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这家伙半夜睡不着的糗样,很难对这个人升起警惕。
东条一郎手心的鲜血仍然在滴落。
恶犬皱着眉看着鸣瓢,上是方形的纱布,看着很傻气。
看来他打算不合到底,鸣瓢眼神微微下沉,语气稍微严厉。
“打后颈……稍微用点力,你就见不到每天给你送饭的那个新人了。”
……估计那个人就算醒了还是留下了点心理阴影,因为天天东条一郎也就对送饭的人永远有笑脸……
落差大的。
“我有分寸。”
斩钉截铁,充满自信。
“……哈?”鸣瓢把手里的纱布一丢,抱着胳膊,“那你倒是说啊,混进警卫队你又是想要去哪?”
记忆混乱的恶犬眼神微微放空了。
“你也不知目的地吧?也就是在仓里乱找。”
“我要找到她,我能感觉到她在不远。”
……附近,是要去找罔象女?……感觉??
他的语气坚定,直视着鸣瓢怀疑的眼神,“我会找到她……我会……”
“找到她之后你又要干嘛?”
“……”
右手边的墙上就是一团鲜血,鸣瓢知他回答不出。
肉眼可见的,东条一郎低了。
肩膀塌下,出脆弱的脖颈,握紧的拳微微放松。
鸣瓢叹气。
“……我说你啊……”
“不怎样,我都要找到她,我……我答应她了。”
即使没有呜咽着哭泣,而是咬着牙齿,鸣瓢秋人感觉得到东条一郎的茫然和失落。
“我知。”
“……”
呆呆的抬,东条一郎看着鸣瓢秋人,愣住了。
“我答应过你,我会帮忙的。”
“……”
“你……”
“……啧,我是鸣瓢秋人,你的前辈――”
“真是个好人啊。”
“……”
酒井去了二十几次东条一郎的井。
“你是个好人”,下一句话通常接的是“我喜欢你”。
但是现实里的东条一郎――反正这个人格,说完半句之后就闭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