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里也是,每次都走在我前面,这么害怕被我发现吗。”
“好像是一个来参观的孩子吧,上级的亲戚之类的。”
百贵的后,东乡维持着平淡的表情,扫了一眼迟钝的室长。
很明显地感觉到了血涌向了哪里,东条一郎下意识先捂住了脸,感觉到了手和脸的温差才发现自己正在脸红――然后,手微微下移,遮住自己难以平复的嘴角,视线再次放在了屋子中间。
脸色很憔悴呢,没什么防备的样子。
“谢谢百贵哥!”
如果可以买到的话,倾家产也会想要。
没有理他的要求,东乡看着东条一郎苦兮兮的脸,“黑眼圈很重。”
“不可以,那里是禁闭室。”闲人免进。
百贵低,眼神锐利,“恕我直言,你对鸣瓢的关注,有些过分了吧?”
……应该是这么回事吧,因此拒绝开放镜井――如果镜井里有一个鸣瓢秋人突然出现,会感到很奇怪?
上一次袭击警卫,最重的伤是咬出血,并且他本人对自己的伤害重得多,法律也只会说“神病患者免罪”。
趣。”
一整天下来,浑酸麻,失去知觉,甚至要别人帮忙才能出去。
“为什么?”
空旷的禁闭室中央,蜷缩着的人影,并没有抬。
但神病看起来有点好转之后?
被以一天禁闭,鸣瓢没什么反应的领了,并且决定早死早超生,从现在开始。
“啊,这样啊……那个,我想看他一眼……”
“再盯着我看的话,就让你也那样子哦。”
……禁闭室在三层门里。
一天的时间,在不算明亮的,空旷的禁闭室,缩在一个伸不开的透明玻璃箱里。
……糟糕。
“……”
可恶。
睁眼,抬看过去――东条一郎靠在墙边,不知看了多久。
东条一郎,仍然在试图学习鸣瓢秋人的思路。
啊……明明知会这样,还把那群渣滓引过来。
明明上混合着所有经常见面的人,眼看着东条一郎每日变化的鸣瓢秋人非常清楚了――为什么偏偏会避免和他对视?
“……?”
“……需要我点什么才能进去吗?”
“没有睡好吗?”
……不知为什么先想到这个了。
“神很活跃,是不会休息的。”
“请不要乱开玩笑了……”
明明靠着自己的聪明才智(其实侦查官们有百分之八十的功劳)快速地破掉了一宗陈年旧案,东条一郎依旧不太高兴。
“我想看他一眼。”
“被吓到了?”东乡稍微勾起嘴角。
在即将到时间的时候……大概还差那么几分钟?几小时?不太数的清……鸣瓢秋人,听到了第二个人的呼。
一副不会撒谎的样子啊,这个笨。
猝不及防被抱了一下 ,百贵僵在原地,眼看着东条一郎一溜烟出了门;最近日益松懈的警卫拎着手铐,沉默地追上去了――如果对方没有偏离路线,警卫甚至不会阻止。
关在小小的,都伸不直的笼子里,随时都可以看到……
在这里杀人的话,是完美的密室啊。
跟在东条一郎后的警卫停在禁闭室的门口;东条一郎小心翼翼地开门……
东条一郎,不是犯人。
“……”
奇怪的家伙。
完全的隔绝了外界的声音。
一整天没神的空井团在罔象女上。
“这个啊……大概,嘛,也不太好说……”
“……还有一个小时。”百贵的语气略带隐忍,“回去呆半个小时,再去接他出来……”
……诶?是这种眼神?
虽然气质很像,但是,东条一郎没有被抓到证据。
“我也不知啦……说起来,在罔象女里闭上眼睛,也算睡了吧?”
透明玻璃箱里的人闭着眼睛,寂静空旷的禁闭室里,细微的呼声都可以捕捉;他的放在膝盖上,背脊弯曲,抱着双,看起来像是非卖展示品。
“……不是谁,被他这样突然地扑上来……等等,是谁在他面前这样了?”
即使有杀意,镜井世界相当危险……如果没有拿到对方极度危险的证据,就不能用对待罪犯的态度对待他。
“就像是犯人盯着猎物一样,虽然鸣瓢绝对不会被你伤害到,稍微收敛一点吧。”
“是因为仓都在关连环杀手的原因?我很无辜啊……我也不知,大概是因为鸣瓢哥很可靠吧,稍微,一个人会有点不安。”
“那我可以去看他吗?”
“……鸣瓢的禁闭还有一个小时。”
“……真是的,为什么要来这种地方参观啊……”
这次的仓反应很快――大概是门外的警卫听见惨叫声停了,进来检查了一下,通知百贵。
也许是因为东条一郎的脚步声被刻意放轻;也许是因为鸣瓢秋人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