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素不肯,咬住嘴故意用指尖反复摩端的小孔,居然成功出一声颤抖的叹息。
就这点脾气,还真是……色厉内荏。
崔义玄的准备工作差不多完,两手指探进那玩阴里,旋转涂抹。漉漉水色染上玩内,过量而滴滴答答淌水,看得裴素情不自禁想起自己一向被夸水多,目光被牵扯着发怔,看着男人扶起微微翘起一个弧度的肉棒,对准了进里面去。
他跟了崔义玄之前,还是一张白纸,跟了他之后也用不上诸多自的手段,就算玩也是对方拿来欺负他的,这一回却无师自通学会了夹,像条喝醉了的蛇,昏昏沉沉在床上扭来扭去。
他多想崔义玄别再弄那个假人,过来用同样的暴热情来蹂躏自己,偏偏只能眼睁睁看着他惩罚般又狠又重地次次到那假人的口,咕叽咕叽捣弄出让他快要昏过去的水声。
那透明的人起先在他看来也没有什么特殊的,不明白崔义玄怎么会买了这么个玩,可是真的起来,裴素才哭着发现这是买给他看的。透明的人内如何被撑开,如何被干到子口,如何反复抽插强势占有,全都被他看在眼里,让他无时无刻不回想起自己被这东西弄时酥骨的快乐,更加难以忍受其他。
这太严苛了!
或许,崔义玄确实从不为羞耻,他表演质地动自己的,就显得侵略十足,更万分诱人,房间里的空气火热,裴素下来,抓着自己的小子左右弄,目不转睛饥渴地看着。
柔细腻的手心感比自己来好了太多,崔义玄也颤抖一下。最近这一个多月是他从没有经历过的地狱,整天和自己的手作伴太惨了,他简直恨不得立刻把裴素推倒,他的手到出来,还要在裴素脸上。
淋淋的假人越是透明看起来就越是色情,被出水声更是让裴素都快嫉妒疯了,他又是饥渴又是绝望,却还记着男人不许他玩弄自己下面,又哭又叫了一次,就觉得玩弄实在没意思,只好转而学着崔义玄平时的样子自己
他清楚明白地意识到,崔义玄本就是在想着自己那个东西,他被看得移不开视线,而崔义玄的目光更是极侵略,好像能把他扒光,甚至在用视线强他。
何况这个东西材真的很像他,隔着玩和崔义玄对视,裴素面红耳赤,比真的被还要羞耻,感觉更加强烈了。
崔义玄被他弄得快要失控,又哄又骗让他松开:“好好看着,看完有奖励,好不好?先松手。”
裴素脸更红了,下意识吞咽,目不转睛看着他的动作。
裴素手了,只好不情不愿地放开,看着他走回去。
裴素扔开毯子想过去,立刻就被阻止了:“不行,你不许过来,也不许摸你自己。要是任何东西进去了,我就上停下。”
其实他哪有什么别人,只是太生气了口不择言而已。崔义玄闻言,很危险地变了脸,裴素被吓到,立刻缩了:“我不是故意那么说的……”
两人的时候,他也过,摸过,可是每一次都觉得心慌气短,害羞,并没有认真看过,崔义玄更不会没事就故意搞这种观赏的事馋他,所以眼睁睁看着他坐在床尾的桌子上对自己,真是十分新鲜的验,视觉效果更是十分刺激。
可是激烈的裴素是肯定来不了的,只好试图让裴素松手。
见他确实忍得辛苦,崔义玄暂时停下动作过来安他,刚把裴素抱进怀里,裴素就立刻伸手抓住他的鸡,熟练又自然地上下动,就着漉漉的剂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呜……”裴素哀鸣颤抖着,好像被插入的是自己。
裴素脾气再好也被气坏了,闻言把枕往他上扔:“太过分了!你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你明明知我很想要,我快受不了了!你就是不肯我,还不让我自己碰,你……你好坏!你……你要是不行,我就去找别人了!”
裴素被看得发抖,好似真的能够俯在那假人上,感觉到他毫不留情又深又重的捣弄,脚趾都蜷缩起来,呻浪叫个不停。
他实在是太熟悉被那肉棒插入的感觉,一瞬间有了饱涨热的幻觉,不断着水,咬住手指继续看。
往自己端淋上去,随后从到尾慢腾腾了一把。