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只要他出去,也许能见到野人。
吴邪怕吴二白和吴一穷担心不让他出去,自己踹了匕首悄悄的从后门离开,一把黑灰抹了脸,倒看上去不那么显眼。
2.
吴邪家住的茅草屋本就偏僻,他很快便脱离了村落,时不时四下环顾,找找那个跟着他们的野人,一连走了大半天,都没看到野人的影子。
天色渐晚,再不回去爹娘要担心了,吴邪迟疑的停了脚步,最后看一眼周围静谧的森林,开始回离去。
回到村落家家都熄了灯,吴邪怕家里担心,步履匆忙的往家跑去,跑着跑着似乎有一串轻微的脚步声跟着他,停下细听却又没了踪迹,吴邪顾不得太多,手心发汗的咬牙往家里跑。
看到家门口的昏黄的油灯光亮,吴邪松了口气,大着胆子回望去,一片萧瑟街景,哪里有什么人。
一到家就被吴三省逮着一顿训斥,吴三省把村上都跑遍了去找吴邪,就怕他被哪个氓糟蹋,急得直冒火,幸好吴邪赶在天黑透前回来了,否则吴三省这倔脾气不得把整个渔乡村翻个遍。
吴邪好话说尽,卖乖讨巧,又是肩捶,又是倒水端茶,才把吴三省哄了过去,吴一穷和吴二白也不赞同的看向吴邪,到底人是平安回来了,一个坤泽本就千万,吴三省扮过白脸后也不再苛责,只让吴邪注意保护自己,家里人都担心他。
吴邪点如捣蒜,眼睫一眨一眨的,问起了他的终大事,“三叔,今天出去有没有打听到那个野人啊?”
吴三省把茶碗重重一放,神色微怒,“大侄子,你歇了这个心思吧,那本就是个傻子,你嫁给他能有什么好,三叔给你重新找,妈了个巴子,他娘的还能找不到合适的人选!”
傻子?吴邪微怔,目光转向吴二白,吴二白的脸色也没有好到哪里去,默认了吴三省的说法,他们打听和吴邪形容相似的叫阿坤,在附近几个村子都有出没,打架厉害,偏偏听不懂人话,整天把自己搞得脏兮兮的,没有村子愿意接收,口倒是被落在了渔乡村。
吴家虽落魄,现在的境况也是慢慢好转,用不多多久自然能站稳脚跟,阿坤这样的他们实在看不上眼。
有那样一双沉静清澈的眼睛的人是一个傻子?吴邪再怎么不信也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天色已晚,吴家三兄弟打了地铺睡在地上,和地上相差无几的草床被让给了吴邪和吴夫人两个坤泽,吴夫人细声安吴邪总有办法的,一家人映着月色沉沉睡去。
翌日醒来,吴家三兄弟已经上工,吴邪和吴夫人收拾着家里,勉强让茅草屋不那么破败,门口忽然传来打打的嬉闹声,吴邪探望去,先前扰他们的恶霸抬着花轿上门,遣媒人就来给吴邪下聘。
吴夫人吓的面色一白,恶霸带了许多好手,吴三省他们又不在,要是强来吴邪怕是真要栽跟,那恶霸显然也知里面不过是两个坤泽,鲁的推门就进,狭窄的空间里吴夫人把吴邪挡在后,尽可能镇定,“这位兄弟不请自来,私闯家门,就不怕我们告到村长那里去?”
恶霸嚣张大笑,“丈母娘,看在小美人的份上我让你几分,也别说我三魁没有礼数,今儿个你嫁也得嫁,不嫁老子就抢,区区一个村长,我三魁还不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