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的时候,裴素都睡得很早。
晚上卧室里寂静无声,外面也没有chui风。他在浴室的落地镜前面脱衣服,看到自己纤秾合度的腰shen,自己也觉得有玉一样的光,在无人抚摸的时候寂寞堪怜。
丰满双ru越发映衬出锁骨清秀,深深凹陷屡次盛满yu念甚至是泪水,现在倒是干干净净的。
这间浴室里曾经装满淫词艳语哀声乞求,男人最爱的那面镜子曾经映出许多意乱情迷。然而独自一人的裴素只能静静欣赏自己孤独的shen影,想起从前的时候面红耳赤,沐浴出来就觉得格外孤单。
睡裙是半透的ru白轻纱,质料柔ruan,只及大tui,左右交互掩住shenti,用一gen带子束好。他留了两年多的tou发及腰,乌黑漂亮,只有这tou长发是那个人不曾有的。
起先被饲养在这里当一只金丝雀的时候,裴素曾努力让自己向那个人靠近,但他终究也有逆反心理,更渴望男人能够看到自己,而非总是将自己当zuo一个替shen,一个xieyu的出口,这tou长发就是一个隐秘的反抗。
但事实是他因长发而更加风姿绰约,确实博得男人许多chong爱,却不知dao自己这幅样子是否符合他的期待。
裴素独自躺在床上,关了灯后总免不了胡思乱想。他抱着自己静静看着床tou高矮起伏的黑影,默默地想着不知dao男人现在在zuo什么,是不是抱着别人。崔义玄不算特别贪花好色的人,何况他心里还存着那么一个人影。
可裴素又算什么?他不敢当自己是任何一个意义上的唯一。
小美人在大床上朦朦胧胧睡去,不知过了多久却从梦里醒来。稍微动一动就遮不住大tui的睡衣被撩起来,那gen腰带也不知哪里去了。裴素睁开眼睛,发现崔义玄压在自己shen上,一手握着一侧nai子,正埋tou去啃咬另一个naitou。
他的意识迷惘,shenti却自然而然,以被调教许久的熟稔迅速情动。空气里都是暧昧情热的甜意,裴素嗅到清淡的酒气,猜测他大概是喝了酒来的,却很快什么都无法思考,只是咬住嘴chun努力呼xi。
睡衣凌乱从shen上散开,小美人丰腴甜蜜的shen子都展现在男人眼前,他大概是急切的,扯着裴素的tou发让他起来,又把他往下按。
toupi发麻发紧,但其实并不很疼,被命令的感觉如此熟悉,甚至这点强势也正好点燃骨子里的yu火。弄明白男人的意图所在,裴素迷迷茫茫的温顺下来,从他shen上往下hua,拉开ku链把他那gen半bo的东西吞下去。他其实还睡意朦胧,这种事zuo得就更烟火气,像是慵懒无辜地吃棒冰,倒不像是色情服务。
崔义玄坐在床tou看着他的迷蒙眼神,见他双手托着自己的肉棒,伸出she2尖婉转而努力地tian弄,就忍不住想把他拖过来狠命地cao2。
裴素生得美,双眼微垂是清冷而无辜的样子,如今两颊却泛着红chao趴在他kua下努力取悦他的xingqi,嘴巴被sai得鼓鼓nangnang,菲薄chunban嫣红shirun,努力裹着肉刃进出,she2尖tian过被唾ye染得亮晶晶的青jin,模样又色情又妩媚。
他的样貌与神情永远有一分不谙世事的单纯天真,被调教几年后也仍旧保持着,好像gen本不知dao自己在zuo的事是什么意思。
崔义玄只是看着就不大能够忍耐。
裴素被他抚摸自己tou发的手提醒,待适应了之后就开始深hou。小美人伏在男人shen下,艰难地吞进去大半gen的时候还不忘抬眼看着他,泪水慢慢从眼角hua下,模样简直像是朝拜的圣女。
他唯恐男人觉得不舒服,不仅努力收敛牙齿,还将自己淫dang而羞耻的面容都暴lou在他眼中,越来越快的让男人进出,hou咙都被cao2成一条shirun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