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留宿了,第二天早上崔义玄自然就在这里吃早饭。裴素洗了澡出来,发现他还在卧室,坐在床tou的shen影tingba又端肃。他偏偏就喜欢对方这个样子,于是走过去低tou,才叫了一声先生,就发现崔义玄手里拿着一个黑色pi革质地的项圈。
他心里一颤,见崔义玄拍了拍大tui,被训练日久的shenti立刻条件反she1,跪在崔义玄面前。
这项圈他太熟悉了,细细的黑色pi革,上面缀着黄金作为装饰,中央垂下一颗六芒星,背面是他的名字,正面是崔义玄的名字。
裴素温顺地被男人抬着下巴仰起tou暴lou出脆弱的脖颈,一tou长发泛着chao气,shirun黑亮。崔义玄松开手裴素也保持住了这个姿势,感受到男人指尖落在肩tou锁骨,撩开自己的tou发,随后将项圈环在了自己脖颈上。
这个项圈是崔义玄最早送给裴素的礼物之一。裴素对外公开的shen份是崔义玄的小情人,但在这里的时候裴素就成为了他的任何东西。
他双手温顺的放在崔义玄的大tui上,睫mao却颤抖个不停,看上去又乖顺,又温ruan。崔义玄一gen手指垫在项圈里面慢慢尝试着束紧,见他一动不动神情却似乎很紧张,往轻薄柔ruan的睡衣里lou出的ru沟上看了一眼,rourou裴素jiao小可爱的耳朵:“怕了?”
裴素想摇tou,却动弹不得,只好开口,一双眼睛shi漉漉的:“没有……”
他被养得jiao气极了,是真正经不得风雨的金丝雀,崔义玄扣好项圈,确保裴素时刻都能感觉得到自己是谁的东西,随后就松了手。裴素也没动,脸埋在他tui上,浑shen上下都是被狠狠chong爱过才有的柔run光辉。他像个孩子一样jiao怯可怜:“我以为先生……先生不想要我了……”
他虽然也被崔义玄冷落过,但从没有这么长时间,等得惶恐害怕又心急,却害怕被他厌恶不敢多zuo纠缠。
崔义玄伸手把他拉起来抱上膝tou,撩起睡裙的裙摆摸他的大tui,一口咬住裴素的耳垂和他低语:“傻孩子……”
他到底也没有给什么承诺。但人毕竟已经在这里了,而裴素也深知男人轻易不会放弃自己这被他一手调教出来,chu1chu1都符合他的喜好的shenti。于是两人腻过一阵,下楼吃饭。
裴素是不常出门的,在家里也不被允许穿内衣。他起先因这种着装而时刻都仿佛chu1于会被拉到男人tui上剥开宽松外衣玩弄的危险之中,十分羞怯且不自然,但后来就渐渐习惯了。饱经调教的shen子也过度min感,穿上内衣反而犹如被爱抚般,很容易勾起shenti的反应。
裴素刚洗过澡,dai着项圈,披上一件简单的短款浴袍,跟着男人下楼吃早餐。
崔义玄拿来金屋藏jiao的小别墅里有不少专业而且话少的佣人,平常他不来的时候这些人就负责满足裴素的一切要求。起先这里的人并未经过严格挑选,因此还闹过事。
事涉崔义玄,大概没有什么事情是简单的。裴素虽然出shen典型的中产阶级,从小也算jiao生惯养,但是和他比起来就什么都不是了。
别墅里从前的佣人如果是女xing,很难不寄望于能够获得崔义玄的注意力,如果是男人,又难免因崔义玄不顾场合玩弄裴素而觊觎他的金丝雀。
就连曾经天天往别墅来送花的花店店员,都将裴素当zuo金丝笼里的夜莺,每次见到他都面红耳赤,词不达意。
裴素没有勾引除了崔义玄之外的任何人的想法,却被连坐惩罚了好几次,此后崔义玄调换了别墅所有的佣人,却并未收敛在卧室以外对裴素动手动脚的恶习。
早餐桌上,裴素坐在男人shen边铺着绵ruan垫子的座位上,照例先喝一杯热牛nai,然后慢吞吞吃自己的水果沙拉。昨晚他睡着又被闹起来,早晨就格外困倦,暂时没有什么胃口。崔义玄喝的是清咖,不加nai不加糖,同时用平板查看自己昨天错过的消息。
安静了一会,裴素忽然一夹双tui,咬住勺子微微颤抖起来。崔义玄的手掌被他夹在大tui中间,浴袍下面空无一物,gen本不能阻挡男人抚摸。裴素tuigen还带着色情的淤青,两banruan肉略微zhong胀着,被弄得暂时还合不上。崔义玄推开他的双tui,将两gen手指熟门熟路的sai进去。
裴素坐立不安,微微抬起屁gu,既像是迎合,又像是希望贿赂男人不要再深入。然而他的小xue却温顺多了,立刻就shirun起来,反而方便了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崔义玄早上几乎什么都不吃,只喝咖啡,喝完那一杯之后就把小xue已经shi漉漉寸步难行的裴素抱到了tui上,解开他腰间的系带,将脸埋进他的双ru间,让裴素对着灿烂晨光张开tui,颤颤巍巍坐在他tui上被安静地有条不紊推到高chao。
甜蜜乖顺的金丝雀咬着嘴chun不停颤抖,发zhongchao红的阴di颤巍巍暴lou在空气里,tuigen一片狼藉。沾上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