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准备,张起灵对准口,腰发力,将忍耐许久的插了进去。
可是解雨臣拽回了他,遮住他的双眼,吻去他所有哭喊哀求,下毫无怜惜的与另一个男人共同弄的眼。
但吴邪看过来的目光,和他脸上对张起灵的依赖,都让他生出恻隐,他想,结束之后,他可以娶他,给他想要的一切尊荣富贵,前提是,吴邪能够在他们神智混乱的侵犯中活下来。
这一行本见不到o,向来都是被碰在手心里生惯养的对象,再落魄也能找到一门好亲事嫁出去。
张起灵双眸深邃,里面早看不出半点冷静自若,他被激的加快速度,争夺雌的本能让他尽快留下种子,这是他的o,本该只属于他的o。
吴邪恢复意识时,在他上起伏弄的是一个尤其漂亮的男人,看起来很年轻,容色绮丽夺目,吴邪还没缓过神,男人便带着吴邪换了个位,给另一个人腾出来位置。
张起灵的清醒也不过是镜花水月,易感期再度席卷而来,被情控着再度走向吴邪。
难怪欠债的那些人不让他去正经行当,非要着吴邪,一个o的招牌打出去,不知会引多少被易感期折磨的a。
剧痛一瞬压过了所有感觉,吴邪嗓子干哑,哭喊都是无声,他饱泪水的双眼看到了第一个标记他的青年,天上的臣服和依赖让吴邪挣扎着要往张起灵边爬。
暂时发过的张起灵短暂的得到息,他本应从这些恶狼口中救下他的o,可事实上,他只是靠着墙注视o被的腰酸,神魂颠倒的淫媚模样。
他们这类人本该独占强烈,要么和信息素对抗到底,要么拥有一个只属于他的o,偏偏在他们几乎被信息素湮灭理智之时,吴邪出现了,和a结合过的o出现在这个他们相互制衡的别墅。
正享受的吴邪浑一抖,眼前的男人一个赛一个俊逸高大,周都是重的让吴邪生不出任何反抗望的狂暴信息素,他恐惧的看着来人,肉紧缩试图将自己藏在张起灵下。
正在吴邪的是解雨臣和黑瞎子,一个是于算计家族偏倚的青年家主,另一个是经历过无数血与火战乱的勇士将军。
没有多余的地方发,焦灼的a拽着吴邪的手帮他动疏解,吴邪的口,腰腹上全是黏腻的水,有他自己的,也有别人的。
这么多信息素的浇灌之下,吴邪同样陷入了发情期,腔口早就好了准备,两同时插入,红的口竟然没有皲裂,稳稳的将其入内。
若非吴家挡了那么多人的路,这么一个媚可人的o,是怎么都不会沦落到千人骑万人枕的地步。
微鼓的腹吃
靡乱的情之下,如同将一块美的肉扔进了兽群,没有一个人能完全独占对方,压抑太久后的完全失控,谁也顾不上打架杀戮,他们都迫切的希望插入o汁水淋漓的生腔,满自己的种。
他们要吴邪,并不算委屈了对方,能来到这里服侍他们的,本就为了钱财和权力,那么,为此所遭受的一切折辱,轮,都是他早就细细考量过的。
同时,另外几不弱的信息素一起爆发,他们找到了猎物,柔弱香甜的o,即将被别人标记,争夺伴侣的本能一拥而上,张起灵将吴邪压在写字桌上弄,他的房间已经多了好几个不速之客。
他们的信息素在这一刻膨胀纠缠,空气中早已分不清到底是谁的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强烈的快感和疼痛混杂着,让刚破的小o双目翻白,口水横,这才一个男人,吴邪之前,本不清楚o的承受能力。
在气氛压抑到极点时,张起灵咬上了吴邪脆弱的后颈,犬牙深深的嵌入,里的突然涨大成结,他被完全标记了。
他们都没有能匹上的o,易感期主动送上门的玩物,玩坏了也不过是一场失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