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鸣瓢穿上了病人的衣服,当然知这衣服里什么也没留。
“啊,了解了解。”东条一郎扩大了笑容,没人看见他淹没在黑暗里的眼神,也没有人知那微妙的,往上扬的语气到底代表了什么――你到底了解了些什么啊?不说清楚不觉得很吓人吗?
所以,东条一郎蒙住鸣瓢秋人的眼睛,感觉自己的猎物仰起很顺从的样子,把鸣瓢连带着椅子一起推出了地下室。
名字对于他来说只代表一张张通行证。
上衣的扣子被解开,本来也起不到什么保温作用的单薄衣料让鸣瓢有点冷。
“说起来,你明明是有妻子的直男吧?”
在他的信条里,被了解绝对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
很痛,不像是调情,但是没有血。
……那么,该如何回报才好呢?
鸣瓢秋人的呼停顿了一下,然后,东条一郎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纳入了一个热又温的地方。
直男的屁会很难搞,不如说,没有就去搞的话会变成凶杀现场。
从鸣瓢上的伤口来看,再添伤只是在给自己找麻烦。
倒不是说他会临阵脱逃。
但是,既然鸣瓢将“东条一郎”作为通行证递过来,那么暂时接过也没关系。
被调动情的感觉很微妙。
他对世界的定义很模糊,对于外和内的定义同理,他的自称只有“我”,除此之外都是“别的人”。
鸣瓢好像停顿了一瞬,然后他的食指被咬了一口。
东条一郎微笑,按了按鸣瓢的嘴角。
“你这种人?”
东条一郎啧了一声,冷静了三秒。
这是他留给“东条一郎”的语气。
他伸手,解开了鸣瓢上衣的扣子。
但是他的脑子里,的确没有这么一个人。
“既然是这种关系,感觉把你留在这里反而会引起注意……”东条一郎着鸣瓢的嘴角,他不是那种别人说了就会信的人,表现出来的样子通常只有内心想到的30%,“稍微,点什么吧?毕竟你也知,我记不住,需要你帮我想起来。”
轻微的弄都显得无比色情。
虽然他不讨厌痛。
但是,这人的确给他无聊的日本生活添加了一点乐趣。
这不是超会的吗。
他的手沿着咙往上,抚摸着鸣瓢带着胡茬的下巴,可以感觉到鸣瓢的呼扑在手指上。
一片漆黑之中,东条也什么都看不清,本来是为了防止被记下面容细节,给这个陌生人留一条活路――既然鸣瓢有胆量到这种地步,稍微玩一下也没有关系。
他清晰地感觉到鸣瓢吞咽了一下,如果要蛊惑我,这种时候不应该说点什么吗?他感觉到鸣瓢咬紧了牙,像是突然感觉到了痛苦,浑紧绷了起来,仍然一言不发。
他好像已经放弃了警惕一样,放任自己的手指玩弄着柔的,语气也完全不像是刚才的冷漠,变得轻浮又温和,“得很棒哦。”
不是要迫他抽回手,用力的咬过之后,鸣瓢了那牙印,用把手指了出去。
单方面的被知晓更是完全不可以。
既没有最初也没有最后。
……唔,真的不想杀死他了。
被手指就会起来的感觉,还是第一次。
“……要就快点。”
被控的感觉让东条一郎不太爽。
那家伙真的很懂我的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