的上下来,躺着满是淫污浊的床上思考人生。
他的药对张起灵真的起作用吗?在服药之后都有能把他翻的实力,想跑是不是也很容易?
吴邪天行空的胡思乱想起来,他要怎么把张起灵关在旅店等他回来,万一回来之后人跑了怎么?
张起灵转下床,去捡地上被吴邪乱扔的衣物,只套上了内就被吴邪一把拉住,漉漉的眼中满是锐气,“你要去哪?”
张起灵垂下眼睛,吴邪上满是他弄出来的痕迹,青紫的指印吻痕上晶亮亮的淫尤其暧昧,他甚至想再来一回,但吴邪的受不住。
“打水。”
乖巧的说出自己的目的,吴邪审视的看了他一眼,良久,才放开扣着张起灵胳膊的手,凶狠的威胁,“你昏迷的时候我给你吃了毒药,只要我知怎么解,离开我只有死路一条。”
张起灵点了点,完全没有一点儿人质该有的愤恨,套上子衣服就进了浴室打水,温热的巾最后用在了吴邪上,细致的帮他拭上的痕迹。
吴邪看着张起灵帮他清理,脏污的被一点点理掉,张起灵想要抱他去洗澡,吴邪本来不想动,可是里的东西不弄出来他还怎么去下斗,被张起灵横抱着去浴室的路上,吴邪摸了摸张起灵脖颈锁骨上浅淡的墨色,问,“我记得给你换衣服时没有这个。”
张起灵把吴邪放在满是热水的浴缸,手上连贯的帮他起酸涩的肌肉,“热纹。”
熟悉的墨痕让吴邪脑海里隐约闪过一个男人赤的上半,也是一模一样的麒麟,吴邪不得不承认,也许他们之前就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